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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獵認(rèn)識,成婚之前青年與猛虎搏斗死亡……姑娘相思成疾患病去世,臨終前讓后人把她的皮做成了……嘶,鼓?” 她瞪大了眼睛盯著祭臺上的大鼓和那八個人的手鼓,何導(dǎo)也吃了一驚,和儀道:“那鼓的成色很新,不是故事里的。” 毛望舒這才松了口氣,凝神繼續(xù)聽著。 和儀歪頭等著她翻譯,卻只能到她的神情越來越凝重。 沒等毛望舒翻譯出個二五六來,和儀手持著鈴鐺,面容冷凝地盯著祭臺。 “月亮,風(fēng)起了?!?/br> 她聲音壓得極低,風(fēng)吹動樹枝發(fā)出簌簌的聲音,天空中風(fēng)云變幻,晚霞不復(fù)。 第73章 . 燕子與人皮鼓 好戰(zhàn)分子和師拉住了準(zhǔn)備……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 面色雖冷,卻極為平靜,甚至饒有興致地隨手從旁邊的大槐樹上揪了一把槐花在手里。 她周身幾人卻是面色巨變。 剎那之間, 山清水秀不負(fù), 天空中烏云密布,狂風(fēng)呼嘯塵土飛揚, 祭臺上一女子身影漸漸顯形,眾人顧不得躲閃, 紛紛抄家伙。 “啊——!”前列傳來尚老師和陸慢他們的尖叫聲, 周學(xué)長與江離對視兩眼, 腳往后一踩, 迅速沖出去拉人。 村民們臉上開始出現(xiàn)驚慌、懼怕,甚至和儀看到好幾人面上竟然帶著幾乎稱得上是‘惡毒’的神情。 祭臺上的人率先成了女子手下的魚rou, 那女子看起來也不過十幾歲的模樣,卻眼睛通紅面帶恐怖紋路,一身鮮血淋漓, 指甲尖尖地沖著祭臺上的人。 兩位主祭的程家村長者臉上的鬼面被掀掉,山谷里回蕩著女鬼凄厲的笑聲, 她惡狠狠踩碎了鬼面, 和儀面色一變——已經(jīng)能顯現(xiàn)身形、踩碎實物, 厲鬼無疑。 她這次出門沒帶人, 靈娘和顧靈可都被留在了上京, 要是打架, 就得真刀真槍上去干了。 盧津陽開始不受控制地渾身搖擺抽搐, 何導(dǎo)嚇了一跳,不自覺地站遠(yuǎn)了兩步,然后問和儀:“這是什么情況?” “先看看。”和儀兩眼注視著前方, 隨口回答。 毛望舒倒是回頭看一眼,然后道:“出馬仙見過吧?別出聲?!?/br> 何導(dǎo)旁邊一個工作人員眼看女鬼沒殺到自己面前,竟然還有心思關(guān)心工作,顫顫巍巍地對何導(dǎo)道:“導(dǎo)演,直播間要炸了!要不要先……” “??!”何導(dǎo)爆發(fā)出一聲尖叫,一下打斷了工作人員的話,下一秒倆人抱作一團,一起瑟瑟發(fā)抖。 恐懼是會傳染的,何況工作人員本來也是強撐。 說話的功夫,江離和周學(xué)長、后來跟過去的陸離玉、相為玉已經(jīng)護著尚老師一眾學(xué)校的人及節(jié)目組的工作人員跑了回來。 奇怪的是,女鬼的目光并沒有被他們所牽引,而是執(zhí)著地用她尖尖的指甲在那兩位老者身上一下下地劃著,山谷中凄慘驚悚的鬼叫聲不斷回蕩著。 毛望舒抖落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對拉住她的和儀不解地道:“不上去?” “他們見有孽障因果,這種事不該咱們管?!焙蛢x一道靈力沖開了毛望舒的靈竅,毛望舒一個激靈看清了那女鬼身上絲絲縷縷的紅線,不同于一般牽感情的紅線,這紅線暗紅的幾乎發(fā)黑,而且?guī)缀跎焦壤锩恳晃淮迕?,和她身上都有這樣的一條紅線。 毛望舒面色巨變:“這是……” “愚昧無知者的盛宴?!标戨x玉何等靈敏?心中已有猜測,當(dāng)即在旁冷冷道。 祭臺上的鼓開始流血,大鼓小鼓上鮮血遍布,大鼓的鮮血滴滴答答打在地上,手鼓早已落地,此時鮮血橫流,遍布祭臺上。 村民含著恐懼的叫聲甚至有高過女鬼的趨勢,女鬼叫聲愈發(fā)凄慘,在場有七情旺盛者,竟然開始不自覺地淚流滿面。 “寧心靜氣,心神安寧!”和儀腳狠狠一跺,厲聲喝道:“靈臺明凈!” “這女鬼共情能力好強?!辈贿^頃刻間,盧津陽出了一身的冷汗,仙家捆竅也被打斷了,他心有余悸,壓著狂跳的心臟,氣喘吁吁。 節(jié)目組的工作人員滿臉劫后余生,大家不自覺地開始向和儀這邊靠攏,抱作一團瑟瑟發(fā)抖。 村民們開始試圖逃跑,然而奇怪的是,無論他們怎樣用力地奔跑,他們都離不開這個廣場,只能崩潰地來回打轉(zhuǎn),慘叫聲儼然成為了鬼叫聲的配樂。 相為玉雙手合十念了聲“阿彌陀佛”。 事實上,幾乎這個班里除了陸慢齊修遠(yuǎn)以外所有的人,都做好了放血的準(zhǔn)備——那位‘哈利路亞’小哥哥年初轉(zhuǎn)學(xué)走了,據(jù)小道消息傳是因為他家里的強權(quán)壓制,究竟如何大家不得而知,反正只是八卦聽聽。 說是出來研學(xué)的,哪一個會背上家伙事兒?何況帶著木劍過安檢也麻煩,現(xiàn)在倒是幾近山窮水盡的地步。 眾人均是面色凝肅,女鬼對他們卻好像沒什么興趣,仍然在臺上以虐待祭祀者為樂,甚至還從臺下揪了幾個人上臺,鬼氣凝為長鞭,開始一下一下地抽打他們。 有的村民開始朝山神廟跪拜,口中的俚語和儀等人都知道是在念“山神阿公”。 境況一時僵持著,和儀等人不進不退,一怕壞了女鬼與村民的因果,二怕女鬼暴走傷了無辜之人,只能直挺挺地站在那里,一個個做好戰(zhàn)斗打算。 只是看著女鬼單方面的毆打虐待實在是沒什么意思,和儀一個哈欠差點沒忍住打出來,好在還記得這會兒情勢緊張,沒有太放肆。 而之所以沒有上去阻止——女鬼和村民之間的血線在,按照顏色深淺可以界定他們間的仇怨深度,女鬼現(xiàn)在動手的那幾個都是怨恨極深顏色幾乎發(fā)黑的,他們沒有道理上去阻止。 而且看起來,這位新任厲鬼下手很有分寸。 “您的孫女事情做得很漂亮,對吧?!焙蛢x歪頭看向站在大槐樹的另一邊吸著煙袋鍋老程,老程看了她一眼,目光平淡,又好像帶著刻骨銘心的痛意。 他輕輕咳嗽兩聲,將煙袋鍋在大樹上磕了磕,嗓音沙啞:“跟我來。” 說著,就背著手往前走去。 毛望舒江離他們齊齊看向和儀,和儀秉承著頭鐵不撞南墻的原則也背著手慢悠悠地跟著往前走,明明是這樣緊張的關(guān)口,偏偏走出了逛公園的閑適。 奇怪的是,程家村里的人都離不開這個廣場,老程卻一步一步地走進了山神廟,如履平地。 他的動作好像給予了村民們希望,他們也開始一股腦地往山神廟涌,卻又被一道無形的屏障攔住,甚至闖得最兇的兩個還一下被一雙無形的手摜倒在地,發(fā)出痛苦的叫聲。 于是村民們就只能滿眼恨毒地看著那群外鄉(xiāng)人跟在老程身后走進山神廟,許許多多的人在不停地對山神廟磕頭,嘴里還念著他們的山神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