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88
書迷正在閱讀:永明女帝、平底鍋教你做人、清穿成康熙表妹、雪止天晴、二重螺旋8-雙曲線(H)、二重螺旋7-嵐気流(H)、二重螺旋6-業(yè)火顯亂(H)、二重螺旋5-深想心理(H)、二重螺旋4-相思喪暖(H)、一抹朝陽
。厲長生無奈的笑笑,心想著方才在詹國大鴻臚面前,這兩個(gè)人配合的也不錯(cuò),怎么轉(zhuǎn)眼就能吵起來,還皆是因著芝麻綠豆大的小事兒,果然還都是孩子心性。“吵一吵也是好的……”厲長生低聲自語道:“免得兩個(gè)孩子平日里也沒個(gè)頑伴,太過孤單了去?!?/br>那面大鴻臚送走兩位太子殿下,著實(shí)松了口氣,差點(diǎn)身子一晃,便跌坐在地上。大鴻臚低聲吩咐,說:“你們看守好了,若是其他國家的使者再前來探看尚南侯的病情,一概攔下來,立刻與我稟報(bào),知道了嗎?”“是,大人!”士兵齊聲答應(yīng)。大鴻臚點(diǎn)點(diǎn)頭,這才掀開尚南侯的營帳簾子,低頭走了進(jìn)去。帳內(nèi)一個(gè)宮人也是無有,只一個(gè)人影躺在榻上,四周黑漆漆的一片,昏昏暗暗。大鴻臚大步走過去,瞧著榻上昏昏沉沉,仿佛睡著了一般的尚南侯詹無序,冷笑了一聲。詹無序突然暈倒,被詹國士兵急匆匆抬回來,眾人趕忙稟報(bào)大鴻臚,這事情鬧得是風(fēng)風(fēng)雨雨,營地里許多別國的使者們都聽說了去。大鴻臚嘴里說著,已經(jīng)叫了太醫(yī)來給詹無序診治,其實(shí)根本無有這等子事情。就如馮陟厘分析的那般無二,詹無序中的是慢/性/毒藥,已然服毒一月有余,除了詹無序身邊之人,旁人再無法給他下這毒藥。想要詹無序性命的,正是詹國自己人。說起這自己人來,詹國大鴻臚便是頭一號。大鴻臚冷笑著,低聲道:“侯爺,你也莫要怪我了。我也是忠誠于大詹,忠誠于王上!才會用如此手段!不論這次議和如何,侯爺您都只有死路一條??!”詹無序始終對詹國忠心耿耿,就算被暗殺,就算知道國君想要置他于死地,仍然抱有一絲僥幸之心,想要在這次會盟議和之中,將小太子荊白玉生擒,用以博得詹國王上對他的信賴。然而很可惜的是,不論是否得手,大鴻臚早已得到王上的口諭,要將詹無序毒死,然后嫁禍荊國。“嗬——”大鴻臚正說著,突然就感覺有人一把抓住了他的左腿。這黑燈瞎火的,大鴻臚年紀(jì)又大,頓時(shí)嚇得狠狠抽了一口冷氣,竟是低呼一聲摔倒在地,喃喃說:“鬼!見鬼了!”“你見的鬼,怕便是你心里的鬼?!?/br>一個(gè)聲音聽起來虛弱至極,說罷了還斷斷續(xù)續(xù)的咳嗽了起來。大鴻臚仔細(xì)一瞧,原是榻上躺著的詹無序突然醒了過來,一把抓住了他。大鴻臚的確心中有鬼,嚇得一身身冷汗直流,狠狠踢了兩下腿,將詹無序的桎梏除去。詹無序中毒已深,手上沒什么力氣,被大鴻臚狠踢幾下,嘴角竟是滲出一絲鮮血來。他感覺喉頭甜腥,趕忙硬生生將那股熱血咽下,生怕一口鮮血吐出來,便會決堤一般,想止也止不住。“是你……”詹無序半晌才說出這么兩個(gè)字來。“是老夫又如何?”大鴻臚瞧他已然成了強(qiáng)弩之末,道:“你中毒已深,已沒幾日好活了,就讓你做個(gè)明白鬼,也無甚么不可。是老夫給你下的毒,但老夫也只是聽命于王上!要怪就怪你自己!這輩子是無法再得到王上的信任了!”“為什么……”詹無序低低的說了一聲,他聲音太小,大鴻臚無有聽清楚。其實(shí)詹無序說的這話,也并非要他聽的。詹無序恐怕是在問自己,為什么自己忠心耿耿一輩子,卻剩下如此下場。為何自己不論如何努力,王上始終迷失了眼目。大鴻臚瞧詹無序病怏怏的,氣焰足了不少,道:“侯爺,老夫也是可憐你。瞧你戎馬江山一輩子,如今卻像一只喪家犬一般。若是你平日里能多識時(shí)務(wù)些,恐怕也并非如今的下場啊。不過……”大鴻臚頓了頓,說道:“你也不必太過傷懷。老夫已于王上求了情,你就安心的去罷,等你死了之后,王上還是會仁慈為懷,保住你的名節(jié)。”“大人!”大鴻臚說到這里,外面突然有士兵急匆匆稟報(bào)。大鴻臚生怕是那小太子荊白玉去而復(fù)返,趕忙走出,說:“什么事情?”“是侯爺?shù)牧x子殷棋大人回來了。”士兵跪在地上說道。“殷棋?”大鴻臚吃了一驚,隨即眸子快速滾動,一瞬間思量許多,道:“既然殷棋回來了,侯爺正病的厲害,不如叫他到侯爺面前侍候罷?!?/br>營帳之內(nèi),詹無序隱約聽到士兵說殷棋回來了。他當(dāng)下心急如焚,一口熱血無有憋住,直接嗆了出來。殷棋是他的義子,名義上是他最為親近的人。雖然殷棋乃是奴隸出身,但若是詹無序死了,恐怕會牽連殷棋。正所謂斬草除根,大鴻臚是不會放過殷棋的。眼下大鴻臚答應(yīng)叫殷棋去近前伏侍詹無序,便是想要將殷棋一起扣押起來,到時(shí)候詹無序一死,便將殷棋一同殺了以絕后患。“殷……棋……”詹無序已然沒有力氣開口說話,他的目光望著營帳門口的位置,運(yùn)籌帷幄的活了一輩子,頭一次如此不知所措。“殷棋已經(jīng)去了?”此時(shí)此刻,小太子荊白玉正好與厲長生說起殷棋的事情。厲長生好不容易將大太子姜笙鈺哄著乖乖回了營帳,才松下一口氣來。無有姜笙鈺在身邊,荊白玉可算安靜多了。厲長生點(diǎn)頭道:“馮先生的解藥已經(jīng)配好,我便叫殷棋去了詹國營帳那邊。”荊白玉皺著眉頭,露出擔(dān)憂的神色,道:“師父的醫(yī)術(shù)是無需擔(dān)憂的??墒恰矅敲娣婪兜娜绱藝?yán)密,殷棋帶著解藥過去,搞不好會被大鴻臚搜查出來,那豈不是白費(fèi)了功夫?”厲長生笑道:“所以我讓殷棋多帶了幾個(gè)藥瓶,可多多分散一下注意力?!?/br>荊白玉仍是有些理解不了,多帶幾個(gè)藥瓶,不是一樣會被搜出來?這有什么分別呢?厲長生笑的老謀深算,說:“放心罷,只要殷棋能見到詹無序,詹無序的命就算保住了?!?/br>荊白玉納罕道:“說的仿佛殷棋便是詹無序的解藥一般?!?/br>“誰說不是呢?!眳栭L生幽幽的道。果然就如荊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