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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打開實時新聞,又把各個名單刷新了一遍。依然沒有祁寒和薛域的任何消息。衛(wèi)星圖像上,鳳凰四號與星際戰(zhàn)艦之間,浮動著一條觸須般的白色飄帶,那是飛船組成的隊伍。它們逃離了幾近空城的鳳凰四號,如同救生艇逃離一艘半沉的輪船。這條帶子比上次看到的時候又細了一些,也更加稀疏。這意味著,撤離的人已經(jīng)越來越少。大撤退不會一直持續(xù)下去,也不可能照顧到每一個人。到了最后,一定會有一批落后者被撇下。就算祁寒他們現(xiàn)在還活著,如果不快一點,就趕不上末班車了。可惱的是,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束手無策地在這里苦苦等待。***鳳凰四號,炮火的轟擊震撼著地面。地下避難所里死氣沉沉,彌漫著昏昏然的空氣。自傷員撤走之后,已經(jīng)不知是第幾天了。軍官們一去不返,人們又不敢擅自行動。食物眼看就要告罄,怎一個煎熬了得。隧道門打開,外出偵查的士官們進來,向眾人報告所見所聞:“離我們最近的那個地鐵調(diào)度站被廢棄了,要沿著鐵路隧道走一個小時,才能到下一個站點?!?/br>“我們周邊的幾個難民營都空了,不知道是撤走了,還是他們等不及自己跑出去了??傊F(xiàn)在我們是唯一還留在這一帶的人?!?/br>他們的話,在人群中引起了不安的sao動。“我們是不是被落下了啊?”“該不會現(xiàn)在只有我們還留在這里吧?”“我們的食物還有多少?”盛銳問負責看守食物的執(zhí)勤者。“節(jié)省一點的話,還夠所有的人維持兩到三天。很難更久了。”盛銳想了想,“外面的情況恐怕出現(xiàn)了變化。我們不再等了,自己出去尋找出路?!?/br>他掏出紙質(zhì)地圖,在一處標識上面畫了一個紅圈:“如果偵查無誤的話,這是附近最后一個仍在運作的地鐵站。我們沒有時間了,必須盡快趕到那里去。沿這條隧道可以直達,但中途有一段被占領了,我們必須繞開他們,從地面走過去?!?/br>“如果地面走不通呢?”“那我們就只好硬闖過去。沒有別的路了?!笔J斬釘截鐵。“你是說……我們……跟他們打仗?”說話的人連聲音都顫抖了,“可我們連武器都沒有,也沒有戰(zhàn)斗力!”“是的,我們需要試著收集一些武器?!笔J思索著。他的懷里藏著祁寒送給他的那支手|槍,但現(xiàn)在還不是拿出來的時候。盛銳站了起來,“有句話,我必須說在前面。從現(xiàn)在開始,所有人必須聽從統(tǒng)一的指揮,不能自行其是。指揮的工作暫時由我擔當,除非有誰比我更有能力。”沒有誰提出異議。有幾個人似乎想說什么,看看別人都不做聲,就縮了回去。“謝謝?!笔J對著人群淺淺一躬,“我并不是為了自我表現(xiàn)才來搶奪領導權。等我們平安離開之后,大家可以當作從來不認識我。如果我不小心冒犯了誰,也請等到那時候再說。但是在這段時間里,請暫時忍耐我發(fā)號施令?!?/br>這種時刻,絕對的權威是必須的,否則這支臨時拼湊起來的團隊根本沒有凝聚力和戰(zhàn)斗力。“你們兩個人,把食物分發(fā)下去?!笔J下令,“每個人拿好自己的一份。只打包必要的裝備,我們需要快速行軍,不能負重?!?/br>準備工作就緒,兩列縱隊整裝待發(fā),站在了隧道門前。“我最后再問一次。”盛銳指著敞開的門,“如果有人想單獨行動,請自行離開。你們有三十秒鐘的考慮時間?!_德,開始計時?!?/br>羅德點出一面屏幕。數(shù)字從30開始倒序跳動,一直跳到了0。“出發(fā)?!?/br>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德拉波切】【路臻澤】親的地雷!么么噠!(づ ̄3 ̄)づ最近三次元的事務有點多,每天都累得想報社(皿╬)☆、第30章風沿著鐵路穿行,在隧道里低吼。走出避難所,一個劫后馀生的世界呈現(xiàn)在面前,儼然是末日的光景。排頭的尖兵拿著刀子,艱難地在殘垣斷圮之間開路,一行人走走停停,慢慢接近地圖上最后一處地鐵調(diào)度站。腳下忽然有水花撲啦一響,羅德低頭,看見滿地沒過腳面的積水。“怎么回事?這地方漏水了嗎?”抬頭看去,天花板低陷,輕鋼龍骨都斷開了。有小股的水流順著邊緣淌下。吊頂?shù)臒粝鋸V告牌仿佛被什么力道重重撞擊過,已經(jīng)變了形。廣告上的女人古怪地扭曲著紅唇,笑容詭譎。盛銳拿著地圖,對比了一下方位。地面上這個位置,正是四季博覽園的夏之園。那里有一大片人工湖。他們現(xiàn)在正在湖底。從承重墻的受損程度來看,這地方恐怕很快會塌方。萬一湖水泄入隧道里來,就糟糕了。盛銳收起地圖,告訴排頭兵:“走快點,一直穿過這里。”繞過一段隔斷墻,一列地鐵陡然出現(xiàn)在視野里,車廂里亮著燈光,但空蕩蕩的。這地方居然還有能運行的地鐵?其實那只能稱為半列地鐵——車頭后面只掛著三節(jié)車廂,最后一節(jié)的尾部缺失了。“有誰會開地鐵嗎?”盛銳回頭問。一群人面面相覷,誰也沒有響應。半晌,羅德猶猶豫豫舉了舉手:“我……開過模擬的……不知道能不能湊合……”“你去試試。”這種時候,也只好死馬當活馬醫(yī)。又走近一些,突地有人尖叫:“——天哪?。∧切┦鞘裁窗??!”尸體,遍地枕藉的尸體,鋪滿了月臺。看樣子,這地方發(fā)生過一場屠殺。一個士官忍住惡心,翻動其中一具尸體查看:“這些人應該是在近距離被射殺的,彈孔周圍的皮膚有灼傷。像是9毫米的子彈……”話音未落,空氣里突然一聲爆響,他應聲倒地。“都別動,雙手抱頭!”四個身穿士官制服、手持PP-19的人影從斷壁后面慢慢走出來。他們的制服上沾滿血跡,有些凝固已久,顏色已經(jīng)暗沉,有些還是新鮮的。走在最前面的禿頭,腦袋光得像海象,抬起槍|口對著人群比劃:“敢反抗就斃了你們,跟那些人一樣!”靴子踢了一腳地上的尸體。“他們是你們殺的?”盛銳走上前去客氣地問,“為什么?你們不也是‘鳳凰’的候補士官嗎?”“不想死就少特么廢話!”禿頭看看他,“你是這幫人里帶頭的?那好,叫他們把食物都交出來,別費我們的事?!?/br>槍|管在盛銳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