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09
殷明麓道:“你身上都兩條了,沒多余的給你。”董鵬哼哼唧唧道:“那我旁邊那幾個女生是怎么回事,她們身上都三條了?!蓖瑯佣际欠?,怎么還有差別待遇?他們不是才一個班的嗎?在董鵬插科打諢時,瞧著這和諧融洽、守望相助的一幕。其余三個女生卻紅了眼睛,淚水在眼眶里打著轉(zhuǎn)。她們低著頭,難過的心想:如果他們班也有這樣一個書呆子,也許他們這些班的幸存者也許不會死吧。“殷同學(xué),我們要看電影。”這一次,她們主動提要求了。于是殷明麓剛拿回來,還沒焐熱的手機又交了出去。“好,你們要看什么?”殷明麓爽快地答應(yīng)了。“再把放一遍吧?!边@是一部關(guān)于犯罪者出獄后的人生教育電影,女主角銀子在監(jiān)獄生活了20年,突然刑滿出獄了。無法適應(yīng)外面日新月異的生活,幾度想自殺,卻在年邁父母的教育下,沒有被生活打敗,找了一份小鎮(zhèn)超市營銷員的工作,做了起來,重新抬起信心,適應(yīng)了生活。少年說得對,希望是個好東西。她們不該放棄得那么早。另一邊,殷明麓在給她們放了電影后,就去給親手逮著的第四個人付恩滿送飯。這個人他是單獨關(guān)押在二樓的,因為他長得太好看了,幾乎每一個給他送飯的人,最后都會情不自禁被迷惑。男生稍微好一點,女生卻不知不覺就被套出了許多信息。任誰也看不出眼前的人是一個潛在的高智商犯罪分子,不過他表現(xiàn)得很體面很漂亮很冷靜罷了。殷明麓的腳步聲響起,一步一個腳印,踩在階梯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響,像極了一曲優(yōu)雅的小樂曲。很快,那張俊俏的臉蛋就出現(xiàn)在付恩滿視線中,他眼中閃過一絲光芒,他冷冷道:“今天你來遲了。”殷明麓愣了一下,看了看手表,好像是,他今天確實遲了幾分鐘。“你在訓(xùn)練我?!逼恋臍⑷朔赣煤V定的口氣道,“你把我單獨關(guān)在這里,不殺我,給我好吃好喝,還不準(zhǔn)別人來看望,難道你也喜歡我?然后把我關(guān)在二樓,除了想滿足你的一己私欲之外,還想把我訓(xùn)練成一只天天期待你出現(xiàn)的狗吧?你如果早到幾分鐘,我就欣喜萬分,你如果晚到幾分鐘,我就悵然若失,你是抱著這樣的心思對吧?”殷明麓:“???”你們這種長得好看的人,都這么會腦補嗎?161【臥槽牛逼哈哈哈哈哈,我居然看到小圣父語塞了,估計是想不到有人如此厚臉皮吧】【你關(guān)我就是想占有我,可以可以,這邏輯滿分】【被單獨關(guān)押也挺慘的,都沒個人可以說話,只能一個人安安靜靜的,會胡思亂想也是正常的。沒看小圣父一出場,這付恩滿眼神明顯亮了很多嗎,都是寂寞給逼的】“你想多了?!币竺髀床蝗绦拇驌羲?想起自己上來的任務(wù),只道:“啊張嘴,我喂你吃東西?!壁s緊吃了,他好下去。“我不喜歡草莓味的面包?!逼恋姆缸锓肿右荒槄拹海竺髀礇]轍,只好下去換了另一個口味上來。看到殷明麓重新遞過來的,花生味的面包,付恩滿眼神閃爍了一下,才順從地微張那如玫瑰花瓣的唇,輕輕咬過面包,細(xì)嚼慢咽起來。全程挺配合,如果刨去那像是吃了半個世紀(jì)的時間,若有似無的引誘就更好了。吃完后,對方又道:“我渴了?!?/br>殷明麓給他喂水,他喂水是慢慢喂的,分量不敢多了。因為他實在擔(dān)心這家伙馬上又說想去上廁所,那真是沒完沒了。可惜這漂亮的犯罪分子顯然沒想放過他,喂完水后,輕輕抖了一下身子,抬起小半張臉,道:“我冷了?!?/br>此話一出,換了個解風(fēng)情的人,肯定會說“那我抱抱你吧,抱了你就不冷了”,可換做是殷明麓,他馬上就下去給人找毛毯去了,然后將對方從脖子到腳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硬生生將好好一個漂亮的人,裹成一個蟬蛹。被裹著的付恩滿,臉僵了一下,他道:“謝謝你,不過你果然還是喜歡我吧?!彼请p星眸直勾勾地看著殷明麓,語氣有幾分篤定,不然少年對他如此優(yōu)容。付恩滿這個少年犯罪分子,跟殷明麓一樣大,正處在十六歲的年紀(jì),他相貌出眾,已經(jīng)很習(xí)慣了用外表來謀取福利,自然以為殷明麓跟那些人差不多,是看在他的外貌上,給予的優(yōu)待。其實也因為單獨關(guān)押,他見不到其他人的待遇,所以他的認(rèn)知存在著盲區(qū),以為少年對他的好是特殊的,獨一份的,殊不知少年就是一個暖烘烘的中央空調(diào),對誰都好。所以哪怕殷明麓再三強調(diào),付同學(xué)你想多了。他對他好,純粹出于人道主義關(guān)懷。對方反而道:“你想說我自作多情,那殷同學(xué)你為什么不正視一下自己的內(nèi)心呢?”殷明麓:“……”他覺得自己不太懂對方的腦回路,只能回了一個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道:“既然你不餓不渴不冷了,那我下去了?!?/br>剛想撤退,對方又突然低垂著眉睫,遮住自己眼中的光,抿著唇道:“別走,陪我聊聊?!彼幌胍粋€人留在二層,這仿佛與世隔絕和魅力無法施展的感覺,讓他極度沒有安全感。殷明麓頓了一下腳步,想了想,最后還是沒走,畢竟放一只羊是放,放一群羊不也是放么。在他看來,戰(zhàn)術(shù)性冷落這種措施,對付恩滿這種心思敏感類型的人來說,瞧著還挺管用。而且殷明麓對那門女鬼化妝術(shù)也十分好奇,想到這里,他便問了:“那三個女生逼真的鬼怪妝容是你畫的?”漂亮的犯罪分子點頭。殷明麓又道:“那她們?nèi)齻€知道,你給她們化的是死人的妝容嗎?”那明顯不是一般的手藝,看得出化妝者的手法十分嫻熟,一看就常跟死者打交道,譬如說經(jīng)常給尸體化妝,于是那種鬼魅妝容搬到活人臉上時,才能達(dá)到頗為觸目驚心的效果。這下,漂亮的犯罪分子還是點頭了,眼神有幾分淡漠,但還是大方承認(rèn)了:“我家世世代代從事殮容師,這點她們都知道。”而殮容師向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