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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當場翻了白眼,又昏了過來。 如今,她徹徹底底失去衛(wèi)二之后,方才明白,她此生錯過了一位如意郎君。 **** 三日后,官道。 盛暑日頭正烈,王浪一腔怒火無處發(fā)泄,得知太子與顧九年聯(lián)手演了一場戲,王浪恨不能將太子給殺了,再取而代之。 但眼下,事情已經(jīng)塵埃落定,即便他成為高麗王,他也再難以搶到自己心愛的姑娘。 高麗太子笑著寬慰他,“王兄,若非是顧九年,孤也無法如此順利就將帶回去。顧九年是虎狼之輩,你與他搶女人,不是找死么?” 高麗太子的臉上溢出一抹快意,仿佛看見兄長吃癟,他甚是痛快。 王浪面沉如水。 此時,官道另一頭,一輛青帷馬車緩緩駛來,馬車兩側(cè)有護院跟隨,馬車上掛著的“顧”字徽牌十分醒目。 制止馬車停下,施言從馬車里下來,王浪的臉色才有了一絲絲的好轉(zhuǎn)。 總算是還能再見一面。 今日一別,只怕日后再無緣相見了。 王浪走上前,無視了顧九年,一把將嬌俏美人擁入懷里。當初在太學,他便喜歡她了,可惜她選擇的人是顧九年。 施言被突然抱住,她正要說什么,耳邊就傳來了王浪苦澀一笑,緊接著就聽他說,“他若欺你,我的人會幫你。我在京城留下了暗樁,暗號就是當初你我之間的小秘密,只有你我知道。” 顧九年的手搭在了王浪肩頭,硬生生將此人給推開。 施言略有些吃驚,但望著故人的臉,她一時間百感交集,朝著他點了點頭。 就這樣,施言目送著高麗使臣的退伍走遠,直至消失不見。 顧九年似乎心情不太好,他手里撐著一把二十四骨的油脂傘,正給施言遮頭頂?shù)牧谊?,“人都走了,你還要看到幾時?” 空氣里仿佛飄散著淡淡的酸腐味。 施言仰面看著他,“首輔好深的心機?!?/br> 她指的是這次賜婚的事。 顧九年并不否認,“這次若是不成,我還有的是法子,讓你非嫁我不可?!?/br> 施言無話可說,轉(zhuǎn)身就要走。 顧九年能聞到少女身上沾染上了別的男人的氣息,他上前一步,動作一氣呵成的將施言提上了馬車。 “你作甚?”施言吃痛,瞪著他。 顧九年撂下車簾,對著外面道了一句,“都避開三丈遠!” 常松立刻照辦,揮揮 手,讓隨性的護院里遠離了馬車數(shù)步。 車廂內(nèi),施言被困在男人的胸膛和馬車車壁之間,氣氛陡然逼仄,“首輔這是要做什么?” 顧九年覺得,他的姑娘哪里都好,就是桃花運太旺,為此,他甚是苦惱,“白家的事我已經(jīng)在辦,不出三日,安國公府必然覆滅,我想先討點利息?!?/br> 施言愣了愣,立刻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 虧得他還好意思一本正經(jīng)的表露心思。 “顧九年,你無恥!唔……”少女氣憤的聲音在官道蕩漾。 這時,常松親眼看著馬車劇烈晃動了幾下。 常松:“……”非禮勿視啊。 第六十三章 大婚之日(二更合一)…… 馬車內(nèi), 氣氛旖旎。 施言討厭極了現(xiàn)在的這具身子,真真是嬌軟易撲倒,可隨意.折.疊.揉.搓…… 換做是前世的她,顧九年膽敢如此, 她定會親手教他領(lǐng)悟一下人生。 兩人對視, 一個風流滿足, 另一個含怒含怨, 彼此唇角皆有曖昧的牙印。仿佛方才根本不是親吻, 而是一場生死較量。 顧九年的心情好轉(zhuǎn)了不少, 男人尚未饜足的.情.欲, 令得他嗓音低沉喑啞, “言兒, 你早就嫁我, 那些人卻還惦記著你,我當然不能忍?!?/br> 施言頭一次覺得, 言語是如此無力又蒼白。 她不說話。 顧九年又道:“白家很快就會出事,曹令一定會有所防備, 甚至開始行動, 近日我會派人跟在你身邊,你也莫要輕舉妄動。當年的罪魁禍首是曹令,他不是那么好對付的。” 曹令是帝王跟前的掌事太監(jiān),掌東廠,權(quán)勢滔天,人稱九千歲。 可見景德帝對他的信任。 施言一聲冷笑,“不,不是曹令,是狗皇帝!” 顧九年不予反駁, 默了默,這才道:“接下來對付曹令,還有一個關(guān)鍵人物需得提防?!?/br> 施言在他幽深的眸中看出了什么,“阿城么?他既已知道我是誰,我是該找個機會與他見一面?!?/br> 顧九年蹙眉,對于施城的為人,他是百般不放心的。 但他更是知道施言的性子,強行制止她只會適得其反。 當下,顧九年暫時沒說什么。 “我送你回府上?!?/br> 施言點頭,又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角,從荷包里掏出了西洋鏡照了照,只見原本粉色的唇,此刻實在紅腫的厲害,她只好用了水粉遮了遮。 顧九年挑眉笑話她,“你以為能遮得?。啃l(wèi)家父兄幾人定然知曉,你不必佯裝?!?/br> 施言瞪他,十分懷疑這人就是故意的! **** 定北侯府。 素素與扶柳正被罰跪。 定北侯得知女兒被顧九年單獨帶走,已經(jīng)腦補了無數(shù)“未婚先育”,“小白兔遭遇大灰狼”的凄楚可怖畫面。 定北侯在院中來回踱步,自從景德帝賜婚之后,他一直一籌莫展。 侯夫人最會寬慰人,在他身側(cè)道:“夫君吶,你就莫要走來走去了,晃得我眼花。言兒雖要嫁出去,但終歸就嫁在京城,離 著咱們也近。再說了……咱們雖是嫁出去一個女兒,不也要娶回一個兒媳婦么?” 一出一進,這就平衡了呢。 總體而來沒甚損失。 定北侯望著他的妻子,竟然又是無言以對。 這時,守門小廝快步走來,“侯爺,夫人,姑爺來了!姑爺送姑娘回來了!” 定北侯胸口憋著一口老血:“……” 好一個大齡姑爺! 顧九年與施言雙雙過來時,定北侯在他二人臉上、身上掃過,就見女兒全須全尾,沒甚不妥。倒是顧九年的唇上有幾道明顯的牙印。 這總不能是他自己咬的。 定北侯僵了僵,腦子里又冒出無數(shù)畫面,這回皆幻想成了他的囡囡如何對顧九年下手了…… 腦補內(nèi)容不同,心境也大不一樣。 女兒是他的心頭rou,她要是占了顧九年的便宜,那倒是無所謂了…… 顧九年沒有久留,離開之前,命人抬了兩擔剛摘下不久的梅子入府,對侯夫人道:“夫人,聽聞你喜歡食酸,我便特意讓人從顧家農(nóng)莊摘了些梅子過來,夫人若是覺得喜歡,可隨時讓人再去摘。” 侯夫人一看見兩大擔艷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