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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的臺燈。木桌上放著一個可愛地機器貓鬧鐘正在噠噠的走著,顯示時間九點二十分。沈清的身體真的是好了很多,想起以前,她一天有一半的時間在昏睡??墒乾F(xiàn)在,她已經(jīng)可以正常的上學(xué)交朋友,甚至可以像普通的孩子那樣,做作業(yè),背書,而不是走在路上,隨時隨地倒在了地上。沈塘躡手躡腳地走到了她的身邊,桌上擺著一本物理的練習(xí)習(xí)題,攤在實驗題的那一頁。稿紙上涂涂畫畫,寫了一大推的推演,此刻已經(jīng)進行到了尾聲,皮擦屑鋪滿了桌子。熟睡中的沈清完全沒有意識,蹭了整張右臉,看著像個貪睡的小貓。沈塘抿著唇笑,把meimei抱起來,輕輕地放在床上。他坐在床邊,撥開她額頭上的劉海。靜靜地看著睡的香甜地沈清,心中一片柔軟。“哥一定實現(xiàn)你所有的愿望,只盼你不要再拋下我們了……”他的手被咕噥了一下的小姑娘抓在手中,還輕輕蹭了蹭撓臉,嘴里還在無意識地喃喃著。沈塘沒聽清全句,費了半天只聽到半句。“……倩倩……也要玩……”沈塘心里一酸,大拇指蹭著沈清地臉頰,“好,晴晴以后一定可以玩的痛痛快快的?!钡鹊缴蚯迨焖貢r候,才將手抽出來,坐在開著燈的桌邊。對著草稿,一筆一劃地謄寫,最后關(guān)上了燈,推開了門。“晚安,親愛的?!?/br>第131章【不見了】平淡的日子過的總是快的,距離那天跟沈mama坦白過后已經(jīng)過了半個多月了。這一段時間以來,邵宴之就在沈塘身邊幫他打下手。而且干的還不是什么很有技術(shù)含量的活,就是運運貨,看看羊。這日子雖說宛如白水,可過的確實讓人心里舒坦。邵宴之停下了手里的活,給沈塘撥了個電話。他現(xiàn)在不在沈家,正在菜地后邊兒的山腰上,就是沈塘養(yǎng)羊的那兒。這半個多月以來,他隔三差五就會來這里,跟沈塘還有羊倌大叔三個人,在落滿陽光的空地上擠奶。沈塘家這羊奶的生意干的是越發(fā)紅火了,從一開始無人問津到現(xiàn)在數(shù)十人的訂貨,這里頭有那個學(xué)校食堂老板好大一份功勞。如果不是他同意了和沈塘合作,至少不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打到現(xiàn)在這份成就。因為學(xué)校里頭全都是學(xué)生,長身體的時候喝奶是一件極為普遍的平常時間。家里只要是有點閑錢的都會給孩子買奶的錢。沈家這羊奶味道又是真的沒得說,不僅味道好,而且營養(yǎng)豐富。喝了一段時間好多孩子臉色紅潤,長身體長得飛快。父母打聽之下,才知道了沈家的羊奶。幾乎是家里不緊張的,全都紛紛發(fā)來了訂單,訂了至少一個月的奶。訂單如雪片,那這該干的事情也就更多了。好在有個邵宴之,還能幫他分擔(dān)點事務(wù)。兩個人分頭去做事情,效率提高了不少。今天就是這樣,邵宴之山上擠羊奶,沈塘跑去進貨的貨源地,再去買一批羊崽子。只不過他約的是兩個小時后就可以回來了,可是現(xiàn)在都快三個小時了,午餐時間都過了很久了,還沒見到個人影。邵大爺?shù)亩亲右呀?jīng)在可憐兮兮的抗議了。電話嘟嘟響了很久,可是沒有人接。邵宴之覺得奇怪,看了一眼在人工回復(fù)的手機。“奇了怪了,怎么沒人接?”他又打了一次,這回沒讓他等到人工回復(fù),電話直接被掛掉了。“你還敢掛我電話了。”邵宴之拔高了聲音有些憤憤地說,在另一個方向正在擠奶的大叔聽到動靜,用方言問了一句。邵宴之沒聽懂,所以沒理會。他立馬又換了不怎么標準的普通話再問一次,邵宴之隨便搪塞了幾句。本來三個人擠羊奶還算快,可是少了個沈塘所以拖長了好多時間。再加上邵宴之堅持要等沈塘回來吃飯,所以那個大叔到現(xiàn)在為止也還沒吃飯。大叔想了想又問,“我這肚子餓的慌了,手里頭也有點沒勁兒。沈老板什么時候回來,大兄弟你問問,給個準啊?!?/br>“不知道不知道,我電話還沒打通?!笨吹缴垩缰行﹥吹恼Z氣,那大叔尷尬摸了摸鼻子,大概也知道邵宴之脾氣不好,現(xiàn)在正在火頭上。他來了這段日子,幾個人相處過,他對邵宴之也有些了解。耐性不大好,脾氣也不大好。沈老板在的時候還好很多,可是沈老板一不在,就跟變了個人似的,還是少惹為妙。想到這里,他也不再自討沒趣,安靜干活不再說話了。邵宴之盯著手機那個正在顯示連接的屏幕,嘴動了動,“你要是還敢掛我電話,你就等著……”發(fā)狠的話還沒有說完,那電話已經(jīng)被掛斷了。這回,竟然掛的比剛才還要快上幾秒。“我cao!”邵宴之很少爆粗口,可不代表他不會。他小時候要是沒學(xué)好,在外頭跟別的亂混,回家說出了這種話。他jiejie邵海嵐是要罰他抄書的。他最討厭寫字,抄書是讓他最痛苦的事情。久而久之,他不僅是練出了一手端正的字跡,更是不再說那些粗口。沈塘極少會掛他的電話,更沒有像這樣接二連三的掛。而且,他要是掛電話,也會立馬發(fā)個短信過來。絕不干這種讓人生氣,或者是讓人著急的事情。剛開始的一陣急躁過去后,邵宴之忽然坐不住了。他從凳子上刷的站起來,在他面前乖巧站著的那只羊像是受驚了一樣,朝著前面跑出了兩步,站在那里眨著大眼睛,有些怯生生的看著他。雖然說這些羊比起普通的羊來說,顯得稍微聽話溫順通人性了點,可畢竟不是如同咩咩那樣從小好吃的好水養(yǎng)出來的,依舊會怕人。“我出去一下?!鄙垩缰貌茧S手擦了擦,隨便一扔,就要往外頭走。沈塘說得好,人都是要逼得。不逼都不知道人的極限在哪里。剛來的時候,邵宴之是連別人碰他一下都覺得臟不可耐??墒乾F(xiàn)在呢,他甚至可以坐在這種地方,干著這種可以說又累又臟的活兒。這要是換在一年前,他絕對會冷笑:你做夢!擠羊奶的大叔看到邵宴之陰沉的臉色,心里有些發(fā)虛。“先生要去哪里?沈老板要是回來了,看不見你我怎么說?”其實他心存僥幸,想的是他提到老板的話,這個脾氣不好的城里來的先生會留下來跟他一起干活。要知道,這些羊要是都給他擠奶,他這雙手明天可能都干不了別的活兒了。“叫他給我打電話!”邵宴之丟下一句話,忽然停住,轉(zhuǎn)過身來目光釘在擠奶大叔的臉上,又重復(fù)了一次,“你叫他給我打電話,一定要打!不然——”他沒說不然怎么樣,但是擠羊奶的大叔心里一跳,自動補足了后半句。——不然你就別來上班了。這工作好,可不能丟了。大叔頭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