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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只想對方高興就好。明明很難受,卻不敢問他,自己趁著出差躲開了,做得最過的事情,也不過是幾個小時沒聯(lián)系他。真耍了脾氣,卻還是怕他生氣,覺得自己做錯了事,一遍遍道歉,無比后悔。陳風要了陽陽的房卡,進來后警惕地關上門。他也不想進來提醒,但已經(jīng)十來分鐘了,傅煦還是沒有出來的意思。他看見房間里那對情侶站在一起,身邊的氣氛沒有那種熱戀中的黏膩,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但手卻是緊緊牽在一塊,仔細看眼神,也是不離彼此。陳風只能再次提醒道:“再不走就要遲到了?!?/br>傅煦嗯了聲,依然望著謝時冶。陳風低頭看了眼表,再抬眼時,就發(fā)現(xiàn)傅煦低頭吻住了謝時冶。傅煦從來都是一個情緒不輕易外泄的人,也很注重隱私,陳風從未想過這人談起戀愛來會是這個樣子,他嚇了一跳,后退一步,恨不得就此隱形,心想早知道讓陽陽進來提醒了,他壓根不想看見這些。謝時冶配合萬分地回吻著,嘴唇腫了,眼皮紅了,唇齒分離后,他突然說:“傅老師,我知道你為什么會過來?!彼€有另外一個答案。那個答案讓他心口酥軟微麻,眼眶泛熱:“因為你也喜歡我。”他終于還是交出了一份被他填寫過無數(shù)次,又遍遍擦去,因為忐忑,因為沒有自信,卻還是在擦掉后執(zhí)拗寫上的答案。傅煦喜歡他。比他所想象的,要多很多。第81章第二日拍攝,謝時冶要配合著T·H的主打歌曲,拍一支視頻。謝時冶的演技用來拍廣告,也算大材小用。男團出身的周霧行等人就沒這么好運,在他的襯托下,鏡頭尷尬生硬,用周霧行的話來說,就是除了帥氣的臉蛋,完美的身材,他們簡直一無是處。謝時冶覺得年輕人就是不錯,雖然受了打擊,卻依然保持自信。連戀愛都如此大膽,竟然愛上自己堂哥,這種事情太過超出謝時冶平凡人生中的見聞。也幸好兩個男人不會生孩子,以后也鬧不出近親生子的荒唐來。廣告中途,周霧行下來補妝,謝時冶的個人鏡頭基本拍完,但還有集體鏡頭需要拍攝,在男團成員們完成自己的單獨鏡頭前,他便在旁邊休息,順便拿出手機,跟陳風確認傅煦今日的狀態(tài)。陳風沒回他,周霧行補好妝坐到了他旁邊,壓低聲音道:“我昨天看到你房間出來的那位了?!?/br>謝時冶盯著手機屏幕,對他如同說秘密般的行為不置可否。周霧行知道便知道了,他連自己愛上親哥的猛料都敢爆,謝時冶對他發(fā)現(xiàn)傅煦的事,實在緊張不起來。“嗯。”他敷衍地應了聲,周霧行繼續(xù)道:“沒想到你喜歡老男人那款?!?/br>之前謝時冶還沒反應,這回簡直不能忍:“怎么說話呢,什么叫老,他哪老了?”周霧行咧出一口白牙:“他大我十一歲嘛。”謝時冶都不想搭理他,反而從鼻子里傲慢地哼了聲:“你今年二十了吧?!彼籼薜卮蛄恐莒F行。“知道我哥幾歲拿的影帝嗎?”謝時冶的語氣恨不得把周霧行碾壓在地上,教他做人。周霧行有時候是沒腦子了點,但看謝時冶的語氣神情,他臉上的笑容愈發(fā)大了:“喲,這么護著啊,看來你對他死心塌地啊,那我就不用擔心了?!?/br>“不過話說回來,傅影帝不是結(jié)婚了嗎,你……”周霧行遲疑地說。謝時冶聞言,臉色稍淡:“已經(jīng)離了,沒對外公布而已?!?/br>周霧行松了口氣,又理了理他們之間的關系,忽然同是天涯淪落人地感慨了句:“我們的情路真坎坷?!?/br>謝時冶笑瞇瞇地回應道:“只是你坎坷,我已經(jīng)追到手了?!?/br>這話實在討打,周霧行面上忽青忽紫,嫉妒得簡直坐不住,憤而離去。周霧行剛走,作為堂哥的周容就來了。面上不見以往對他的溫情脈脈,反而憂心忡忡,就像熊孩子的家長般,同他道歉,怕周霧行得罪人。看周容這模樣,謝時冶多少猜到周霧行這橫沖直撞的性格讓周容有多cao心了。他攔住周容的道歉,說沒事:“你弟弟挺可愛的,我不討厭他?!?/br>周容大大地松了口氣:“那就好。”謝時冶目光定定地看了周容一陣,將人看得渾身不自在,這才開口。他也沒多說其他的話,只是跟周容說清楚,講明白。跟前任藕斷絲連,對誰都沒有好處,包括周容自己。他因為自身感情問題,對前任都很寬和,好聚好散,即便分手,也會幫忙。但這樣做不代表是對的,周霧行說的沒錯,既然不愿意和對方復合,何必給太多希望。謝時冶認為留戀自己的前任沒那么多,周容確實是表現(xiàn)得最明顯的一位。周容意識到他要說什么以后,面容瞬間慘白下去,但他從來都不是糾纏不清的人,只需要委婉的提醒,加之謝時冶表示現(xiàn)在有相愛的戀人,不愿對方誤會,周容就已經(jīng)明白得差不多了。他站起身,眼里浮現(xiàn)濕潤,他努力眨眼,轉(zhuǎn)身急匆匆地走了。謝時冶坐在原地沒動,心情復雜。周容回到拍攝現(xiàn)場附近,低著頭沒說話,沒多久周霧行就走到他身邊,不知道說了什么,周容抬手打了他幾下,倒被分散了不少注意力,沒法一門心思難受了。晚上謝時冶飛回影視城,剛下飛機手機就一通亂響,高良說他們都被拍到了,周容周霧行,傅煦陳風,再湊多幾個,都能在他房間玩一把狼人殺,猜猜誰才是直男的那種。也幸好來的人多,倒沒什么緋聞好寫。加之謝時冶正在和傅煦拍戲,也扯不出什么花邊緋聞。八卦雜志只道傅煦過來想分一杯廣告的羹,然而過氣已久,被廣告方直接拒絕,于是當夜離開。謝時冶盯著過氣兩個字,差點被氣壞。別說傅煦無需要接這種廣告,三流雜志就是三流,半點不知道國民度影星跟明星的差別。影星和明星本來就走的不是一條道,前者能夠低調(diào)拍戲,后者的高調(diào)才有戲拍。謝時冶這股氣憤一直持續(xù)到了影視城,陳風已經(jīng)回過他消息,說傅煦狀態(tài)還行,拍戲還像原來那樣,沒什么NG。只是今晚早早回到房間休息,現(xiàn)在已經(jīng)睡下。他先回了自己房間,放行李,洗漱護膚。確定自己從里到外都是干凈清爽的,才穿著睡衣去傅煦房間,刷卡進門。傅煦早就將房卡給了他一份,方便他過來。開門的時候,燈亮了幾盞,他心想傅煦夜盲,之后要介紹自己的營養(yǎng)師給傅煦,補充眼睛所需的維生素,好治治這夜盲癥。他走到床前,傅煦帶著眼罩,安安靜靜地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