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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曦言拿到他面前給他看上邊的字:“看了沒,一、元、樂、享,我們中獎了,只要再花一塊錢就能再拿一瓶?!?/br> “哇,真中了啊,”趙溫御高興的跳起來。 趙溫寒矜貴的站在旁邊,雖然沒像趙溫御表現(xiàn)出來那么激動,但也高興的臉上掛笑。 服務生在旁邊看著也高興:“恭喜這位女士。” 趙曦言把瓶蓋遞給她,搓了搓手,又從冰箱里拿出一瓶,“沒準這瓶也中呢。” 她記得上大學的時候,同班有個學生去買可樂,那個時候特別流行再來一瓶,那同學花了兩塊五從超市里抱了一堆可樂回去。 差點把同學們笑死。 今天早上她就摸到了大獎,又賣了版權,感覺今天的自己手氣特別旺。 趙溫御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mama的手,看她打開瓶蓋就問:“中了嗎?” 趙曦言還沒看清楚,趙溫御已經(jīng)看清了里邊的字:“mama,又中了,里邊有字?!?/br> “真的?”趙曦言翻過瓶蓋,果然看見了一元樂享四個字。 “這位女士今天真幸運,”服務生笑著接過她手里的瓶蓋,真心實意的羨慕趙曦言的運氣。 趙曦言把第二杯果汁遞給趙溫寒,搓了搓手又從冰箱里拿出來一瓶。 …… 趙曦言在連中了五瓶之后終于放棄了。 她把一瓶沒開蓋的金茫茫放到桌子上,說道:“這個不開了?!?/br> 趙溫御還等著中獎呢,“mama怎么不開了,沒準還能中呢?!?/br> 趙曦言看著桌子上擺著五個開了蓋的金茫茫,犯愁道:“這些我們都喝不掉,再開也是浪費,這個留著以后開吧?!?/br> 這一頓飯吃的很開心,在趙曦言活了26年的人生里,從來沒有一天像今天這么幸運過。 不對,還有一天同樣幸運,那便是周允承答應做她男朋友的時候。 那個時候她覺得中個幾千萬彩票也不過如此。 有了周允承,就好像擁有了全世界。 可是后來,她的學長沒了,好運也沒了。 吃過飯,一大兩小三個人從飯店里出來,恰好在飯店不遠處有一家彩票站,趙曦言拎著從飯店里拿出來的金茫茫,毫不猶豫的走了進去。 “mama,我們干什么去呀?”趙溫御第一次進彩票站,烏黑的大眼睛嘰里咕嚕的轉,充滿了好奇。 趙曦言笑道:“買兩張彩票,我總覺得要中大獎。” “我挑行嗎?”趙溫御站到柜臺前,看著里邊擺滿了花花綠綠的彩票,伸手一指:“要這個?!?/br> “就來這個吧,”趙曦言等業(yè)務員拿出來,用手機付了款,隨后領著兩個孩子離開了彩票站。 “mama,我們真能中大獎嗎?”趙溫御對此充滿了期待。 趙曦言笑了:“不知道,等到家刮開就知道了?!?/br> 三個人很快回到家,趙曦言忽然想起今天的古詩還沒背,她拿出手機查看了一下今天要背的題目,發(fā)現(xiàn)是一首八句的古詩之后,心里忽然涼了半截。 某種不好的預感就像將要破土而出的小苗一樣,從心底開始蔓延而起。 趙溫寒唐詩三百首都背完了,倒是不用擔心。 讓她擔心的是趙溫御啊。 這個孩子就像她人生里的一個bug,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給她來個出其不意。 這會兒她也顧不上彩票的事了,扔到桌子上就拿出了古詩75首,把趙溫御叫到了書桌前。 “溫御,先來背詩?!?/br> 趙溫御磨磨蹭蹭的不愿意過去,他先去洗了手,又去喝口水,然后還要上個廁所,再之后,自然是要換身家居服的。 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jiān),趙曦言抱著無奈的坐在椅子上,等著趙溫御過來。 今天背誦的唐詩是,要說這首詩也簡單,因為學校要求背誦的只有八句。 可趙溫御從開學到現(xiàn)在只背過四句的詩。 他用心的時候,一首七言絕句八分鐘就能背下來。 但如果狀態(tài)不好,那至少要半小時。 今天這首,趙曦言覺得一個小時能背下來就不錯了。 就怕他能記住前四句,后邊的四句怎么也連不上。 趙曦言打開手機,讓趙溫寒自己去小臥室錄視頻,錄完發(fā)到群里打卡。 她現(xiàn)在的任務是全心全意的教趙溫御背詩。 十幾分鐘后,趙溫寒已經(jīng)自己錄完并傳到群里了,趙溫御總算是磨蹭完了,來到了趙曦言面前。 “mama,我們今天背什么?” “,李白寫的,”趙曦言抬頭看了一眼墻壁上的時間,現(xiàn)在是6.10,就算要花一個小時背下來,那也才七點多,時間還蠻充裕的。 “好了,開始了,,唐,李白。”趙曦言在心里不斷的做好心里建樹,無論今天趙溫御背的有多慢,她都一定要有耐心,把這首詩背下來。 “古朗玉行,唐,李白,”趙溫御很聽的話跟著趙曦言背誦,聽到是李白的詩,他的思維一下就發(fā)散開了,“mama,竟然是我最喜歡的李白的詩哎,我最喜歡李白了,mama你最喜歡哪個詩人?” “我最喜歡……不是,趙溫御讓你背詩你干什么呢,是古朗月行,不是玉行。”趙曦言險些被他帶跑了,壓著焦躁糾正道。 趙溫御看趙曦言很嚴肅,不再發(fā)散思維了,準備好好背詩,“古……朗……”他大眼珠子轉了轉,伸手抓了把頭皮,“什么了?” 趙曦言無奈的重復:“古朗月行,”他擔心趙溫御會范同樣的錯誤,特意把月的音加重了些,意在提醒他到底是哪個字。 這次趙溫御倒是聽清楚了,字咬的也很清晰:“古朗月行?!?/br> 趙曦言很滿意,繼續(xù)進行下一句。 “小時不識月?!?/br> 趙溫御:“小時不時玉。” 趙曦言:“是月不是玉?!?/br> 趙溫御:“哦哦,是月不是玉,”他眨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看著趙曦言。 趙曦言:“……” 默了幾秒,她頭疼的按了按眉心,“小時不識月?!?/br> 趙溫御:“小時不識月?!?/br> 趙曦言:“呼作白玉盤?!?/br> 趙溫御:“呼做白日盤,”他從旁邊拿起快橡皮捏在手里。 不知道橡皮為什么能擦掉鉛筆字,好神奇的樣子。 趙曦言無語道:“這里是玉,不是日。” 趙溫御腦子有點亂,他搞不清楚到底是哪個字。 趙曦言見他一雙大眼睛懵懵懂懂的樣子就知道他沒弄明白,又重復了一遍:“呼作白玉盤?!?/br> 趙溫御:“呼做白日盤?!?/br> 趙曦言用力攥了下手指,一個字一個字的強調:“呼,作,白,玉,盤?!?/br> 趙溫御手里捏著橡皮,看著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