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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回風流雪(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

分卷閱讀4

    著他,他才能有歸鴻劍的美名,不想竟有今日。

幼時顏回風每次貪玩不肯練功,顏母總是淡定地打發(fā)他去尋長孫流雪一起玩耍。然而顏回風高興地去了,卻永遠是無功而返,垂頭喪氣地重新?lián)炱饎?,一板一眼地練起來,嘴里還嘟囔著:“不能讓流雪小看了我……我要長成能保護流雪的大劍客!”

只因他每每向長孫公子窗縫里丟紙團,長孫流雪都在不分晝夜用功地研讀醫(yī)術。見到他來,長孫流雪自然歡喜,翻出自釀的許多蜜餞果子喂他,再把被自己的勤奮激起了愧疚的顏回風好聲好氣地哄回去接著用功,實在是顏母的得力助手。

兩人相交太久,抵足而眠時發(fā)絲亂纏,也堪為結發(fā)。他的心思長孫流雪自然一看即知,當即微笑著把顏回風摟得更緊了些:“其實我也不喜歡顏夫人逼你太緊,你不用想太多,只要一直在我身邊就夠了……否則學得了一身功夫,反而去日夜糾纏旁人!”

“嗚……!”長孫流雪說到恨處,不由用了幾分力,正掐在顏回風手腕上的傷處,他立刻苦著眉眼喊了一聲,長孫流雪立刻松開他的手,有些慌張地在他額上親了一親:“是我不對,我這就給你上藥。”說罷一掀衣擺,開了藥櫥捧出一個形狀玲瓏的玉盞來,親自蘸在指尖,為他涂抹。

顏回風沉默地看著他,舌尖一片酸苦。

既然已將重重枷鎖束縛己身,何苦還要不停療傷?天價的好藥流水樣倒出去,也抵不過蔓延的傷害。

發(fā)現(xiàn)武功被廢時他也歇斯底里地鬧過,卻被長孫流雪笑著按在床上,一動不能動地灌了幾天麻藥,神志昏沉如廢人,只曉得在流雪毫無技巧地刺穿自己時癡癡地流淚。

此后他便懂得神智清明的可貴,又軟語哀求,希望流雪看在兩家故交的份上放了自己,然而長孫流雪對此也早有打算,一邊將手腳酥軟無力的他抱進浴桶里,親自挽了袖子替他清出體內(nèi)難堪污物,一邊愛憐地掬水,濕潤了他披散的長發(fā):“我會告訴長輩們,這都是齊鴻羽厭倦了你的糾纏所為,下毒、廢你武功,這些賬都要算在齊大莊主頭上。而我當然是深情厚誼,愿意接納你,就連光明正大地成親,也絕不是難事?!?/br>
“可是你說那毒無藥可解,我活不了多久的……我不能就這樣活著!”顏回風在溫暖的清水里絕望地仰頭注視著他的老友,漆黑長發(fā)濕淋淋浮在水面上,連長睫也掛著晶瑩水珠,映得他不見天日的肌膚更加蒼白。

這場景落在長孫流雪眼底堪稱凄艷,多年清心寡欲的醫(yī)者反倒有些害羞,臉紅地轉(zhuǎn)頭,掩飾性地咳嗽了幾聲,接著笑瞇瞇地回答道:“那是真的,這毒連我也不能根治,我特意沒有給自己留后路,只怕我會對你心軟?!?/br>
“不過只要回風你不離開我,我就能一直緩解你的毒性。反之,哪怕你稍離片刻,那毒發(fā)作的苦狀是連我也無法想象的。”長孫流雪以棉布細致地為他擦身,不放過任何一個羞恥的角落,更著意在水中托著顏回風的臀抬高些許,換了塊干凈棉布擠在手里,手勢青澀卻強硬地探了進去,一絲絲擦拭著顏回風下身那略有紅腫的褶皺,攪得顏回風再顧不上問哪怕一個問題,只知攀著浴桶邊緣哀哀低泣。

長孫流雪眼神中居然還有遺憾:“回風,你吃不了什么苦的,就連暗戀一個人,也要有我給你做定心丸你才敢去放肆地受傷。如果那毒真的犯了,恐怕你就連想要求我都不知道我在哪里……”他嘆了口氣,俯身把濕淋淋的顏回風赤裸地抱了出來,對方極力抗拒著他的懷抱,卻又被他的話嚇得不敢輕舉妄動,啜泣著蜷縮自己,把他的長袍全都打濕了。

長孫流雪并不介意:“那樣我一定會心疼的,別讓我擔心,嗯?”說罷,他便捧出了熬得活像冥河水般咕咚咕咚冒著腥氣的藥,沿著顏回風唇邊灌了下去。顏回風早被再度綁回在床,攥著拳不住地搖頭掙扎,終于喝藥喝得沿著脖頸流了大半。

“你看你,這下又要換床褥,又要重新擦洗一次?!遍L孫流雪絲毫不以為忤,反而很愉悅于能照顧他,這些雜事從來不假他人之手:“這些都是小事,但你現(xiàn)在不喝藥,以后分娩怎么辦?”

顏回風被他嚇住了,眼睛瞪得很大。長孫流雪充滿愛意地在他唇上輕啄:“你可知道男子分娩有多痛?現(xiàn)在你不肯乖乖喝藥,到時候你再怎么喊,我也沒辦法了?!?/br>
顏回風真的相信他做得出,當下便沒出息地哭了起來,口齒不清地連連點頭:“我……我喝……”

自此,他徹底崩潰了。

04

長孫流雪要閉關煉藥,難免寂寞,當晚便不住地磨蹭著他,連連問“你會不會想我”。顏回風只得盡力溫婉地回應著他的吻,教他怎樣伸出舌頭放進自己口中,很快便被長孫流雪急切地在口腔內(nèi)掃蕩了個遍,又被捧著臉頰吻得呼吸困難,哽咽著急喘。

顏回風還是說不出流雪想聽的情話,只有別過頭張開雙腿,攀在流雪身上,緩緩引他進來,還要帶著幾分情切地囑咐:“流雪……慢、慢點來,別太快……我疼得很?!?/br>
長孫流雪不比齊鴻羽閱人無數(shù),根本受不了這種撩撥,心里想著要好好疼他,一動起來便只會教他疼。

饒是如此,潔身自好的長孫公子也悸動不已,簡直像得到了稀世醫(yī)書,夜夜翻閱不休,簡直愛不釋手到想揣進懷里。

“總這樣也不是辦法?!背柯冻蹶兀看味艰F了心要一血前恥,絕不重復第一次的“小”錯誤的長孫流雪終于射了出來,顏回風早已被他在體內(nèi)磨得只剩生疼,咬著嘴唇涔涔流下冷汗。聽他嘆了口氣擦拭自己額頭,不由慶幸地低哼了一聲:“你下次能再快點嗎……”

“不能!”長孫流雪聽了更加羞憤,連脖子都紅了,當下便用他那聰慧的腦殼想了想,坦然地推理道:“再多做做就好,你適應我就不會再痛了?!?/br>
顏回風真不忍心告訴他,這可不是件想當然的事。

長孫流雪很快清理了自己,又替昏睡著的顏回風擦了身,接著又把一枚完全按自己長短粗細的玉勢推進了顏回風體內(nèi)。一開始他還不好意思,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理直氣壯地咬著回風的耳朵說些酸話,什么“我不在時你也要用功適應”之類,手上還不停地抽插玉勢,來回撩撥著被干了整整一夜的敏感xiaoxue。

顏回風清夢被擾,卻也只得無奈地習慣,手指揪著長長的鎖鏈,腰身來回起伏著迎合長孫流雪的動作,直到對方又低哼著解了外袍,盡數(shù)射在他光裸的臀上為止。

長孫流雪一向比他還內(nèi)斂,一開始簡直看不出到底是誰強了誰,連興奮時聲音也細得像蚊子哼哼,只差數(shù)個學童瞌睡聲伴奏,便可充當一位念著“之乎者也”的道貌岸然老學究。

然而閉關數(shù)日到底算是不長不短的分離,長孫公子突破了自己的羞恥心,仍是不肯罷休,黏著顏回風不停囑咐:“雪廬除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