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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繼續(xù)細致的搜尋。后來他終于緩過勁兒來,正要加派搜尋人手,可是突然夏天過了,緊隨其后的秋天,一場地震洪水淹沒了南方所有流浪者的足跡。七年來,趙承駿派人在災后重建的南方秘密搜找那個兒子,最開始只著眼于“胎記”二字,卻猶如大海撈針,實在找不到有用的線索。他又命人把照片上小家伙的相貌掩蓋掉胎記,最大程度的看清小家伙的原本長相。說不定小家伙聰慧機警,早就用什么法子把胎記遮掩住了呢?趙承駿看過處理后的相片。那小家伙本就過于瘦小,沒了胎記后乍一看好像又瘦了一大圈兒,瘦得更丑了,完全能用皮包骨頭來形容,讓人擔心他會不會本就活不了幾天。但仔細看著,趙承駿就發(fā)現,其實那小家伙的眉毛、眼睛、鼻子都與他有幾分相似,如果再長大一些,理應會更像。趙承駿每年都讓人用電腦模擬出那小家伙長大一些的模樣。這是第二個搜找方向。可是,無論是第一線索胎記,還是第二線索相貌。七年來都是空網而回。……而現在,在聽完和問清那小青年的描述之后,趙承駿剛要離開,突然心中一動。并不是所有人長大后都能維持住小時候的外貌特征。那小家伙身中異毒,又在短短一個夏天就驅除掉了臉面上的胎記,說不定他的外貌因為這些因素而開始往另外一個方向變化成長呢?趙承駿立即轉頭開車回了勞忠城,雷厲風行的用催眠類秘法提了三個肖像描繪高手過來。他再令那小青年依照腦海記憶,一板一眼的重復描述出溪邊男孩兒的相貌。三個肖像描繪高手一圈兒環(huán)繞在小青年周圍,呈扇葉形撅著屁股均勻沉穩(wěn)的趴著,死板呆滯的依照描述進行描繪,偶爾還在趙承駿的命令下與那小青年進行奇葩的問答交流。慢慢的,三人筆下各自顯出一個極其相似的輪廓。趙承駿抱著膀子冷靜的觀看,敏銳的察覺到,三份越來越完善的肖像上,小家伙的眉毛都比照片上稍稍有點濃了,鼻頭形狀也有細微的變化,甚至連眼睛都若有似無的大了那么一丁點兒……最后拿起三份完稿,趙承駿凝眸盯著看了半晌,腦中慢慢描繪出一個有些陌生的,與他外貌有點相似,卻又變化很大的少年相貌。忽然心底一動,嘴角微微勾起,說不定那個原本丑丑的小家伙長大后,能和予寧小狼崽一樣,長成個濃眉大眼類型的勾得小姑娘媚眼紛飛的帥小子呢。就算長不到狼崽子那么俊氣,有他這個當爹的眉眼輪廓打底,再怎么變化,也必定不會變得多丑。專注的看了三份完稿片刻,趙承駿心里莫名的有些柔軟。他將三份完稿收進空間戒指,很負責任很有良心的將三個肖像描繪高手原路送回。又尋到城里某家擁有特殊傳真機的豪宅,神不知鬼不覺的將三張畫稿傳到了自己在中柏市的私人辦公室。最后驅車趕回基地時,他才取出私人通訊器,撥通張昭魁的號碼,言簡意賅的吩咐一通,又叮囑道:“收到肖像畫稿后,對照畫稿和照片上的細微差異,模擬出小家伙這七年來的相貌變化,把結果分發(fā)給負責外貌搜尋的人手。至于負責胎記線索的搜尋人手,還是一切任務照舊,小家伙臉面四肢上的胎記可能全都被驅除了,但胸腹上必定還有胎記殘留,這一點毋庸置疑?!?/br>收起通訊器,趙承駿沉眸看著車外黑暗的天地,一踩油門,隱約微微的嘆息。他就算僥幸能將那小家伙盡快尋回來,也只能保證他一生衣食無憂,不再遭受危險困苦,卻對他的根骨無能為力。胎兒時就被異毒盡毀的異能根骨,從根子上就徹底斷了,真人階強者前來救助都回天乏力。而沒有一身天資根骨,不止覺醒不了異能,連修煉內功法門都難有成就。至于胎記,說是胎記,其實那就是異能根骨被毀掉之后的遺留,猶如斷骨從里往外的突刺。臉面和四肢上的胎記還好說,那只是根骨被毀的最外層表現,小家伙如果奇遇服食了什么天材地寶,巧合之下將之驅除掉也不算匪夷所思。但五臟六腑遺留在外的所謂胎記,卻深深扎根于中毒徹底和根骨盡廢,不是某種外在力量可以徹底根除的,必須依靠自身修行出的力量驅除。然而那小家伙能怎么修行出自身力量?除非蒼天有眼,青睞于他那個生而悲苦的小兒子,突然之間讓那小家伙奇跡般的覺醒出天資極好的異能,再給小家伙某種極為高明的功法,然后保佑那小家伙修煉有成,最后還需要無數淬煉身體的丹藥,才可能讓其真正的脫胎換骨,最后自然而然的慢慢把一身胎記徹底消除……可惜那一連串的奇跡就連白日做夢的人都知道沒有可能。不是只要有異能實力,就什么都能挽救。正如他的大哥趙承謙,男性器官都發(fā)育完好而且功能健全,卻至今也無法生育。他那個小兒子也是類似,就算尋回來,這輩子也只能是個胸腹殘留大片胎記的普通人了。但是他趙承駿的兒子,有他護著,誰敢不屑一顧!……趙承駿回到他們在戰(zhàn)斗基地的房間時,邱予寧已經和衣睡著了,床頭燈還昏黃的亮著。趙承駿輕手輕腳的靠近,俯身想來個偷吻,但邱予寧對他的氣息和熱量都感應敏銳,驀地驚醒睜眼,轉頭看看時間,皺眉道:“去洗澡。”趙承駿低笑一聲,聽話的轉身去浴室。等他洗完澡圍著浴巾出來,邱予寧正瞇著眼等他,聲音因半睡不醒而有些低?。骸罢灸莾鹤鍪裁?,上來啊?!?/br>邱予寧抱趙承駿抱出了習慣,之前分發(fā)完禮物回來,獨睡空床,居然總覺得睡不踏實。趙承駿本就心情極好,再被他邀請上床,不由心頭發(fā)熱。當即濃眉一挑,猛地一把扯開浴巾扔掉,挺著腿間那根已經敏感剛硬起來的棍子,毫無羞臊的大步走到床邊,俯身深邃的看他:“予寧小狼崽,想不想把哥綁起來?”醇厚磁性的低沉誘惑,從他勾著的嘴說出來,帶著灼灼熱浪。邱予寧的睡意又少了點,瞇著的眼睛慢慢睜開:“挖到寶了這么高興?別悶sao了,上來。”趙承駿聽出他的不悅,不敢繼續(xù)惹狼崽子齜牙,免得最后還是自己服軟,平白自找沒趣。便淡定的笑著,掀起薄被巾利落的躺在他身邊,微嘆著:“的確挖到寶了。不過那寶本就是我家的,現在我只是找到了點明確的線索。”趙承駿點到為止,大手慢悠悠的撫摸邱予寧勻稱平滑的胸膛。邱予寧皺眉,有力沉穩(wěn)堅決的拿開他的手:“側過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