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2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之善德惡報、別看我,我只是來修水管的、斯年錦書、溫存、晚風輕柔、少爺他總是愛演戲、光華璀璨、教皇、天道寵兒開黑店、穿成龍傲天的惡毒后媽
,不是也,也那個吧?和誰啊,你同學?不會是那個里歐吧?”向邇搖頭:“不是他?!?/br>“那是誰啊,”楚闊叫著突如其來的秘密砸得頭暈目眩,半晌回不了神,實在暈得厲害,一拍腦門兒,倒把理智給拍回來了,他哆哆嗦嗦的,“不會是,你爸?”向邇點點頭:“是他。”楚闊這回是真要昏倒,急得舌頭打結:“多久了,你怎麼都不和我說啊,那我以后要喊他什麼,叔叔?不對,他跟你成情人了,那我們不得是同輩?不行,這個不行,我喊不了,還是喊叔叔吧,喊叔叔順口?!?/br>向邇好奇:“你為什麼一點都不驚訝?”“我驚訝有用嗎,你們會分開?我早猜到了,”楚闊撇嘴,“你要是真覺得沒法接受,根本不會在知道他對你有別的心思之后,還要在他身邊留幾天。你啊,其實是最狠心的,對感情劃分得很徹底,與其說你是愛他,倒不如說,你是根本離不開他,所以在你們把窗戶紙捅破開始,你只是在和自己較真,要是逼你離開你爸爸,父子倆以后再不能見面,你愿意嗎?你估計要哭哭啼啼地喊爸爸抱抱呢?!?/br>向邇被逗笑:“你既然看我那麼明白,又為什麼在自己的事上糾結呢。”楚闊瞅他,大嘆一聲:“你是真不會談戀愛,這哪叫糾結啊,這叫撒嬌,懂嗎,我等他來哄我呢。就是不知道回去以后,要是再試一次還會不會疼?!?/br>向邇同樣若有所思:“真的很疼啊?!?/br>楚闊大力點頭:“真的很疼?!?/br>小會議結束就該是睡覺時間,楚闊和楚太太通完電話,確定明早碰面地點,期間向邇還被揪來陪聊兩句,一收線楚闊便抱怨楚太太喜歡他比喜歡自己更多,說著說著緊跟向邇出門,又倚著門板來場依依惜別。向邇一路走一路脫衣服,最后把毛衣?lián)г趹牙锿崎T,轉頭和他道晚安。楚闊卻愣著:“你的房間不是另一間嗎?”他以前和向邇視頻,二樓光景看了大概,方位還是能確定,起碼就向邇目前站的位置絕對不是他的房間門口。聽他這樣問,向邇先是茫然,又笑起來:“我睡在爸爸房里?!?/br>楚闊恍然大悟,瞥他一眼,狀似無意道:“不過他好久沒回來了吧,我在國內倒是經(jīng)常能聽到他的消息。真實性我不保證啊,聽說他是被人困住了,離不了境?”“可能是吧,”向邇說,再笑笑,“反正他會回來的。”那麼那些說他和官商勾結在一塊兒,受賄、參與圈內非法交易,甚至涉及幾條人命的消息又是真是假?楚闊一些話都抵在嘴邊了,又被他盡數(shù)吞回肚里。無論如何,向邇對向境之的了解總比他們這些外人要深刻得多,他沒有必要為一時好奇去挑釁那份了解。于是他嗯一聲:“那我睡了哦,晚安?!?/br>向邇回道:“晚安?!?/br>就像楚闊說的,向境之經(jīng)這一回,雖沒被放到臺面上來議論,但有些門道的人都曾聽說有關他的秘辛,但總歸不是些好事,利益相關者終日惴惴,和這整場嚴查無關的人則高高掛起,甚至將其當作飯后談資,議論著以向境之為首的從影人員該被收拾掉多少。但出乎所有人預料的,向境之從最開始的舉步維艱,一步步反轉,諸多新資料呈上面來,內容大多新鮮,據(jù)他所說那是年輕時為防萬一留的副本,他雖有參與,但任何非法營業(yè)中從沒有他的一份,在他名下,任何投資或任何產(chǎn)業(yè)都清清白白,換句話說,他很聰明,做得很干凈,仿佛這十多年的外逃只是為了今朝的絕地翻身。況且他由原先蔣老一營的同謀從犯,搖身一變成為指控證人,他的后手叫白君復都害怕,每天瞧著他都在揣摩這人背地里究竟在尋思些什麼,不然怎麼會在最如日中天的時候想到后來的反水叛變,由此留著后路,還是一條掩在叢叢密林中的,無人所知的后路。翻身仗漸迎曙光的某天晚上,白君復沒能忍住,問道:“你從什麼時候開始抽身的?那老東西雖然年紀大,但是心眼多,你要是在他眼皮子底下偷梁換柱,把自己摘出去,他不可能不知道。”向境之吸一口煙,前段時間事情多,他又開始被煙癮纏上,但惦記著快要回家,孩子鼻炎聞著煙味要難受,他便有意識在戒煙,這是今天的第一根。他聲音沙啞,笑聲也很沉:“他有野心,雖然做事謹慎,但免不了自傲。你還記不記得,他和鐘老接觸那次?”白君復回憶:“他開始倒賣軍火的時候。”“是,那時候我剛跟他差不多第三年吧,可能他手里的人數(shù)我最沒用,所以他看不起我,捏死我像捏死只螞蟻,又可能是因為我長得就老實,把柄在他手里抓著,他想怎麼著就能怎麼著,談事不太顧忌我,甚至有一回,連些具體時間都讓我聽見。你看,像這種人,他最自負,在比他弱小的人面前,他是最容易掉以輕心的?!?/br>白君復好笑:“所以你的演技就是那時候練出來的?真當拍電視劇呢,他也不怕死,這些東西被任何第三個人知道,他死一百次都不夠?!?/br>向境之笑了笑,手指叩叩臉頰:“一個人要想活著,臉皮是最廉價的東西?!?/br>“那現(xiàn)在呢,要臉嗎?”“要啊,想活得有尊嚴一點,”向境之垂眼將無意識抽出來的第二根煙塞回煙盒,“我還有人要守呢,可不能死。”白君復知道他在說誰:“我問句不中聽的,在庭上,他們問你是……那個,你什麼感受?”向境之說:“我既然沒有傷害任何人,那為什麼我不能活著?”白君復倒吸一口夜間涼氣:“是,所有人都有資格活著。現(xiàn)在好了,馬上要結束了,你呢,也很快可以回家了。”向境之聞言笑著頷首,像是感嘆:“是啊,真好?!?/br>但意外總在拐口,生活常難免被它撞著,從而邁上另一條軌道。圣誕節(jié)后是新年,跨年當晚楚闊力排諸多消息勇奪第一,和向邇連線一晚,非要給他看看今年的煙火大會,說是比去年更絢爛,更壯觀。楚闊在那頭嘰喳不休,偶爾夾雜幾聲親吻,而煙火簇簇綻放的剎那,向邇閉一閉眼,將新的一年所有的許愿機會都用在這次。沒等他睜眼,楚闊在那兒大叫,要他來看。向邇剛一睜眼,便看到一簇最盛大的煙花綻于天穹,散落時則能媲美銀河。他望著,心里也漂浮著宇宙。新的學期向邇幾乎沒有時間休息,創(chuàng)作也一度遇上瓶頸,心情糟糕得連飯都不愿多吃一口,像是多的那口能把他僅剩的靈感都擠走,因此短短兩個月,他原先被里歐這群朋友養(yǎng)回來的體重又唰唰往下掉。貝拉難得見他一眼,總要為他難胖易瘦的體質感慨一番,然后再強制他多吃多喝,里歐則只要有機會就把他往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