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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劍圣兩百年前…”他們兩人越聊越熱絡(luò)。穆曦微說劍圣義薄云天天生俠骨。落永晝說劍圣當世第一無人匹敵。穆曦微說劍圣有天下最好的劍,也天下最慈悲的心腸。落永晝毫不臉紅地認下,附和著說劍圣有天下最聰明的腦子,和天下最英俊的容貌。一開始他們還留了點腦子,吹得有理有據(jù),盡選著做過的實績來給劍圣增光添彩,臉上貼金。越到后面越離譜。連什么劍圣出生前百鳥朝鳳金龍拱瑞來一道龍鳳呈祥;每次出劍時都得天意庇佑,劍出前必有天雷;時不時天神托夢和他稱兄道弟,女媧盤古輪著來,玉帝如來不稀奇都出了口。對同一個人的喜愛,就是拉近雙方關(guān)系的最好方式。不過一夜功夫,他們越看彼此越順眼,已經(jīng)到了要稱兄道弟,恨不得拉對方拜個靶子結(jié)為生死之交的地步。天色漸黎明,穆曦微也困得有點昏昏沉沉。落永晝便問他:“你對劍圣怎么看?”穆曦微即便困得昏昏沉沉,聽到這名頭依然是一激靈來了精神:“是我一生都崇敬,都想追逐的人!”落永晝滿意頷首:“那你對劍圣觀感如何?”穆曦微擲地有聲:“我敬佩他,仰慕他。”他想了半晌,都想不出別的詞來。劍圣是個不管用多累贅,多繁復,多華麗的詞語來形容都猶嫌不足的人。而等到來表達自己對他觀感的時候,卻一個字也找不出了。好像除了愛和敬,就再也沒有什么能說的。落永晝滿意又矜持地點了第二次頭。br算了,看在這話份上原諒你小子之前有眼不識泰山,先是不想進白云間,接著是不想拜他為師的舉動了。如果讓劍圣仇人得知幾句吹捧就能換來既往不咎,估計能哭著抱住落永晝大腿吹到天明不重樣。落永晝輕輕伸手拍了拍穆曦微肩膀。剛剛還興致高亢的穆曦微瞬間沒了聲響,倒頭睡過去。落永晝又點出幾指,劍氣將穆曦微體內(nèi)妖魔本源封得滴水不漏,配合上他原來就有的本源劍氣,即便是談半生親至,也絕看不出端倪。最后一道劍氣護住穆曦微周身三丈,別說是山林野獸,就是大能親至,也近不得他身。做完這一套后,他才施施然起身,回了白云間。不足兩日的光陰對陸地神仙而言,未免太過短暫。短暫到他三個友人都懶得來回一趟,仍然在不孤峰上靜坐等他。落永晝生出一副恍然隔世之感。不孤峰的倒臥古松奇峻森然,曲枝郁郁;潭水碧明如初,如鏡如玉,連掩在參天古樹,疏朗住離開后頭的一痕洞府淡影都宛然如初。他曾在這里度過數(shù)百年的時光。這是他最熟悉,也最陌生的地方。見落永晝回來,談半生最先發(fā)聲問:“魔主之事…你尋得如何?”“不如何?!?/br>落永晝從不對他的朋友說謊。這是第一次。他知道談半生對魔族的仇恨有多深,也知道一旦讓他發(fā)覺穆曦微的蛛絲馬跡,局面該有多難收拾。好在黃金面具整個遮了他的臉,旁人無從窺見他臉上神色,只聽見落永晝聲音清淡:“這一次的妖魔主很難纏啊,我把天下都走了一遍也沒發(fā)現(xiàn),若不是他太能藏,就是他在魔族那邊。”三人不疑有他,就連心思最縝密的也若有所思,沒再多問什么,只道:“無礙,妖魔本源既現(xiàn)了行跡,便不會無故消失。等我回曉星沉再好好卜算一番。”月盈缺甚至反過來安慰他:“無事,永晝你也不必擔心太過,妖魔主必定有按耐不住的時候,到時候直接動手就是?!?/br>秋青崖也直接道:“雖說斬草除根為早最好,就算妖魔主長成,一劍除之,又有何難?”一言一語,皆是沉甸甸的信任。落永晝沒說什么。饒是他自認臉皮不薄,在此等情況下,也很難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胡說點什么。他對著他三個朋友,在心中說了一聲抱歉。穆曦微不該死。留下穆曦微是他自作主張。所以穆曦微做的事情,他也一力承擔。還是那句老話,穆曦微不是妖魔主時,落永晝始終護他。穆曦微一朝成了妖魔主,落永晝則第一個殺他。劍圣六百年修行,威名震天下,護一個穆曦微,擔這點職責,兜這點底,還是兜得住。送走了三人后,落永晝把陸歸景和祁云飛兩人叫了過來。祁云飛一見到他,就立得筆筆直,臉繃得好像皇帝在登基大典上接過冠冕那副模樣,不等落永晝說話,祁云飛便迫不及待開口,語速又快又流利地報了一遍自己最近劍道心得。心不心得不知道,反正快到倒是讓落永晝聽不清他在說什么。落永晝:“……”這都什么跟什么玩意兒?他看著祁云飛那副模樣,還是忍不住失笑,面具下的唇角彎了彎。都多大人了,還跟個第一回考試拿滿分的小孩似的,捧著課業(yè)得瑟求夸呢。一邊的陸歸景也使勁憋笑,估計等出了不孤峰,這段時間取笑祁云飛的笑料也不愁了。說了兩句日常,落永晝簡短地吩咐陸歸景:“去打聽一下明鏡臺有沒有一個叫穆曦微的弟子?!?/br>陸歸景鄭重應是,很為這個能驚動自己師叔的人好奇:“師叔,這位穆曦微是什么人?是仙道天才,還是魔族臥底?是劍修大能,還是法修宗師?”否則如何能入得自己師叔的眼睛?除卻其人本身出色以外,陸歸景實在尋不出第二種解釋。祁云飛也在那邊好奇:“明鏡臺又是何方神圣?莫非是近來崛起的宗門新秀?我怎么沒聽說過?應當很能打吧?!?/br>“都不是?!?/br>落永晝斜睨他們兩眼,準確地給穆曦微找出了定義:“是個十八流宗門的筑基期弟子。”“……”祁云飛和陸歸景下意識揉了揉耳朵。沒壞。他們下意識探了探自己經(jīng)脈,也好好的,離走火入魔到神智不清醒的時候遠著。陸歸景不死心,追著他問:“師叔,您是不是只說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