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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切開黑,一下子實在是接受不來,只能連連敗退,尷尬道,“不提這個,繼續(xù)說姑蘇雙燕的事?!?/br>“嗯。”秦雁忍不住笑了笑道,“是了,說正事兒才要緊?!?/br>荀玉卿忙不擇地的點頭應(yīng)道:“沒錯沒錯,這才是正理?!?/br>秦雁笑歸笑,正事卻沒擱在腦后,淡淡道:“咱們請?zhí)读耸菦]有用,人家怕是當(dāng)咱們是色中餓鬼,巴不得要乘人之危扯她們倆的裙角,閉門謝客也屬正常。但若換句話來說,她們?nèi)粝氩啬涫ノ铮@會兒也正好了,要是后者,玉卿,你作何打算?”“我除了想知道那什么勞子的破圣物到底是個怎樣的德性以外,什么都不想知道。”荀玉卿翻了個白眼,雖說美人嗔怒,格外有所風(fēng)情,但翻白眼顯然眾生平等,都不大好瞧的很,更何況荀玉卿這白眼十足十的嘲諷,柴小木與秦雁忍不住偷偷笑了起來。“不過,要是卜旎真的需要,我能幫些忙,自然是會幫的。”荀玉卿松快了一下肩膀,隨意道,“但現(xiàn)在他人不在,就要我為他惹麻煩,那可就算了?!?/br>歲棲白豈不是也不在,你還不是心甘情愿為他惹麻煩?秦雁心思七竅玲瓏的很,瞧得一清二楚,說不準(zhǔn)荀玉卿自己心里頭也說不清楚結(jié)交的朋友孰輕孰重些,你要問起他來,他自己也是一頭霧水。可落在秦雁心里頭,卻是明明白白的很。“謙遜有禮咱們試過了?!鼻匮阈Φ?,“那就換個卑鄙無恥些的法子?!?/br>“哦?”荀玉卿一揚(yáng)眉。柴小木對這兩人知根知底的很,這兩天也隨他們學(xué)壞了不少,但心知他們兩人一個心善,一個仗義,黑漆漆的眼珠子滴溜溜轉(zhuǎn)了一圈,也老氣橫秋的跟著秦雁的話道:“好極了,但到底是什么卑鄙無恥的法子?”秦雁微微笑道:“只是,她們兩位姑娘雖說冤枉咱們是色中餓鬼,可咱們卻不能真做壞人名節(jié)的事,壞也要壞的有規(guī)矩,有骨氣,有尊嚴(yán)?!?/br>柴小木疑道:“那還叫壞人么?”秦雁笑道:“咱們?nèi)齻€大壞人,比較了不起得嘛,你瞧真正能餓死千萬人的,哪個不是行善積福的糧倉大老板,有幾個兇名在外的惡人做得到?”荀玉卿暗道你這內(nèi)涵黑的漂亮,擱在現(xiàn)代早晚得完蛋。其實柴小木并沒有聽懂,只是覺得秦雁似乎說得很厲害,便高深莫測的點了點頭,故作明白。他偷偷看了眼荀玉卿,見荀玉卿好似若有所思,只當(dāng)大哥哥也沒有明白,便將一顆懸起的心放回了肚子里頭,暗道:看來不是只有我一個人聽不懂,既然大哥哥也不明白,那定然是秦大哥的問題了。“你說不能壞人名節(jié),那瞧來咱們怕是連夜探閨樓也不可做了?”荀玉卿問道。“未必。”秦雁搖頭道,“咱們夜探時,只要叫人覺得,壞不了她的名節(jié)不就成了?!?/br>男人夜探女孩子的閣樓,但卻壞不了姑娘家的名節(jié),且不說做不做,光是隨口有人胡言幾句,也要叫人難受死了。“那怎么夜探啊?!辈裥∧境蠲伎嗄樀呐踔?,苦道,“總不能把咱們?nèi)厝ブ匦律蓚€姑娘家吧?”荀玉卿的眼睛一亮,秦雁一臉孺子可教,兩人對視了一眼,都望向了柴小木。柴小木還是個少年,身子骨沒長開來,個頭不高,聲音雖然沉了些,可微微提尖點也就男女莫辨了,更何況他雖說濃眉大眼,但稍稍修一修眉,擦些脂粉,將頭發(fā)扎成兩條粗辮子,豈非就是一個極天真爛漫的小姑娘了。啊哈,女裝,耽美的老套路。好歹柴小木也是主角受,無論怎么說,荀玉卿覺得這個方案都可行。豈止是可行!簡直是好玩!自幼在山野長大的柴小木對著危險有天然的直覺,他警惕的瞪視著荀玉卿跟秦雁,活像一只在河邊飲水打算隨時逃跑的瞪羚,“我不干!”他尖聲叫道,活像遭人非禮的小姑娘,幾乎破音。沒心沒肺的秦雁與荀玉卿擊掌道:“好極了,就是這個聲音!”“秦大哥。”柴小木楚楚可憐的看著秦雁,試圖軟化秦雁的鐵石心腸,激起他的正義。“好小木,秦大哥會買些上等的胭脂的?!鼻匮闵裆林?,“你放心,大哥錢財管夠,絕不會虧待你半分?!?/br>“大哥哥!”柴小木幾乎帶了些哭腔了,他眨巴著眼睛看向荀玉卿,試圖動搖對方的‘蛇蝎心腸’。荀玉卿微微笑道:“小木別怕,這又不是什么龍?zhí)痘ue,你說是不是,你說大哥哥跟你秦大哥,難道對你不好么?”他雖神色認(rèn)真,語氣關(guān)懷,卻難以掩飾話語后看好戲的幸災(zāi)樂禍。似乎是瞧出走投無路,柴小木干脆自暴自棄道:“那你們也都得一起,否則我一個人絕不答應(yīng)!不管是大哥哥還是秦大哥,反正,反正總得有個人陪著我,不然……不然咱們就想別的法子!”好小木,別的沒學(xué)成,學(xué)壞倒是學(xué)了個精,這招“禍水東引”用得真是出神入化。還沒等荀玉卿開口,秦雁直接一句話擊敗了他:“一個斷臂的高大女子,恐怕不太方便,而且太容易叫人識穿了。”有理有據(jù),令人信服。荀玉卿渾然不懼,穿個女裝罷了,又沒多大事情,其實古代的男女除了胸部以外,荀玉卿本就分不太出來衣物的區(qū)別,再說涂脂抹粉什么的,男人為了體現(xiàn)精神氣而化妝的也不在少數(shù),他也沒太在意,便點了點頭道:“好啊。成。”兩人都沒料到他答應(yīng)的這般爽快,柴小木吃了一驚,還要拼死掙扎一下:“不行!我……我不肯!”“嗯?”荀玉卿挑起了一邊眉毛。柴小木頓時軟了:“好……好吧?!?/br>秦雁倒是多生了憂慮起來,他想起荀玉卿身上的那些傷疤,又想起他往日里說得話,與之前見到了那個大漢,心中無端不安起來,便試探性的問道:“玉卿,其實你不必勉強(qiáng),我們也只是隨口玩笑,不然,再想別的法子就是了?!?/br>“想什么法子?!避饔袂鋼u頭道,“放心好了,我真不在意,咱們早問出消息來,不就能早應(yīng)付柳劍秋,若拖久了,事情都拖在一塊,那豈不是更麻煩的很。我老家有個俗語,叫甚么墨菲定律,意思是你越擔(dān)心的壞事,它越會發(fā)生,我就怕夜長夢多咧?!?/br>“我只是想著,怕你穿女裝不愿意,不高興。”秦雁沉吟道。“這有甚么好不高興的,穿件女裝罷了,又不是叫人閹了送進(jìn)宮去做太監(jiān),有甚么好不愿意不高興的?!避饔袂鋼u頭道,“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