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19
般的大夫也不敢治,況且有圣上在,既使她真的治好了,也注定生不下來。 王夫人可不管這么多,一個勁的叫道:“那苗疆土司在那?還不快讓人請過來?!?/br> “說來也是巧了。”老嬤嬤笑道:“那苗疆土司正好在榮國府給璉二奶奶瞧瞧,老奴等會就請他順道來瞧一瞧大姑娘?!?/br> “去瞧王熙鳳!?”王夫人心下一緊,的聲音下意識的高了幾度,“好端端的去瞧王熙鳳做啥?” 一想到那苗疆土司是專治不孕不育的,王夫人頓時有了些不祥的預(yù)感。 老嬤嬤微感尷尬,嚅嚅道:“璉二奶奶請他去瞧瞧平安脈?!?/br> 王夫人不屑道:“好端端的瞧什么平安脈,璉兒家的還當自己是宮里的娘娘嗎?這么衿貴,還得讓人瞧什么平安脈,也不知那里學(xué)來的做派。況且她還年輕呢,才剛生了大姐兒,急個什么?!?/br> 王夫人好似嫌王熙鳳多事一般,說話極不客氣,但聲音中隱隱帶著幾分不安,王熙鳳一進門,她便悄悄地對王熙鳳下了藥了,要是這事讓人發(fā)現(xiàn)了…… 王夫人心情緊張,說起話來著實不客氣。 她那藥可不禁頭胎女,要不王何氏多年未育,正該往自己是不是中了藥的方向去想,而不是這些年來一直自怨自哀,怨恨自己少了些子嗣緣。 更別提王熙鳳才剛生了女兒,年紀又輕,怎么會疑心起自己中了藥,又求起子來了? 老嬤嬤笑道:“璉二奶奶想來也是想早點給璉二爺添個兒子吧。” 畢竟璉二爺可是榮國府的世子,要是無子,將來這爵位豈不是便宜給了琮哥兒。 她也是到了這種時候才瞧明白,原來這寶二爺壓根不是榮國府里的寶貝蛋,更盛者連庶出的琮哥兒都不如,到了正經(jīng)爵位傳承的時候,就連琮哥兒襲爵的機會都比寶二爺更高一些呢。 她頓了頓又道:“太太,這苗疆土司可不好請啊,要不是咱們榮國府有辦法,還真真請不到這苗疆土司,機會難得,還是……” 老嬤嬤有心想勸王夫人帶著元春去蹭個醫(yī),但著實不好開口,說話間不免有些吞吞吐吐的。 王夫人越想越心煩,怒道:“有什么好蹭醫(yī)的,到時直接讓人拿了老爺?shù)奶尤ケ闶??!?/br> 她就不信,區(qū)區(qū)一個苗疆的土司也敢不來。 老嬤嬤嘴唇微張,在這京里,二老爺?shù)奶幽抢锖檬惯^了?要真好使,她們這么多年來也不會用著大老爺?shù)奶恿恕?/br> 況且苗疆土司雖然是苗人,但其實也是個官,那能真把他當成一般苗人看待,不過太太的性子一向如此,勸了也是白勸,老嬤嬤嘆了口氣,終究還是罷了。 王夫人罵了一陣,突然想到一,“京里何時出了個會治病的苗疆土司?怎么先前一點子消息也沒有?” 這好大夫不拘京城,旁的地方也是有的,不過先前怎么從來沒聽過這專治不孕不育的苗疆土司?可是有過什么治好的案例? 王夫人也是有些擔心,怕這苗疆土司不過是浪得虛名,便想先問個清楚明白,看看這苗疆土司是不是真的有本事,再決定要不要讓他給元兒治治。 老嬤嬤不疑有他,笑道:“說起來倒是太太的娘家傳出來的,說是真有幾分本事,不但治好了二夫人,就連熙鸞小姐的寒癥也治好了?!?/br> 王大人在邊關(guān),二夫人有沒有治不治好還真不好說,不過瞧著王家每次接苗疆土司過去治病的時候,一次比一次客氣,便知道這苗疆土司是有真本事的。 不然王家上下和太太同出一脈,這眼珠子都是長在頭頂上的,要不是真有幾分本事,王家的下人的態(tài)度怎么會大轉(zhuǎn)彎。 王夫人是王家女,自然也了解自家下人的毛病,一聽到此處也難得的點頭贊同道:“原來如此……” 如果是這樣,那想來那苗疆土司是有幾分本事了。 不對!王夫人突然想到一事,王何氏多年未曾生子,私底下也不知找了多少大夫瞧過,不足為奇,可為什么那人連王熙鸞也一起治了? 一個專治不孕的大夫突然也治起王熙鸞了,這是什么緣由? (黛玉:我不是只會治不孕癥啊!) 旁人不知,但王夫人是知道的,王熙鸞壓根不是什么寒癥,而是胎里帶了當年她下給王何氏的絕育藥了。 再一回想王何氏突然視她如仇敵的態(tài)度,還有二哥突然對她不理不睬的事兒。 王夫人整個人癱軟在地上。 完了! 二哥他知道了。 第97章 海靖公主 既使王夫人沒有察覺,再過幾日,這消息傳到她這邊之后,她早晚也會知道。 但早知道也有早知道的好處,至少王夫人可不敢再大搖大擺的拿著王子騰的名頭到榮國府去蹭醫(yī)了。 王夫人察覺到王子騰知道自己當年對王何氏下毒一事,嚇的足足有好幾日不敢出門。 要不是元春出嫁在即,說不得她連門都不會出。 那怕元春因為服了絕育藥而對人生絕望,但王夫人突然一下子整個畏首畏尾了起來,再也不似以往的囂張,無論是誰都忍不住好奇的,更別提元春總歸是王夫人的親生女兒。 她不但有著王夫人的狠,更是有著賈母的謹慎,瞧著王夫人的神情,便知道有些不對。 元春忍不住問道:“母親這是怎么了?怎么一直心神不定?” 說是心神不定都還是好聽,王夫人眼下的神情,就像是即將家破人亡一般的惶恐不安。 王夫人強笑道:“胡說些什么呢,我那有什么心神不定。” 她仔仔細細瞧著元春的眉眼,雖然元春的年齡大了些,但也因為如此,脫去了少女的青澀,反而有幾分成熟的韻味,正是一個女人年華最盛的時候,這樣的元春,不信北安候不心動。 王夫人滿臉的慈愛之色,“這婚事委屈我兒了,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兒,你出嫁之后,要是北安候有些什么不滿,也別跟北安候置氣,別拿著榮國府大小姐的氣勢壓人,為人妻室,還是溫婉些好。” 雖然她和賈政之間吵吵鬧鬧的,平時沒少拿王家嫡女兼王子騰親妹的身份壓人,不過那也是因為賈政太不像樣了,要是賈政略略好上一些,她也不會和賈政鬧的夫妻不似夫妻,仇人不似仇人。 她自個婚姻不幸福,但絕對不希望女兒走上她的老路。她唯一擔心的,便是因著元春的嫁妝淺薄,被北安候嫌棄,不過元春性子溫和,只要花點耐心哄著,不信北安候不回轉(zhuǎn)回來。 王夫人頓了頓又道:“當然,要是北安候太過了,也不防拿出榮國府大姑娘的氣勢,怎么說你也是圣上賜婚,想來那北戎蠻人也不敢太過。” 不過女兒家一味溫柔也不見得是件好事,所謂人善被人欺,賈敏婚后處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