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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了閃,說:“他是新高一,他第一次提到朱沫是開學后第二周。”哦果然不是第一次見。從說話就能感覺到,何林這個人膽大包天,沒有不敢做的事,但是越是這樣的人,心里越是明白界限在哪。何林是第一回做出這種事,我不信這小子是臨時起意。我對劉士晨給出的答案還算滿意,但這不代表就沒他事了。臨走前,我指尖點著他的鼻子提醒他:“何林什么時候提的朱沫,你還敢記這么清楚?”劉士晨一愣,第一次低下了頭。我得讓他知道,不是什么牛鬼蛇神都能覬覦我meimei,更何況這種連喜歡的女生都能拱手讓人眼看著她受辱的雜碎。出來后我和陸允修在路邊喝了碗面,陸允修感慨說:“我感覺這個劉士晨和那兩個不太一樣,他遇人不淑,有點……可惜。”“楊瑞蠢,何林壞,但這兩人都有個共同特點,就是出手大方,”我之前找人調(diào)查過,就對陸允修解釋說,“他家境太不好?!?/br>陸允修默然,就看看他住的地方和家里的陳設就猜測出他蒼白的童年和少年生活。“不過,這也不是他助紂為虐的理由。”陸允修嘆氣。如果陸允修這時再來句“可惜”,我很可能會跟他當場割袍斷義。為財作惡,永遠都不可饒恕。晚上九點,臺球廳里出來個人。我跟了上去,陸允修也合上了手機。何林今天可能贏了幾場,雙手插在口袋里,哼著小調(diào)搖搖晃晃地往前走。他看著大咧,其實很謹慎,悠悠閑閑地也沒影響他注意身后有人。我離他還有兩步遠時,他就反應過來了,扭過頭盯著我打量。我送他一個笑臉,他也回我一個“不好意思誤會了”的笑容。為了證明他其實并沒誤會,揚起手里的搬磚照他腦袋猛拍下去。何林連叫都來不及叫,就軟了下去。“出……你!”陸允修在我身后喊。他剛開始想喊我名字來著,但是怕被人注意到什么蛛絲馬跡,立刻吞下聲音,改成了一個“你”。“死不了。”我對他說,拖著何林就往后面小胡同走。陸允修伸手過來幫忙,我攔住了他,“別沾手。”我要親手捏碎這個畜生。何林被礦泉水澆醒時,我已經(jīng)把他綁成了個攤著的“大”字。他剛清醒時臉上有沒來得及掩飾的恐懼,但是稍縱即逝,很快就恢復成沒四沒六的模樣。“你誰啊?”他問我。我揚手就給他個耳光。他一愣,“我|cao|你……”我又給了他十幾個耳光,直到兩頰通紅才停手。他唇角掛血,嘴里還在罵罵咧咧。行,是個見過世面的人。只可惜遇上了我。上輩子從十三歲開始,我跟著于哲當混混,高二他練跆拳道準備比賽不混了,我就接替了他的位置。問話、打架、砸店,什么沒干過,仗著家里背景,什么人不敢叫板。就算這樣,也都是在圈子里面鬧,只犯渾,不作惡。這輩子我覺得自己錯了,我徹底改了,我本想一直老實下去。像陸允修那樣,專注自己喜歡的事,認真努力,好好生活。昨天我翻了翻前面的日記,我這一年多來,已經(jīng)很成功了,偽裝得很好了。但是現(xiàn)在,我忍不下去了。如其是想到上輩子我們都以為朱沫只是學習壓力大再加上遇到了不開心的事,沒人知道她受了這么大的委屈。我掏出早準備好的鹽包,灑在何林頭上。他疼得嗷嗷叫,我堵著他的嘴問他:“你從什么時候起打算強|jian朱沫的?”第18章chapter18何林的眼睛和表情呈現(xiàn)出截然不同的兩種態(tài)度,他滿不在乎地說:“臨時起意唄。”我盯著他說:“你都跟她說過什么?”“我說你喝醉了,用不用我送你找個地方休息休息。她說好。她喝醉了,站都站不穩(wěn),半個身子都搭我肩上,還把我衣服往下拽。你說這事怎么算?”何林翻個白眼。“有意思嗎?”我忽然不耐煩了。現(xiàn)在強權在我這邊,我不想跟他廢這個話了。“你可能不知道,朱沫是我們家最能喝的。別看她年紀小,從沒有喝醉這一說。她自己在酒吧,絕不會一定防范沒有,更不會跟你走?!蔽移届o地說。何林真的很敏銳,他感受到了我話語中淡淡的一錘定音。他開始激動起來,“以前沒喝醉,不代表那天沒喝醉。以前怎么都不代表,她當時會怎么樣。你meimei是半自愿的,這事是我和她之間的事,跟你有個屁關系。”我無比惋惜地對他說:“不見棺材不落淚?!彼谖倚睦锏淖锩詣由?,如果不給他留點什么永久性傷害,我就不叫朱淥。“幫我把他衣服扒了?!蔽覍﹃懺市拚f。他說好。我倆直接把他衣服撕了,只給他留了條內(nèi)褲,省得影響市容。我從他口袋里搜出一把折疊水果刀,看上去是和劉士晨一起買的,還有零錢、鑰匙、一包還剩一半的煙、打火機、一部智能機,以及一小袋白色藥片。我舉到他眼前問:“這是什么?”他瞪著我不說話。我客氣地說:“據(jù)說所知,越是像你這種沒出息的混子,越是喜歡沾沾自喜夸耀當年勇。你既然知道我們家的背景,也知道這件事為人不恥,肯定不會在嘴上說。但是‘勛章’總是要帶在身上的,對吧雜碎?”他的目光開始動搖,從極端的警惕恐懼到了自我放棄。我遺憾地告訴他:“你又浪費了一次自我救贖的機會。那么我來告訴你,這是迷藥。你趁著朱沫傷心失神的時候,在他酒里下了迷藥?!?/br>他明顯地心跳加速。“法律最多判你十年,在我心里你是死罪?!蔽艺f。感覺到陸允修輕輕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只好改口說:“但是我不會殺你,你不值得?!?/br>事到如今,何林不再抱有僥幸,但是仍然裝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德行,“行,我認栽。你劃下道來吧,要胳膊要腿?!?/br>他料定我不敢真卸了他,頂多給他打折了。我忍不住嘲笑他的天真,“當然是哪里犯罪哪哪里開刀了?!?/br>何林嘴唇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