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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父皇干嘛有瞪自己。他坐在一旁,好奇的看著這個眼里掩飾不住的慌亂的女人,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事,才能讓趙夫人不顧自己的身子也要來前廳,還留下父皇,這是絕對不是她說的后院事兒這么簡單!作者有話要說:親愛的們~實在是不好意思,作者君今天在一個沒有網(wǎng)絡(luò)的地方,手機(jī)熱點也半天連不上去,最后重新設(shè)置了才打得開,所以實在是對不起啦!PS:大家都看了今天的閱兵嗎?作者君今天看了覺得好激動,都想未來找一個兵哥哥當(dāng)男票了呢!第20章清官難斷家務(wù)事“趙夫人,你先來說說吧,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謝穆清在盛德帝的示意下清了清嗓子開始發(fā)問,見趙夫人打算跪下回話,連忙制止了她,“夫人你既有了身孕,這跪禮今日就免了吧!”“謝殿□□諒?!壁w夫人回了一禮道謝后開始慢慢講述這曲折離奇的二十年前的故事。“民婦的夫家趙家雖不是富甲一方的大財主,卻也是不愁吃穿的小富貴人家,民婦是在相公中了狀元之后才嫁于他的,想必民婦的家室陛下也是清楚的,嫁予趙家后,民婦一直尊敬公婆,孝敬兄長,對于一些非人的刁難民婦也是毫無怨言的照做了,之后,相公被派往家鄉(xiāng),成為一方縣官,民婦才隨夫家離開京城。”趙夫人拿水潤了潤喉,又繼續(xù)說道,“回了老家后,民婦更加的辛勤了,見老家屋里沒有靈巧的奴婢,民婦甚至拿出了自己的嫁妝來補(bǔ)貼家用,雖然公公婆婆對民婦有些不滿,但民婦也沒有做出什么人神共憤的不孝行徑。婆婆說民婦一直沒有孩子想給想給納妾民婦也同意了,可是相公沒有答應(yīng),因此民婦還被安上了善妒的稱號。就這樣,民婦在公婆與嫂嫂的壓榨下過了兩年。然后,就是分家之事了?!?/br>趙夫人閉上眼睛,緊鎖著眉頭,仿佛想起了什么萬分痛苦的事情,“在民婦嫁于趙家的第三年,民婦終于有了身孕,,民婦記得很清楚,盛德元年的五月初十,民婦從診脈的大夫那得知自己有了身孕,民婦當(dāng)時激動地直接上本地最有名的求子寺廟燒香拜佛,感謝上蒼的恩賜,回去后告訴家人,大家都很開心,民婦也放下了心中的一塊大石。自從有孕后,民婦顧念這身子,就把中饋交給了大嫂管理,一心待產(chǎn),直到有下人向民婦稟報說大嫂貪了中饋的財務(wù),我才奪了大嫂的權(quán),可誰知道大嫂氣不過說要分家,到婆婆那里討個道理。民婦不欲與她相爭便答應(yīng)了她,可誰知道她早就與婆婆商量好了要多了我的嫁妝,民婦當(dāng)年年紀(jì)小,不懂事,與相公說了此事,相公也為此與婆婆也講了此事希望婆婆能好生待我,民婦也曾以為自己能過的好些了,然而。。。。。?!?/br>趙夫人閉上眼睛,聲音哽咽,不忍在說下去,“好了,你別說了,剩下的事我來說吧,這家丑不是你一人能承擔(dān)的了的?!壁w翕一臉痛苦的摟住已經(jīng)泣不成聲的趙夫人說道。盛德帝怎么說都與趙翕認(rèn)識了將近二十年,還從沒見他如此痛苦的樣子,這下子倒是更加好奇了,到底是什么事情能讓他們變成這樣。“相公,還是我來吧,這么多年了,悶在心里終究也不好?!壁w夫人擦干了淚水,對趙相說道。謝穆清很糾結(jié),自己到底該不該聽呢?看那女人跪在那瑟瑟發(fā)抖和趙夫人眼底的恨意,謝穆清知道這事兒絕對不簡單,他不想聽;不聽吧,他又少了解了趙懷瑾的事。幾經(jīng)考慮,他覺得,自己身為一名太子,未來的帝王,關(guān)心臣下那是應(yīng)該的事,這是萬萬不能逃避的,于是,他又坐的端端正正的開始聽故事。此時,事情正發(fā)展到了□□階段,還帶著幾分小天真的趙夫人以為自己終于不用被折騰了,誰知道她那奇葩大嫂和婆婆當(dāng)面一套,背后一套,趁著趙大人不在家就可勁兒折騰,趙大人一回家就對趙夫人一陣噓寒問暖,生怕餓著她或是凍著她,久而久之,趙夫人心力交瘁,連帶著身體也差了不少。看著趙夫人被折騰的差不多了,趙王氏聯(lián)合著她那短見的婆婆再一次找上了趙夫人,就分家分嫁妝一事展開了激烈的討論與辯駁,最終還是不歡而散。但最后,這家還是分了,趙王氏也沒的得到一分嫁妝。“盛德元年十月二十五日,我閑來無事在院中閑逛,大嫂又來找我說讓我好好考慮考慮,交出嫁妝,我被她搞得不勝其煩,就找了個石桌在邊上坐下,并明確的告訴大嫂,嫁妝我是一定不會交的,然后,然后。。。。。?!壁w夫人再也壓抑不住自己悲痛的心情,失聲痛哭。“然后怎么樣了?”趙懷瑾也急了。他從沒聽過父親將以前的事情,也沒見過母親如此不顧形象的哭號。“阿瑜,你本來有個哥哥的啊!”趙相艱澀的開口說道,那是他心里一個難以言喻的痛,那是他的第一個孩子,那天他興沖沖的回到家,手里拿著一個小玩意兒,剛跑進(jìn)院子里就聞到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兒,接著就聽到他妻子痛苦的叫聲,他想沖進(jìn)去安慰她,卻被母親攔在門口,他只能在外邊大喊著,告訴她自己就在外邊兒。他不知道那天發(fā)生了什么,母親輕描淡寫告訴他是妻子自己走路不小心摔倒的,流掉了孩子,但當(dāng)他去問妻子時,他只是默默的流淚,一語不發(fā)。趙翕不是個傻子,母親躲閃的眼神,大嫂的長久不見,和妻子的冷戰(zhàn),無一不昭示著這事另有隱情,他急的幾乎都要白了頭。終于,他某日在廚房外聽到了事情的真相:大嫂求財不成,憤怒之下推了妻子一把,導(dǎo)致流產(chǎn)。得知了事實的趙翕連補(bǔ)品都沒顧得拿,跑回了自己的房間,卻又在門外聽見了母親威脅媳婦兒不準(zhǔn)向自己說明真相,霎時間,他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他悄悄的躲了起來,待母親出門后才進(jìn)了房間,看見妻子默默地垂淚,他更加堅定了心中的念頭,不就是分家嗎,大不了自己什么都不要了,也要保住妻子的嫁妝!他摟住妻子,告訴她自己已經(jīng)什么都知道了,對方的身子一僵,趙翕覺得自己的胸前濕了一片,他向妻子說了一下自己的打算,沒有得到任何回應(yīng),但他知道,她答應(yīng)了。很快,他就向族長提出了分家的請求。“你胡說!我才沒有害你們的孩子!”張王氏瘋狂的嘶吼出聲,以掩飾心里的不安與害怕。一聽此話,趙夫人拭干了淚,顧不得自己虛弱的身體,犀利的眼神直直的射向幾近瘋癲的趙王氏,“真的嗎,大嫂,那段時間我時常噩夢纏身,能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