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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更撥浪鼓似的,瘋狂肯定。邵宴之往外頭小跑,山路不怎么平整。不過走的人多了,路好歹好走了點。可是也就是坑坑洼洼的,時不時就有個路障陷阱什么的。他的速度只能控制下來,手里閑著又拿出手機來打了打,這回手機已經(jīng)直接關(guān)機了。他心中著急的不行,順手給家里撥了個電話。好在現(xiàn)在沈mama被沈塘制止,不然出去種田后,天天都在家里,很快就接了電話。“什么?糖糖沒接電話,關(guān)機了?有可能是手機沒電嘛,這么大人了,你不要這么擔(dān)心。”沈mama覺得邵宴之是有些擔(dān)心過度了,所以不停的安撫他。“不可能的,昨天晚上他跟我一起充的電,早上都滿格了,怎么可能出去一趟三個小時就關(guān)機了?!?/br>“可能是手機被人偷了?”不能排除有這個可能,但還是不放心。“家里有沒有沈塘要去的那個養(yǎng)殖中心的電話?”這個電話他以及有,可是上次打都是多久前的事情了。幾個月,手機哪里可能有保存。他現(xiàn)在后悔不跌,早知道存一個了。“我現(xiàn)在過去看看,謝謝唐姨了。”掛了電話,邵宴之跑的幾乎要飛起來。上山將近半個小時的路,被他跑的只剩下十分鐘,等他走在平地上的時候,已經(jīng)喘的不行了。他實在是有點后悔,為什么來這里的時候不是開車過來的,而是把騎了一輛自行車。不然他現(xiàn)在立馬就可以過去了,自行車雖然很便捷,可是慢啊。他當(dāng)初開過車送沈塘去養(yǎng)殖場,雖然日子過了挺久,記憶有些模糊。可是還記得大概路線,一路問過去,一個小時也已經(jīng)到了。在山上的時候肚子還餓的咕咕響,過了這么久,肚子早就已經(jīng)沒知覺??墒巧垩缰约阂沧⒁獠坏搅耍驗閺酿B(yǎng)殖場老板這里,他聽到了一個很讓他震驚的消息。“沒有啊,我還奇怪呢,昨天還打電話跟我確認(rèn)了一下??墒墙裉觳粌H沒過來,電話也打不通了。先生啊,沈老板到底還來不來了?不來這批羊我可得賣給別人了啊?!必?fù)責(zé)人搓著手,緊張的看著邵宴之。他在這里干的久了,也不是沒見過這種臨到頭爽約的人。他生意好,也不是很在意,反正總有人買的。不過最近羊的生意好像特別好,買的人多。這不才剛剛?cè)胧?,就有不止一個人來問了,想來也不差這個沈老板。邵宴之抓住負(fù)責(zé)人的肩膀用力晃了晃,“你沒見到他?你確定?”負(fù)責(zé)人皺著眉,把他的手從肩膀上抓下去,“我又沒傻,見沒見過還不記得?我連電話都打不通,早上打了一次沒接,剛才又打了一次,直接給我關(guān)機了。我也搞不懂他什么意思,你快給我問問去。如果再沒個答案,我就賣給別人了?!鄙虣C總是稍縱即逝的,要是那些個客戶等急了,直接去問別人,這邊的又不要,虧得不就是他了嗎?“隨便你!”邵宴之手一推,完全沒理會差點把老板給推倒在地上,拔腿就往外邊兒跑。那負(fù)責(zé)人看著邵宴之的背影,彈了彈肩膀,抱怨道,“什么人呢?手這么重!”可是邵宴之聽不到了,他心里急的火燒火燎的,忍不住往最壞的方向想。如果換一個人,或許還不會像沈塘那樣子著急,可是他腦子里又想起了他和那個男人最后一面的時候,他說過的話。“如果你不懂得怎樣處理感情,我會幫你了斷的,保證干凈利落。”邵宴之的心沉了下去,他向來是知道那個男人的,他知道他不是什么善茬。甚至在聽到關(guān)源說,那個男人很可能用什么不正當(dāng)?shù)氖侄螤幦淼募抑鞯奈恢煤?,雖然震驚,可他心里隱隱是有些相信的。那個男人不白,如果可以把他的心剖出來看看,或許還真的是黑的。他抓住手機的手甚至有些抖,他要點電話,可是手抖著卻點歪了。他立馬掛斷,站在路邊,深呼了幾口氣,那抖得不像話的手才終于恢復(fù)了穩(wěn)定。電話撥出去了,很快就接通了。“怎么,想清楚了?終于舍得給我打電話了啊,我還以為你要不認(rèn)我這個爸爸了呢?!鄙鄹傅穆曇魪碾娫捘穷^傳來,他本來以為你那個男人會用一種居高臨下的態(tài)度對他說話,可是他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即使說的內(nèi)容這樣的牢牢占據(jù)主動位置,可是這個男人的聲音確實這樣的疲憊。跟他曾經(jīng)的樣子截然不同,邵宴之很久沒有關(guān)注過邵家的一切了,所以他心中掠過了一絲的疑問。但他很快就壓了下去。“你把他弄到哪里去了?”第132章【風(fēng)雨飄搖】“什么?”電話那頭邵父沒聽清重復(fù)了一遍,邵宴之聽著冷笑不止。“你別裝了,除了你還有誰?你快點把沈塘交出來。這種手段對我來說沒用,只會讓我更討厭這個身份,更加討厭你而已?!?/br>“晏之,你在說什么我沒明白。我想這里頭一定有一些誤會,不然你回來,咱們當(dāng)面說清楚。我想海嵐肯定也想看到你的,你都已經(jīng)半個月沒回……”如果說原本他對這個男人還抱著一絲絲的希望的話,現(xiàn)在是徹底心寒了。他當(dāng)初到底是怎么得來的這個位置,為達(dá)目的簡直是不擇手段。甚至連自己的兒子也不肯放過!“邵從源!沈塘呢!”邵父也不是個傻的,到現(xiàn)在要是還不知道邵宴之誤會了他,他也白活了這一大把的年紀(jì)了??磥砩垩缰且詾樽约褐v那個年輕人給綁票了,想要用來威脅他就范的。想到這里,邵父笑了。這幾天重重地壓力伴隨著這個笑,消散了一大半。“如果你要這么覺得,那就是吧。不過——”“不過什么!”邵宴之急不可耐地說。“——你要回邵宅一趟?!?/br>“不去!”“那個小朋友你不管了?是死是活都無所謂了?那好吧,你不回來也不要緊。反正你現(xiàn)在長大了,翅膀也硬了,我也管不……”“……好!”說完這話邵宴之立馬掛斷了電話,他瘋了一樣騎著自行車往外跑??墒莿倓偱艿搅笋R路上,忽然停在路邊看著來來往往的車輛愣了好久。然后才掉頭跑到附近的一家維修店里,像是曾經(jīng)的沈塘干過的事情一樣,把自行車朝著地板一扔,丟下一句“過段時間來拿”,人就已經(jīng)跑的沒影了。他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飛也似的絕塵而去。等他站在邵宅門口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接近三點了。他已經(jīng)有差不多五個小時,沒有看到過沈塘了,不知道他還好不好。不過邵宴之相信,只要那個男人還想要他回心轉(zhuǎn)意,就不會干出什么愚蠢的過激的事情。想到這里,他不由得松了一口氣。邵宴之這么想也沒有錯,可是他估錯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