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炭治郎休養(yǎng)過后就和同期酗伴還有炎柱煉獄杏壽郎一起搭乘無限號列車, 殺掉下弦之一魘夢, 緊接著遭遇了上弦之三猗窩座。吉原花街都是再之后的劇情了。 但我現(xiàn)在遇到的情況很是古怪,猗窩座莫名其妙跑去白山比咩神社和富岡義勇打了一架,宇髄天元又莫名其妙地在花街被變成了雪豹, 這引發(fā)了后續(xù)的一系列連鎖反應(yīng), 讓吉原花街篇提前, 也讓上六兄妹提前便當(dāng)。現(xiàn)在我們可能又要提前開始無限列車篇的劇情…… 我拍拍自己的臉, 努力讓自己不要多想。 怎么會這么巧,隨隨便便就在車上碰到下弦之一呢? 十二鬼月又不是到處亂跑的喜鵲! 我這樣安慰自己過后, 安安心心地向后一靠, 雙手往肚皮上放好, 舒服地半闔起眼睛:“我稍微瞇一會兒, 有事兒叫我, 吃飯叫我,有帥哥叫我?!?/br> 嬴政顯然覺得我這樣的發(fā)言有辱斯文,憤怒地啄了一下我的呆毛。 承太郎把他的外褂脫下來披到我身上,我往下滑了滑,沖田總司伸手把我的頭按到她肩膀上:“休息一會兒吧,昨晚Master一夜都沒睡,這樣會長不高的。” 我:??? 我迷迷糊糊地?fù)]了一下拳頭:“怎么回事!這個詛咒太惡毒了……我的夢想是長到一米六八!” “Master能做到的?!睕_田總司幫我輕輕整理了一下劉海,“因?yàn)镸aster就是一直在創(chuàng)造奇跡的,是所有可能性化身的人呀。” 系統(tǒng):【她的意思是你長到一米六八算是奇跡?!课遥何衣牫鰜砹恕?/br> 但是我很感激沖田小姐這樣的安慰,至少她確實(shí)在努力安慰我,我沒有像往常一樣依依不饒地抓著她話里的問題來開玩笑或是繼續(xù)關(guān)于身高的話題,因?yàn)槲覍?shí)在太困、太累了。 從昨天早晨起床開始我就一直在為了蕨姬的事情奔波,一天一夜沒有合眼過后的感覺很糟糕,那是一種混合著頭疼和惡心的感覺,眼皮像是被小貓爪子往下使勁拽,空空的肚子里什么都沒有但也還是在往上翻涌酸水。 有什么冰冰涼的東西碰了碰我的嘴唇,我艱難地掀起眼皮看了一眼,是葛葉。她捧著一個用葉子包著的椿餅,傾身問我:“你要吃點(diǎn)東西嗎?我剛才聽到你的肚子叫了?!?/br> 我迷迷糊糊地道了一聲謝,就著她的手張開血盆大口一下子把椿餅吞了進(jìn)去,然后在葛葉震驚的眼神中迅速把椿餅嚼碎咽下肚。 一口一個,不愧是我! 系統(tǒng):【嗯嗯不愧是你?!?/br> 帶著滿口椿餅的香氣,我滿意地拍拍小肚皮,然后蜷在承太郎的外褂下面,枕著沖田總司的肩膀,迅速地被拉進(jìn)夢境。 太陽正在升起。 我站在無名的山巔,向著所能遠(yuǎn)眺到的最盡頭望去,地平線的另一端是海。海面在僅僅露出一個圓圓小角的太陽映照下泛起燦燦金光,日照的光輝在燃燒的恒星帶領(lǐng)下將黑暗驅(qū)趕到西邊,黎明來到了。 “這就是日出啊。” 我身邊的男人發(fā)出了感慨,不知道為什么,我總覺得他似乎下一秒就要落下淚來。 “嗯,這就是日出?!蔽覠o意義地附和道。 “我已經(jīng)一百多年沒見到過太陽了?!彼麘涯畹?,“雖然我之前也并不太喜歡白日,但是一旦失去,就會非常想念,也許這就是**吧。不知道那位大人會不會也夢到日出呢?” 我轉(zhuǎn)頭望向他,迷惑地瞇起眼睛:“你是……?” “我的名字無關(guān)緊要,你可以隨意地稱呼我?!绷糁谏虚L發(fā)的男子對著我溫柔地笑了,“此刻你需要關(guān)注的也不是這個,喬斯達(dá)小姐。請看那一頭,山的那一頭,被霧所籠罩的地方,那里可是有著你一直期盼的東西哦。” 我順著他的指示看去,天空中有著像是飛機(jī)一樣的東西追隨著被隱去的黑夜向著西邊劃落,我的注意力被那個沒有留下航跡云的小小飛行器吸引,慢了一拍才看到那一團(tuán)霧氣:“……什么,什么我期盼的東西?” “去看看才能知道,不是嗎?!?/br> 夢境中的男子沿著緩坡向山下走去,還不忘回頭向我伸出手:“來吧,一起走吧,喬斯達(dá)小姐。” 我云里霧里地跟在他身后,心里總覺得有什么不太對勁。 這里是哪里,他又是誰? 更重要的是…… 我好像不叫喬斯達(dá)??? 下山路上我一直在苦思冥想究竟誰是喬斯達(dá),而沒有姓名的男子興致似乎很高,一直在輕松愉快地哼著歌。我越過一截自然枯萎倒地的斷木,在前人踩出的小土路上磕磕絆絆地向前,不禁對這個男人莫名的情緒高漲感到困惑:“你怎么這么高興?” “因?yàn)樗芨吲d?!蹦凶诱f,伸手指了一下天空中那個離我們遠(yuǎn)去,幾乎已經(jīng)化作了一個看不清小點(diǎn)的飛行器。 我問:“她是誰,飛行員嗎?” “她是這里的主人,她的喜怒都牽動著我。”男子答道,“幸運(yùn)的是,她在這里一直都很快樂,所以我才能安心進(jìn)入這里找你。啊,啊,這一次任務(wù)真是輕松又愉快啊。不僅看到了日出,還能夠擁有這樣仿佛見到了戀人一般的喜悅,只有獲得無慘大人給予的血液時我才能有同等的感受吧……唔,喬斯達(dá)小姐,走這邊?!?/br> 我迷迷糊糊地覺得似乎他說了一些什么很不得了的東西,下意識地問:“醫(yī)生,他在說什么?” 沒有應(yīng)答。 一種空虛感從心頭不可遏制地涌了上來,我晃晃腦袋,換了一個問法:“系統(tǒng),在嗎?他在說什么?” 依舊沒有回音。 男子嘴角帶著似乎永遠(yuǎn)不會消退的淺笑,他憐憫地看著我東問西問,說:“這里只有你,和我,還有她。沒有其他人能回復(fù)你?!?/br> 距離那片濃霧只有一步了。我停下腳步,最后一次抬頭望向隨著白日升起而漸漸消失的那個天際洶點(diǎn)。 “不用和她打個招呼嗎?” “不用,她可能并不會樂意見到我們?!蹦腥溯p松道,“走吧,距離那個東西只有一步之遙了,我想你應(yīng)該也很想見到它吧,喬斯達(dá)小姐?!?/br> 我在追隨著男人邁出腳步、穿越濃霧時,實(shí)在是沒有忍住,小聲逼逼了一句:“可我也不叫喬斯達(dá)啊?!?/br> 男人已經(jīng)鉆進(jìn)了霧氣,似乎是沒有聽清。 “真是的,人家明明是叫藤丸立香……”我嘀咕著跟在他身后,“什么喬斯達(dá)小姐又喬斯達(dá)的,就算我再喜歡看JOJO系列我也不可能變成喬家人——啊,怎么了,你怎么突然停下來了?” 他站在我身前,一動不動,仰頭震驚地凝望著面前的一片星河。 在濃霧之外,我們所到達(dá)的是銀河。 太空并不是純?nèi)坏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