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謂地說,“我找別人幫忙?!?/br>誰知他才走了沒幾步,凌澈的聲音就從后面響起。“進(jìn)來?!?/br>許棠舟詫異回頭,幾乎懷疑自己的耳朵。凌澈冷冷地說了句:“穿成這樣,這么晚了還想打擾誰。”說完,也不管許棠舟是什么反應(yīng),就率先進(jìn)房去了。許棠舟差點忘了自己還穿著浴衣,他低頭一看,瞬間有點臉紅,這副樣子好像的確有點不正經(jīng),要是再被別人誤會什么就不太好了。好在凌澈對他本來就有意見,許棠舟倒不覺得在他面前有什么不妥,只是進(jìn)門前悄悄將領(lǐng)口拉緊了些。這樣總行了吧!凌澈的房間與他們住的房間是一模一樣的。不過房間里只開了一盞床頭燈,呈暖色調(diào)的燈光看起來很靜謐,凌澈身上的信息素味道使得這房間有一種溫暖的侵略性。許棠舟一進(jìn)門,就覺得自己踩入了掠食者的領(lǐng)地。S級的Alpha啊,果然和傳聞中一樣是強(qiáng)大的生物。凌澈高大的身影走到了矮幾前,那上面放著一臺亮著的筆記本電腦。他似乎很注重隱私,徑自將電腦合上,然后才不冷不熱地說:“電話線我拔掉了,你自己插一下再打?!?/br>“謝謝?!痹S棠舟趕緊應(yīng)道,“我很快的?!?/br>床頭柜上的電話被拔了線,許棠舟蹲下來半跪在地毯上,才從柜子底下找到了電話線插頭。這過程中許棠舟忽然明白了凌澈為什么這么做,大概是因為被sao擾得太煩了??赡苁沁@一次,也可能是以前,他曾經(jīng)聽說過有的媒體會無孔不入地入侵藝人的私生活,越紅的人越是沒有自由。電話通電了。許棠舟不敢磨蹭,從電話簿找到服務(wù)電話撥了出去。許棠舟會出現(xiàn)在這里,出現(xiàn)在他的房間里,出現(xiàn)在咫尺之遙,幾乎跨一步就能摸到的地方,是凌澈這四年來都沒想過的事。他以為,他再也不會見到許棠舟了。在許棠舟一夜消失之后。從他的角度,只能看到許棠舟的背影。許棠舟的頸環(huán)已經(jīng)摘掉了,但那段白皙的后頸被浴衣領(lǐng)口牢牢的遮住,完全無法窺探到腺體的一絲一毫。凌澈忽然有些后悔,方才他不該提醒這個人穿好衣服,否則他現(xiàn)在便可以看看這個人的Alpha到底在那腺體上留下了怎樣的標(biāo)記。絕對不會有他留下的好看。如果是他,他絕對會讓那腺體擁有一個世界上最完美的咬痕。“打不通?!?/br>倏地,許棠舟回頭說。凌澈自然地從手機(jī)屏幕上抬起眼皮,仿佛從來沒窺探過對方一樣:“什么?”許棠舟還半跪在地毯上握著聽筒,燈光讓睫毛在眼瞼投下陰影:“電話一直都占線,我打了好幾個都是這樣。是不是還有其它的線沒有插?”凌澈該不會還拔了什么線吧?凌澈走過來,似乎懶得說話。他徑自從許棠舟手中接過電話聽筒,放到耳邊撥號。許棠舟拿人手軟,大氣也不敢出,更別提說什么反對意見了,只乖乖地等著這房間的主人確認(rèn)。見面后兩人第一次距離這么近,他全然不知道,他身上有淡淡的香氣,正若有似無地往凌澈的鼻子里鉆。“通了嗎?”許棠舟等了一會兒,這一轉(zhuǎn)頭臉馬上就紅了,“……”兩人一個站著一個跪著,靠得這么近,他的臉就面對著某個奇怪的部位,姿勢也太詭異一點了吧!許棠舟默默地轉(zhuǎn)回頭,裝作無事發(fā)生。凌澈無所察覺,他確認(rèn)過的確打不通,放好聽筒:“可能是狗仔一直打sao擾電話造成的占線,這幫人閑著沒事干扮演世界警察。你經(jīng)紀(jì)人電話是多少,打電話叫他來?!?/br>“我不知道?!痹S棠舟站起來,“……存手機(jī)里了?!?/br>關(guān)鍵是他沒帶手機(jī),要是帶了手機(jī),也不至于找凌澈幫忙。他的內(nèi)心是崩潰的,這水逆還真是沒完沒了,今年也不是他的本命年啊。凌澈什么也沒說,只走回桌旁拿起自己的手機(jī)撥通,打給助理小安,說了許棠舟的房間號,叫小安去跑一趟拿房卡,處理得干凈利落。“十分鐘?!绷璩焊嬖V許棠舟,“小安會給你送房卡過來。”“謝謝?!痹S棠舟真心實意道謝。凌澈扔開手機(jī),沒有多余的客套,很直接地說:“回去后先把你經(jīng)紀(jì)人的電話號碼背好。你作為一個藝人,不是每次都找得到別人幫忙。如果遇到突發(fā)狀況,最好讓你的經(jīng)紀(jì)人或者助理解決?!?/br>頭一次,許棠舟意識到凌澈這是好意在提醒他,以一個前輩的身份。他感覺到了不好意思,平白麻煩人家的助理跑一趟,還要對他進(jìn)行基礎(chǔ)教學(xué)。凌澈這個人看上去也不是想象中那么糟糕。“讓一下。”凌澈沒再看他,平淡地說,“你擋著光了?!?/br>許棠舟本來站在床頭的臺燈前,聞言趕緊讓開:“不好意思?!?/br>兩人沒再說話,也沒什么好說的。許棠舟抓抓頭發(fā):“那……我不打擾你休息了,我出去等吧?!?/br>“……”凌澈頓了下,無所謂般道,“嗯?!?/br>空沙發(fā)就在旁邊,這人是不是瞎。不坐算了。許棠舟走了幾步,忍不住停住腳步:“那個,外面?zhèn)鞯哪切?,是真的嗎?”這個問題困擾了他整晚,凌澈對他的態(tài)度,有沒有可能真的像媒體報道的一樣,是因為凌澈對Omega有歧視呢?凌澈聽懂了這個問題:“你覺得呢?”他沒想到許棠舟會這么想,他對Omega有沒有歧視,難道許棠舟不是最清楚?許棠舟想了想,還是真心說:“從你的音樂來看,我覺得不是?!?/br>凌澈沒有說話,也沒有反駁。許棠舟真的走了,臨走前又道了一次謝,還輕輕關(guān)上了門。凌澈終于松口氣,捏了捏鼻梁,他差點就將“你還聽我的歌干什么”這幾句話問出口。房子里還殘留著一絲香氣,是許棠舟留下的,凌澈剛才就已經(jīng)仔細(xì)確認(rèn)過了,那僅僅是酒店沐浴露的香氣而已,他沒在許棠舟身上聞到別的Alpha的氣息。半晌,凌澈重新打開一進(jìn)門就合上的筆記本電腦。他不喜歡正在做的事情被打斷,即使他剛剛是在瀏覽許棠舟的Flow主頁。許棠舟zzV:新年快樂呀!此條Po文下的評論已經(jīng)破萬了。凌澈點進(jìn)去看了看,果然,有很多評論都是祝福許棠舟生日快樂的。另外也有很多他的小行星在里面留言。凌澈沒有開通社交賬號,他這些粉絲應(yīng)該是終于找到了一個突破口,瘋狂地想要表達(dá)關(guān)心的心情。凌澈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