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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有數(shù)名啞仆,人我都換過一批,你也不要想靠他們動什么手腳……你可以每天在院子里轉(zhuǎn)轉(zhuǎn),也可以喂喂小鹿,但是要乖乖等我回來——”顏回風(fēng)實在受不了,眼看他再動手動腳下去,又是一次腰酸背痛,只得翻身蜷在他胯下,自己提著鎖鏈卑微地跪好,用嘴解開了長孫流雪那半敞的褲頭,吞吐著他的陽具盡心服侍了大半個時辰。這招果然有用,長孫流雪幾曾見過這個陣仗,自然是眼睛想著非禮勿視,很是不好意思地連連向天看,胯下照舊橫沖直撞地往人喉嚨里頂。末了,還要扶著顏回風(fēng)的肩頭把人圈在懷里:“……回風(fēng),張嘴。”耳聞他的聲音都變了調(diào),顏回風(fēng)會意,閉上了眼,微微張口讓他看清自己含了滿口的濃稠陽精,殷紅舌尖挑逗地打轉(zhuǎn),接著才皺眉盡數(shù)喝了下去,尚有幾縷沿著口唇溢了出去,被長孫流雪抖著手指捻起,盡數(shù)涂在了顏回風(fēng)挺直鼻梁上。顏回風(fēng)仍是服服帖帖,還蹭了蹭他的手指,水蒙蒙的眼睛無辜地睜開,又低頭沿著那半勃的陽具來回以舌尖舔舐,一一清掃干凈,臉也被蹭得不成樣子。長孫流雪長出了一口氣,揉著眉心終于推開了他:“不行,再被你磨下去……我的藥也要煉不成了!”說罷,匆匆提上褲頭轉(zhuǎn)身就跑。顏回風(fēng)清清楚楚地看見,這落荒而逃的人又硬了,果然是八百年沒開過葷。他脫力地倒回了床上,不以為意地抹了把臉,還好流雪不知道齊莊主是怎么教會自己這些技倆的,否則——他不禁結(jié)結(jié)實實地打了個寒戰(zhàn),眼神卻不由自主地瞥向了小院中自在棲息的鴿子們。05“接著說?!饼R鴻羽皺眉看著回報的暗哨:“歸鴻劍是真的中毒了?”“既然連長孫家都這樣診斷,想來無疑。屬下還聽聞他現(xiàn)下在長孫家大公子的藥廬里休養(yǎng),回風(fēng)派正在大動干戈地尋找下毒的人,恐怕甚至?xí)岩傻侥砩蟻?。”暗哨小心地抬頭瞥了一眼,只見莊主先是怔住,隨后一臉莫名:“我?!我對付他還用得著下毒?”暗哨眼觀鼻鼻觀心,決定不回答這么復(fù)雜的送命題。果不其然,齊鴻羽很快便煩躁地揮了揮手:“下去吧,有什么情況立刻回報?!?/br>“屬下領(lǐng)命!”遣走暗哨,齊鴻羽不禁在廳堂內(nèi)踱步起來:“又在玩什么把戲……!”如果顏回風(fēng)真的中毒,出于道義他也應(yīng)該去拜訪拜訪,更別提眼看就要引火燒身,他可不喜歡擔(dān)個莫須有的罪名,一旦結(jié)仇,又白白折煞許多干將。事實上齊大莊主今日剛接了只信鴿,而那封字跡有些慌張潦草的信也正放在他懷里。齊鴻羽猶疑片刻,又想了想暗探的回報,終于還是展開了信。“齊莊主——”讀第一行,他便嗤笑出聲:“還是這么毛躁,這字怎么寫的?真對不起你那張臉。”齊鴻羽自己嘀咕了半天,才發(fā)現(xiàn)沒人在聽,立刻大力咳嗽了幾聲,快快地看了下去,一邊看一邊滔滔不絕地發(fā)表議論,可惜仍然沒人聽。“長孫流雪要闖我山莊強行取藥,身上還帶了不少奇毒,恐怕釀成大禍,還要本莊主速去親自一會——”齊鴻羽“唰”地收起信箋:“哼,這個理由編得很像樣,你終于也學(xué)聰明點了?!?/br>隨即他便趁沒有屬下在側(cè),狠狠拍了自己一下:“……我這是什么毛??!”嘲諷顏回風(fēng)是很有樂趣沒錯,但當(dāng)對方人都不在時還要津津有味地嘲諷,這兆頭就有些不妙了。齊鴻羽托著下頷又把信從頭到尾看了看,顏回風(fēng)仔細地寫出了進入雪廬的方法,心下不禁疑竇叢生。顏回風(fēng)對長孫流雪一向護得和什么一樣,要他透露點雪廬外陣法的消息比殺了他還難,如果真到了這個份上,難道長孫流雪的確要劍走偏鋒?齊莊主左看右看,也沒人看見,便心安理得地把信疊了幾疊,又收攏在袖中,睥睨地向空氣挑了挑眉:“也罷,我便親自走上一遭!”06長孫家的雪廬地處寒山之上,卻有四季如春的景致,是江湖中有名的寶地。齊鴻羽也是第一次前來,若非此刻情況特殊,齊莊主斷不會委屈自己匆匆趕路,怎么也該快馬輕裘,美人在側(cè),才算不辜負好山好水。——嘖。論及美人,尤其是懂得此地景致的美人,顏回風(fēng)真是再合適不過了。齊莊主漫不經(jīng)心地胡思亂想著,腳下卻絲毫不停,自寒山下的小鎮(zhèn)起一路以輕功疾馳,終于站在了雪廬的庭院前。他緊了緊大氅,面帶不耐地抬頭看向四周,只見這寒山之中竟有桃花盛開,深雪皚皚襯著數(shù)點春容,不由自覺誤入瑤臺,當(dāng)下面色也和緩許多,便一手按著劍鞘,一手折了枝春桃,優(yōu)哉游哉地傾身去看鎮(zhèn)著這一方靈脈的一塊玉石。雪廬四周的風(fēng)光對來客十分友好,但若擅闖,此地的布局也足以讓人坐井自囚。顏回風(fēng)信上寫得很清楚,這塊啟門的玉石同時也是試劍石,乃天地造化而成,無論多么強橫的劍氣在它身上留下疤痕,它也會漸漸自愈。而要它欣然放行的方法,便是把顏小公子同長孫小公子初次學(xué)到的一套劍法演練一番,顏回風(fēng)習(xí)半本流雪,長孫流雪習(xí)半本回風(fēng),合二為一時更有奇功。但要開門則不必那么復(fù)雜,照貓畫虎比劃兩下即可。齊鴻羽托著下頷,瞇起眼睛繞著石頭轉(zhuǎn)了轉(zhuǎn):“就算早知道你們關(guān)系好,這也太……”齊莊主想了想顏回風(fēng)每次進雪廬前都要像模像樣地舞劍一段的情景,保不齊長孫流雪還在不遠處微笑鼓掌,而后他們就可以進行日常地敘舊,堅持了二十余年不罷休。饒是厚顏如齊鴻羽,也不禁為這莫名綺麗的畫面而起了雞皮疙瘩,他終于知道顏回風(fēng)提及長孫流雪時那種黏膩的口吻從何而來了。“我看你們這兩個人都不大正常!”齊莊主一邊掏出佩劍,癱著臉要動不動地比劃了一番,一邊有些郁卒地嘟囔了一句。劍光落下后,玉石很是為難地反應(yīng)了一會兒,最后不情不愿地撥散了眼前迷霧放他入內(nèi),看起來頗為勉強。風(fēng)度翩翩的齊莊主竟然被一塊石頭嫌棄!他當(dāng)即便拔劍出鞘,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爭勝意氣忽然充斥胸襟,激得他清喝一聲,用了七成力揮向玉石——“啪!”一聲清響,在他的劍氣落下之前,玉石機關(guān)便敏捷地合了起來,徒留齊莊主在原地擺出一個身體前傾的架勢,一時間竟然有點尷尬。低頭啄食松果的松鼠也抬起頭,咯吱咯吱似是在嘲笑他。齊鴻羽摸了摸鼻子,仍舊輕咳一聲狀若無事地繼續(xù)前行。此處風(fēng)景又與方才不同,遍植松柏,丹鶴往來,盡是遺世獨立的清冷。然而行至桃花源泉眼處,卻是一潭脈脈流動的小池,池中生著不知名的異株,無風(fēng)也可自動,花蕊微紅,花莖搖蕩款擺,確實當(dāng)?shù)闷稹盎仫L(fēng)”二字。齊鴻羽親眼見了這池子,心情便有些復(fù)雜。這件事他是知道的,顏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