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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大貓得寸進(jìn)尺,壞笑道:“那你要不要以身相許?”“.…..”焦蕉受不了這人的沒羞沒躁,掙開他的懷抱,“藥你自己擦吧!”他別著頭把藥油遞過去,對方一直沒接,于是他抬眼去看,發(fā)現(xiàn)汪烙棘正盯著他看,那目光深情得叫人心顫。焦蕉快要頂不住了,“你別這么看著我。”“你好看,”汪烙棘的目光更深了,大大方方地凝視對方,“以前怎么不覺得,我有這么喜歡你?”他不只是喜歡焦蕉的臉,還喜歡焦蕉的心。喜歡這個沙扁村男孩身上的每一個細(xì)胞,每一處特征。只要是關(guān)于焦蕉的,他就都喜歡。自從告白后,汪烙棘也不藏著掖著了,將所有愛意都袒露出來,生怕焦蕉會忽略掉。這番熱情地示愛,焦蕉個一根筋的直男怎么招架得住,他的臉燒成guntang的烙鐵,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對方的嘴給縫上。汪烙棘輕輕地,握住焦蕉搭在膝蓋上的手,然后將其放在自己的心臟上,“感受到了嗎?我的心跳,我的喜歡。”“你……”焦蕉覺得自己的心跳也在加快,漸漸地,快要與對方的心跳相融。原來,他們的心跳在一個節(jié)奏上。“我在追你啊,焦哥?!蓖衾蛹瑪[出一副死磨硬泡的賴皮相,“答不答應(yīng),你倒是給個回復(fù)唄?!?/br>焦蕉看著對方認(rèn)真的面容,覺得再這樣下去,自己就要淪陷了。他慌張地掙開對方的手,轉(zhuǎn)身逃出了這曖昧滿滿的空間,紅著臉躲回了自己房里。回到房里,男孩緊緊地抱住cici,將頭埋進(jìn)狗子松軟的皮毛里,耳邊全是自己大聲的心跳,快要爆炸。Cici懵圈:“.…..”焦蕉自問不是一個特別寬容的人,但這會兒,他卻想原諒?fù)衾蛹恕?/br>今天的事,令他有些后怕,當(dāng)看見汪烙棘滿臉是傷的那一刻,他的心“咯噔”地抖成了碎片。前一刻看著還好好的人,下一刻就受著傷站在他的面前……要是汪先生真出了些什么事,可怎么辦啊?想到這兒,焦蕉就難受得要命。人和人相處的光陰就這么些,誰知道會發(fā)生些什么呢?怎么能不好好珍惜?偏偏還要被吵架這種事來消磨時(shí)間。網(wǎng)戀的事,他是真的生汪烙棘的氣,但也沒到不能原諒的地步。這么多天,也差不多了吧,是時(shí)候該和好了,他不忍心讓汪烙棘等太久。他自說自話地勸說著自己,“孰能無錯呢?人與人之間就該多一些寬容。人家都承認(rèn)錯誤了,承認(rèn)錯誤的就是好同志,好同志就應(yīng)該給個改正的機(jī)會啊。”男孩滔滔不絕地給自己洗腦,并最終成功了。從這一刻起,他決心原諒?fù)衾蛹?,一并接受對方的心意?/br>那要做些什么呢?其實(shí)也不用做些什么。他就只需對汪先生說兩句話:“我原諒你”和“我喜歡你”。就這么簡單。焦蕉拉開抽屜,拿出放在里面的那枚手表。這是他用一個額頭吻跟汪先生換的,如今,他把這手表戴上。端端正正地戴好,表示他愿意跟那男人定情。他想對汪先生說,其實(shí)我也喜歡你,喜歡了好久好久。作者有話說:聞到了一絲完結(jié)的氣息~第64章這是一個陽光燦爛的午后。大朵大朵的白云像棉花糖一樣,使勁兒地飄飄飄。滾圓滾圓的肥雀像皮球一樣,使勁兒地啾啾啾。世界一切都明亮而美好,希望伴隨著好心情,來啦!焦蕉站在汪烙棘的面前,背著雙手,高高地掀起眼簾,露出一雙發(fā)著亮的眼睛。害,怪害羞的。“想說什么?”汪烙棘饒有趣味地挑挑他下巴。焦蕉羞怯地笑笑:“我……”即便他未開口,汪烙棘也有些預(yù)感對方要跟他說什么,因?yàn)榻菇妒稚洗鞯哪侵槐恚瑢?shí)在太顯眼。碎鉆在陽光下閃耀出晶瑩的光,擦拭得光滑的皮帶,襯得男孩的手腕又細(xì)又白。“我……”焦蕉醞釀半天,剛一開口,忽然,汪烙棘的電話就響了。“誰的電話?凈打岔?!蓖衾蛹瑳]好氣地拿出手機(jī)。他煩躁地剛想掛掉,一看來電顯示——這電話很重要,掛不得。“不好意思,我先接個電話。”汪烙棘摸摸焦蕉的頭,“咱待會兒再說,我盡快?!?/br>“嗯,不急?!苯菇豆郧牲c(diǎn)頭。男孩在屋里等了十分鐘左右,踱來踱去的,心里還有些小緊張。當(dāng)汪烙棘再進(jìn)來的時(shí)候,他看見,對方的臉色已經(jīng)完全變了。“怎么了?沒事吧?”焦蕉問他。汪烙棘搭住他的兩側(cè)肩膀,搖了兩下,“焦哥,我、我……”焦蕉被搖得有些懵逼,隱隱預(yù)感到了什么。他看見汪先生的表情很復(fù)雜,既有絕處逢生后的激動,也有柳暗花明后的驚喜,還有數(shù)不清的情緒在上面翻涌,像一個打翻了的調(diào)色盤。“怎么了嗎?”焦蕉眨眨眼。半晌,汪烙棘才開口,沉郁的聲音顫兩顫,像是從胸腔里溢出來的:“我的苦難,要結(jié)束了?!?/br>辦案機(jī)關(guān)給汪烙棘打來一個電話——戴律茂歸案了。原來這孫子沒有出國,大概是因?yàn)榉判牟幌履赀~的父母,于是躲藏在國內(nèi),因而被抓捕歸案了。汪烙棘被戴律茂帶走的錢回來了,不說全部,最起碼也能追回六七成。有了錢,他就能請最好的公關(guān)公司,替自己澄清事實(shí)真相,洗脫不好的名聲,這就意味著,他的清白和事業(yè)將一并回來。不過,這都是后話了。僅是當(dāng)下這一刻,這通電話意味著,他們即將面對的事情是——汪烙棘能夠離開沙扁村,回到那個屬于他的地方,那個浮華的耀目的地方。“我這條咸魚,可算變回錦鯉了?!蓖衾蛹哪樕鲜遣夭蛔〉南矏偅拥醚劢嵌荚诜杭t,眸中更是閃耀。他就像一個處在黑暗中的人,等一束曙光等了很久,如今終于找到了逃脫的出口,迎接他的將是新生。“太好了,恭喜你,汪先生,”焦蕉是真的替對方高興。但同時(shí),有種矛盾的心理在蠢蠢作祟,因?yàn)樗庾R到,自己沒來得及把一些話說出口,對方就已經(jīng)要走了。汪烙棘立馬打了個電話,把這好消息告訴小葉,那胖子高興得差點(diǎn)要把地上踩出個巨坑來。“好好好!一切會慢慢變好的!”小葉拿著電話手舞足蹈,“汪哥,我這就給您去處理一下后續(xù)的事宜,您放心吧,我一定把事情都處理好?!?/br>“嗯,”汪烙棘想了想,還補(bǔ)了句,“辛苦了。”不僅是當(dāng)下工作的辛苦,還有這段時(shí)間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