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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用嘴唇渡給他藥水,他也不敢嫌苦,伸出舌頭大口大口地吮吸了起來,連同對方口中的津液一起。事情越來越奇怪了,他分明感到自己被抱著腰,被迫分開了大腿,而后一柄涂著黏黏糊糊藥膏的玉勢便緩緩被rouxue一吞一吐地抿了進(jìn)去,像一只藥杵般細(xì)致地把潤滑的膏脂涂抹遍他所有敏感之處。這樣耐心而富情趣的潤滑不像是齊鴻羽會做的,體內(nèi)冰涼卻舒適的感覺和前身的刺痛形成了鮮明對比,冰火兩重天中顏回風(fēng)害怕地小聲尖叫著:“鴻羽……不要……我不要這樣!”他疼痛地蜷起足尖,試圖把自己從捆綁中解放出來,但隨即便被人按住,一道似熟悉似陌生的冷清聲音在耳旁響起:“你該求的人從來不是他?!?/br>顏回風(fēng)心里緩緩浮起一個可怕的猜測,他額頭上落下涔涔冷汗,但身上的人迅速把粗大的玉勢整只堵在了他身體里,令他僵著腰動彈不得,而后起身再次加固了束縛,確保他連一根小指都動不了。。“流雪救我——!”顏回風(fēng)現(xiàn)在是真真切切地在尖叫了,他試圖提起真氣卻一絲也運不起來,體內(nèi)空空蕩蕩,痛苦得就像他剛知道齊鴻羽永遠(yuǎn)不會喜歡自己一樣。他的聲音里滿是近乎絕望的期待,或許還有乞求。這份掙扎令長孫流雪眼底浮起溫暖的笑意,他也解了衣服,rou身貼著rou身地緊摟住了顏回風(fēng):“求我的時候怎么不睜開眼?我最喜歡看你泫然欲泣地求我……雖然多半是和齊鴻羽有關(guān),不過以后不會了?!?/br>他解下了自己的腰帶,落地時的聲音震得顏回風(fēng)牙關(guān)打戰(zhàn),卻無從逃避他的手指:“以后你誰也想不了,哪里也不能去,自然就不會受傷,更不會叫錯成旁人的名字?!?/br>——這不可能,不可能?。?!顏回風(fēng)面如死灰地哆嗦著搖頭,臀上卻瞬間挨了清脆的一鞭,疼得他立刻流下了眼淚,也很快被繾綣的舌尖吻去:“我用了這么多年試圖和顏悅色地把你帶回來,可你總是頑劣地不聽話?!?/br>長孫流雪漫不經(jīng)心地舔濕了為回風(fēng)精心編織的鞭子,小巧卻兇狠,妖嬈美麗的姿態(tài)也是仿照回風(fēng)的軟劍編成,花了不少功夫:“以后只有我摸你時你才會興奮……很疼嗎?乖,忍過一兩個月你就會習(xí)慣了?!?/br>顏回風(fēng)下體的藥是極狠毒的情毒,若長期浸泡時與他不斷交歡,從此便只有他能控制顏回風(fēng)的七情六欲,就算齊鴻羽脫光了貼上來,也只能得到死氣沉沉的反應(yīng)。“回風(fēng),你怎么不睜開眼?是睜不開,還是不敢睜?”長孫流雪親昵地貼著顏回風(fēng)的耳垂,還惡作劇似地咬了一口,手下濕透的鞭子更是飛快地凌虐著原本雪白無暇的皮膚,不斷印下自己的烙?。骸傲T了,你就這樣聽著吧……”他指了指自己的藥柜:“你以前異想天開,要給齊鴻羽做女人,這個想法著實讓我生氣。但仔細(xì)想想也有些道理?!?/br>顏回風(fēng)在劇痛和情欲中被鞭出了滿頭冷汗,只能虛軟無力地任長孫流雪捧起自己被吊起的十指細(xì)細(xì)吮吻,連指縫都是水跡:“托你的福,有了這些藥草,我很快就能讓你懷上我的孩子,永遠(yuǎn)大著肚子、張開腿躺在這里等我——”長孫流雪是很認(rèn)真的,他的語氣甚至帶了些愉快的天真:“你連自己的xiaoxue合不合攏都做不了主,只能每天淌著jingye,等我替你堵住。我當(dāng)然會好好存在你里面,畢竟一個孩子怎么夠?既然你喜歡孩子,我就讓雪廬跑滿小孩子,你只要一個接一個生就好?!?/br>長孫流雪不知準(zhǔn)備了多久,他做事速來細(xì)致周到,此刻顏回風(fēng)已是半點自主的能力都沒有,很快就要連最后一點點清醒的意志也消失了。但他描繪的景象實在太過可怖,顏回風(fēng)拼命地做著口型,不斷在“你瘋了”“求求你”之間徘徊,最終化為一聲聲徒勞的“流雪,流雪,流雪……”眼淚自兩腮邊顆顆滾落,然而這除了更多更快的鞭打之外什么也沒能換到。有雙手謹(jǐn)慎而專注地捏著他紅腫的屁股,隨即一根硬而長的yinjing便用力撞開了他的臀瓣,狠狠頂進(jìn)了他的血rou里。長孫流雪甚至羞赧地向他道歉,因為第一次沒抽動幾下就射了:“對不起,但是它為你等了太久了?!?/br>壓在顏回風(fēng)身上的人很快就再次急喘著抽動起來,雖然仍是極盡溫存地替他擦拭眼淚,但胯下挺動的力道卻令他五臟六腑都糾結(jié)地痛了起來——長孫流雪吻著他淚流不止的眼睛,低低微笑了起來:“現(xiàn)在我就算你答應(yīng)我的條件了……我想,婚宴邀請齊莊主的話,一定會非常有趣。03轉(zhuǎn)眼已過月余,雪廬里的白鹿生了幾只小鹿崽,長孫流雪歡歡喜喜地抱來給顏回風(fēng)看:“你以前不是想要給小鹿取名嗎?……這只耳朵上有點斑點,就叫它梅痕怎么樣?”顏回風(fēng)倚在床邊,手上還拴著繩結(jié),自然是不能和顏悅色地同他對談,但經(jīng)過了這些時日,縱然他背地暗自啜泣,也心知溫和的老友是回不來的了,也只有強笑著撫了撫小鹿柔軟的耳朵:“嗯……真像是圓潤的墨點,就這樣罷?!?/br>“你不高興?”虧得長孫流雪還能用這樣小心翼翼的語氣對待他,顏回風(fēng)輕嘆了一聲,垂眸不語。長孫流雪立刻便把小鹿裹在洗得干干凈凈的毯子里抱了出去,很快又折回榻邊,拉著他的手專注地看他:“是那些小東西吵到你了?”“它們才多大一點,哪有什么聲響?!鳖伝仫L(fēng)啼笑皆非,但也不敢說出真心話。這些日子以來,他真是怕了長孫流雪的執(zhí)拗,也再受不了那些花樣百出的磋磨,好在只要自己態(tài)度軟化,流雪還是能稍稍給他一點喘息的空間:“你別多心,可能是早上的藥太苦了……”因他自覺的柔順討好,長孫流雪放寬了對他的束縛,鎖鏈也足夠他在雪廬的幾間清雅小屋內(nèi)自如行動,天氣晴好時還會親自攜他到周圍群山上踏青,但nongnong的苦藥卻一天也沒有斷過。顏回風(fēng)本是掩飾,然而漫不經(jīng)心的眼神瞥到案頭的藥碗時便迅速低回下來,顫栗地瑟縮著肩頭,慣性地靠向長孫流雪懷里,語氣半是懇求半是恐懼:“我……我不想再……”話音未落,長孫流雪便攥住了他的手腕,隔著冰冷枷鎖細(xì)細(xì)揉搓那一寸肌膚,耐心地將鐐銬內(nèi)側(cè)的柔嫩傷痕都磨蹭得火熱,卻令自己指尖染上了寸寸冰霜——他用沾了寒意的指尖輕撫著顏回風(fēng)下頷,手勢細(xì)致一如懷抱幼鹿:“聽話,你不乖乖喝藥,我們怎么會有孩子?”若忽略他飄忽語氣里隱隱的咬牙切齒,長孫流雪的眼神當(dāng)可稱一句含情脈脈:“不知出了什么差錯,藥總也配不好,接下來幾天我恐怕都要閉關(guān)煉藥了,長則五日,短則三日……一定不會再失?。 ?/br>顏回風(fēng)在他懷里沉默著抖了一抖,從前自己最喜歡這樣的流雪,認(rèn)定了什么事就默默地做到最后,不達(dá)目的誓不罷休,也正是流雪這樣鼓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