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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然疏離,高人半寸”的處事態(tài)度。唯有看到幾個明顯比他還小卻已經(jīng)參與拼殺的男孩時,他才暫時卸下幾分疏離,對他們招招手。“今天是兒童節(jié),你們都跟我來,有禮物分發(fā)?!?/br>虛歲十五了,邱予寧理所當然的表現(xiàn)出大哥派頭。周圍或路過或駐足的人都是一愣,隨即哈哈大笑,幾個男孩被笑得臉皮通紅,撓頭道:“邱丹師,我們也不小了?!币粋€肌膚幽黑的機靈小子卻轉頭怒視:“怎么不小?你們不小,我小。”立馬屁顛屁顛的湊向邱予寧,把諂媚笑成了夸張的滑稽,“邱丹師,你要給我什么禮物?。俊?/br>這機靈小子名叫古昭,土異能一層,異能天賦不足,但一手槍法耍得很棒,人也十分努力,又會逗趣,邱予寧覺得他與自己隱約有那點相像,所以有時就指點他幾手。古昭對他熟悉了些,面對他時也少了些拘謹,偶爾還湊近乎說點俏皮話,更讓邱予寧暗暗可樂,心道咱也升級成哥了!邱予寧就很長者的淡淡一笑:“禮物暫時保密。十四歲以下都跟著來。過期不候?!?/br>古昭精神振奮的跟上,又朝另外幾人招手。有他帶頭,其他人也扭捏臉紅的跟了上來。一路上不用邱予寧再說,古昭笑嘻嘻的熟悉的喊著一個個名字:“快來快來,邱丹師發(fā)兒童節(jié)禮物?。 ?/br>……基地東方十七里外的小鎮(zhèn)上。趙承駿幾乎屏住呼吸:“你把剛才那些話再詳細說一遍。”被他用催眠類秘法問話的是個六十七八歲的普通老太。有他施展催眠類的秘法,老太哪怕記性不太好,被他問話時,也能像是陷入深度回憶似的剝繭抽絲的緩緩陳述出來。老太詳細的如實照搬道:“勞忠山以前不像現(xiàn)在,那時附近都沒有野獸靠近。七年前,我孫兒去勞忠山后摘野葡萄,一天回來晚了,我問他,他就跟我說,他在溪邊見到一個奇怪的男孩在洗澡。那個男孩又矮又小,只有臉是白的,渾身很多一塊塊的胎記,胎記有大的有小的,像殺雞后灑地上曬干了的血。他有些害怕,就遠遠躲起來,等那男孩洗完澡走了,他才趟過溪水回家。我跟他說,那不是男孩,是個鬼孩兒,勞忠山肯定是鬧鬼,千萬別跟別人講……”趙承駿聽得眼眸森然閃動,立即問清老太她孫子在哪,他必須去當事人那里仔細求證一遍。轉身離開前,他為做報答,還喂了老太一顆性質溫和、愈傷療養(yǎng)的高明丹藥。以至于次日老太因為改善了體質而排毒腹瀉不止,自己沒想起來吃壞了什么東西,還以為是受到了驚嚇,連連暗罵昨天晚上鎮(zhèn)外那個開破車橫沖直撞的小伙子,害她驚得摔倒半天沒爬起來。趙承駿哪管那許多,轉身狂奔,極快的尋找到那老太的孫子,極盡詳細的從頭開始問起。老太的孫子現(xiàn)在只不過是個十九歲的小青年,記憶力本就極好,又被施加了催眠類秘法,一被問話,當年看到的畫面就完完全全從他記憶深處涌了上來。他呆滯的回答趙承駿,說得極為清晰,極為詳細,甚至連當年他看到的那個男孩身上的胎記形狀、分布部位都說得清清楚楚,宛如一邊觀看一邊描述。趙承駿極為冷靜的聽,尤其問了那男孩手上的胎記分布,這是從照片上直接就能看到的。小青年一一回答,說的與照片上一模一樣!趙承駿的期望完全得到確證,心底突然莫名的產(chǎn)生一股微妙的酸脹情緒。是那個小家伙,絕對是他那個丑丑的小兒子!他找了七年,幾乎完全能確定那個丑丑的小家伙已經(jīng)成了枯骨,他原本只期待著將其尸骨尋回好好安葬,誰料到猛然間柳暗花明,一個人告訴他,他那個找了七年的小兒子極有可能還活著!趙承駿忍不住怔了片刻,心跳有些加急。畢竟是他找了整整七年,也不管是什么原因都一直想了整整七年的親骨rou。他旋即沉聲緩緩的再問,把時間、地點全都一點點的問起,半點線索也不打算放過。小青年被催眠得深陷記憶,腦海簡直被他狠狠搜刮了幾遍似的重復又重復的回答。趙承駿問完,強自按捺下激動,仍是極端的理性冷靜,最后又問:“這里的野葡萄是秋天成熟?”小青年遲鈍的點頭:“是啊,勞忠山的野葡萄都是剛秋天時成熟……”趙承駿狠狠一咬牙,渾身肌rou都繃得緊緊的。當年事發(fā)時,正是春末!這樣看來,他那個兒子當時確實并沒有被人弄死?他是怎么逃生的?逃生后,難道他就那么一個小孩孤零零的在山林里躲躲藏藏著過了一個夏天?到秋天時他臉上怎么沒了胎記?莫非他也有奇遇?再然后他是否被誰收養(yǎng)了?他不知他父母是誰,不知被誰劫持……猛然間,趙承駿想起那年秋天,南方的那一場波及比如今還廣的大地震大洪水。他當即微微一僵,宛如被一盆涼水當頭澆下。那個小家伙那時候僥幸沒死,現(xiàn)在是否依然還活著?他驀地雙眸一沉,無論如何,以前大海撈針都能尋到些微線索,現(xiàn)在有了明確的線索,要查起來更能清晰明了。他必須加派人手,仔仔細細的查!刮地三尺的找!他的兒子,必須尋回來!第42章那個兒子的肖像素描趙承駿給邱予寧設禁之前,曾對他說:“除此之外,還有其它變故發(fā)生,你應能明白,我身為趙家家主,必須肩負許多職責?!?/br>“我當時急得暴躁想殺人,到處打聽能助人突破瓶頸的秘法……”當年春末事發(fā),趙承駿二十五歲,異能階六層巔峰,正處于遲遲不能突破到七層的狀態(tài)。趙承駿在六層中磨煉得再強,他也只是中階,看似距離七層只差一步,但這一步卻是中階仰望高階的龐大差距!他的勢力都在北方,而即使這樣在他秘密深入發(fā)展的北方勢力大本營,以他自身六層巔峰的中階實力,再有三十六天罡心腹屬下扶持,他也只能勉強站穩(wěn)腳跟。別說趙家四面環(huán)敵的處境,單單是鼎世商行面臨的接踵而至的麻煩都讓他忙得焦頭爛額。在北方尤其如此,更何況是在他根本無力著手的南方?而偏偏他的對頭先一步得知他那個小兒子的存在,深入南方劫持……那一年,趙承駿的精神始終像是發(fā)條一樣繃緊著。他說自己“急得暴躁想殺人”可半點都沒有夸張。春末事發(fā)中后,他竭力分出人手去南方營救那個兒子,營救失敗,又遍尋不著,他沒有把本就不多的人手收回,勒令他們常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