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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陪伴和支持,也“辛苦了”,汪烙棘對這位小助理心存感激。焦蕉站在一旁,默然地看著正在打電話的汪烙棘——那男人說話眉飛色舞,連語調都提高了好幾分,一只手緊緊地握著手心,時不時地揮舞兩下。他該有多高興。屋外有陽光照進來,給這樣的汪先生暈上一道淡淡的金邊,柔和又燦爛,張揚地晃著焦蕉的眼,連剪影都是璀璨的。這個人,本就是神仙一般的人物。神仙終于歷完了劫,即將回歸仙班了。焦蕉的嘴角翹了翹,他的心變得好絢爛。他喜歡的人兒啊,終于不用再吃苦了,未來一定會變得很好很好。帶著這抹笑,男孩濕潤了眼眶。他又低頭去,看了看戴在手上的那枚表,用指腹在表盤上摩挲了兩下,是那樣的珍惜而眷戀。男孩又想,汪先生要重回那錦繡的康莊大道了。想到這,他默默地把手表摘了下來,收進了褲兜里。連同嘴邊的那份喜歡,也一并收回了心里。自此,那份珍惜和眷戀變得隱晦起來。*為了慶祝汪烙棘的案子水落石出,也為了慶祝市場的代言工作終于收了尾,焦家設了一頓慶祝宴。這晚上,高傲做了一桌好菜,在院子里設了美味的飯席。伴著入秋的涼爽空氣,大家在夜色下舉杯暢飲,歡聲笑語。“夾菜夾菜!”“喝酒喝酒!”“汪先生多吃一點這個!”“......”高傲還像以往一樣,愛給汪烙棘夾菜、倒酒,汪烙棘竟一點沒拒絕,全都欣然地接受。這個挑剔鬼,似乎變得不同了。“這個酒好喝,”汪烙棘看著杯里淡橙色的沙扁米酒,生出一點不舍之意。想當初,剛來沙扁村的時候,他還覺得這酒難喝,沒想到現(xiàn)在就已經回味上了,也不知以后什么時候才能再喝上一遍。聽他這樣說,高傲來了個暴發(fā)戶式熱情:“汪先生,等你走的時候,帶二十瓶沙扁米酒回去。到時我給你裝好了,你拿回家喝,不夠就給我打電話,我找焦蕉給您送去?!?/br>“二十瓶……”汪烙棘連連擺手,“太多了。您不要太客氣?!?/br>“不多不多,”高傲想了想,認真建議道:“用瓶裝會不會少了點?不如用桶吧?!?/br>汪烙棘:“.…..”這人開酒廠的吧?飯菜下肚,酒也喝了不少,乘著兩分酒意,汪烙棘把手肘杵在桌上,斜斜地托著腦袋,一動不動地盯著焦蕉看。不說話,也不做什么,就只是看,久久地看,像在欣賞一件華美昂貴的寶物。他這目光太過火熱,焦蕉被看得渾身起雞皮疙瘩,便隨便扯了個話題聊:“汪先生,你......什么時候走?”汪烙棘很想笑著調侃“你就那么希望我走”,但他真的笑不出來,心里堵得慌,最后只說,“后天吧?!?/br>焦蕉幾乎是沖口而出,“這么急?”“嗯,”汪烙棘解釋,“過兩天就要復工了,回去還有挺多事情要處理,有整個團隊在候著,他們都安排好了。”“我懂。”焦蕉小聲地應著,像一個懂事又會為人著想的小孩。懂事得讓人有些心疼。周遭都是歡顏笑語,高傲和林姨在嘮家常,小葉在扮鬼臉逗焦花笑,遠處不知是哪戶人家在放煙火,一個接一個地綻開,照亮了一小片漆黑的天幕。只有他倆,相顧無言。焦蕉好想撲進汪烙棘的懷里,說一句“舍不得”,但用撒嬌來留住一個未來可期的人,這是不應該的。汪先生,他有自己的路要走,他該回到屬于自己的地方。拍戲,廣告,賺很多很多的錢,享受滋潤的好日子。每天都保持帥氣,每天都開開心心。焦蕉躊躇著,小心翼翼地問他,“您去多久?”可話音剛落,他就意識到自己的問題有多愚蠢——什么叫“去多久”?這次汪先生不是拍半個月的戲就會回到沙扁村,他是再也不會回來。無論自己再在房間里坐多久,汪先生都不會再悄悄地從后面冒出來,抱住他,給他一個驚喜。這不是暫別,這是離別。聽他這么問,汪烙棘的心里火辣辣地疼,正想說什么,焦蕉便已舉起酒杯:“敬前途璀璨的汪先生。恭喜你,終于不用再吃苦了?!?/br>他沒給汪烙棘回答的機會,而是把酒一口干了,以大大方方的祝賀,來斷絕自己不該有的幻想。“在替我高興嗎?”汪烙棘抬手,點了點他的眼角。如果真替我高興的話,為什么眼角要有不該有的東西?細看的話,能看見焦蕉的眼角閃著淚光,刺痛著汪烙棘的眼。“嗯!”焦蕉給出一個明朗的笑:“很高興,我真的......非常非常高興?!?/br>他眼里映出一個全世界最好的汪先生,就藏在男孩剔透的眼眸中央。說不出來是什么心情,汪烙棘什么也顧不上了,竟主動地一把抱過他,緊緊地摟在自己懷里。抱著的可是一個寶貝啊,不抱緊一點怎么行。旁邊這么多人,焦蕉嚇了一跳,想要推開他,汪烙棘卻死死抱著不撒手,“放心,這次不會再吐你身上了?!?/br>“.…..”焦蕉嘟噥道,“舅舅看著呢?!?/br>“看著就看著唄,咱倆是甲方乙方,是好兄弟,是合作伙伴,是好朋友,除此之外,我們還有什么別的關系嗎?”焦蕉無言以對,他倆確實沒什么別的關系啊。“還是……”汪烙棘貼著他的耳邊,笑了笑,“你想我們有多一層別的關系???”焦蕉紅了臉,正想答應說“好啊”,便聽見汪烙棘說:“你說我這么喜歡你,是不是沒救了?”焦蕉一怔。汪烙棘又說:“不然我就一輩子待在沙扁村,當個種菜養(yǎng)牛的農民伯伯算了,那樣每天都能看見你?!?/br>焦蕉的眸色低暗下來,拍拍他的背:“別傻了?!?/br>“真的,只要你一句話,我就不回去了。只要你讓我留下來,我就留下來,賴在你家,跟你過日子?!?/br>這聽著像是玩笑話,其實藏了汪烙棘的九成真心。剛才他抱住焦蕉的那一刻,腦子里忽然蹦出一個念頭——去他媽的理智,老子愿意做一個不上朝的昏君,天天醉死美人鄉(xiāng)算了。焦蕉到嘴邊的“好啊”頓時就說不出了,怎可讓汪先生因為他而放棄大好前程,留個屁留在沙扁村,這男人的未來是星辰大海。半晌,他只是笑笑,跟對方說:“汪先生,后天我送你。”話已至此,汪烙棘沉默了一會兒,垂下眼眸,應他:“好。”*俗話說得好,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