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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評論,終于發(fā)現(xiàn)了有人留下的錄播鏈接。這應該就是小安在車上看得笑出聲的那個直播回放了。視頻打開,許棠舟有些朦朧的睡臉出現(xiàn)在了鏡頭里,是非常自然放松的狀態(tài),幾乎有些戀人視角:“大家新年好,謝謝大家的祝福?!?/br>許棠舟一邊說一邊調(diào)整鏡頭,他穿著寬松居家服,鏡頭晃動中能看見雪白的脖頸在畫面里閃過。凌澈只看了這幾秒,就關掉了頁面。這段影像讓剛才開門時許棠舟領口大開的模樣不斷在他眼前晃悠,好半天才平息那股強烈的渴望。他想咬。非常想。幾乎失控。現(xiàn)在是1月2日零點零兩分。距離許棠舟的二十二歲生日,已經(jīng)過去了整整兩分鐘。*小安不到十分鐘就送來了房卡,許棠舟簡直感動得想要哭泣了,一進門,路嘉果然還在呼呼大睡。小安轉(zhuǎn)頭就告訴司徒雅,說澈哥真的很過分,寧愿把那么可口動人的脆弱Omega扔在外面等,也不讓人家進門,簡直不會憐香惜玉。司徒雅為此真的感覺到了頭禿:凌澈怕不是到了直A癌晚期了。不就是個分手的前男友嗎?早上司徒雅來凌澈房間,沒有追問,只是顧慮道:“你們這種情況我是不是應該和黃千提一下?!?/br>凌澈卻道:“說什么?告訴黃千,我才是被甩的那個?”司徒雅:“……”凌澈:“你那是什么表情?!?/br>司徒雅收拾好自己的震驚臉:“許棠舟視力不好嗎?”“我們契合度太低?!绷璩罕砬槿绯#床怀鍪裁床?,“他分化后遇到了契合度更高的Alpha,被標記了而已?!?/br>司徒雅一驚:“難怪你……”難怪凌澈會對那件事有那樣的看法。“唉,這也是不是他能控制的,”司徒雅嘆息后盡快略過這個話題,又想起了什么,奇怪道,“不對,許棠舟被標記了?但是他的入司資料我看過,現(xiàn)在確實是單身啊?!?/br>每一位被徹底標記的Omega都會在體檢時顯示配偶信息,但是入司體檢表不可能作假,除非——司徒雅想到了:“我知道了,除非他是做了標記清洗手術?!?/br>現(xiàn)在科技很發(fā)達,感情破裂的AO夫婦離婚后,只要有錢,Omega可以去醫(yī)院接受清洗永久標記的手術。所以司徒雅這樣猜測。凌澈神色微變,難怪他昨晚沒在許棠舟身上聞到任何Alpha的氣息。司徒雅道:“那你打算接下來——”凌澈打斷了她:“愛過?!?/br>司徒雅:“……”“僅此而已?!绷璩旱?,“不用和黃千提了。”司徒雅:“好,你說不提就不提吧,我看許棠舟也不想提這件事,連和你合作都不影響?!?/br>她正式略過這個話題。“這一位也不錯,就是不算新人,比起那個誰新鮮度要差一點,也沒有那個誰氣質(zhì)好?!彼就窖胖钢聊簧系腛mega照片,總是難免忍不住和許棠舟對比,“好在是可愛型,這說明他已經(jīng)有自己的人設了,估計節(jié)目組那邊會在臺本上給一點想法?!?/br>司徒雅說了很久,說得口干舌燥。天蒙蒙亮,凌澈端著一杯咖啡若有所思,不知道有沒有在聽。凌澈下結論:“這個不行?!?/br>“又不行?”司徒雅瘋了,“天啊,你以為這是后宮選秀啊小哥哥!”凌澈手指敲敲杯子:“有一種說法,是不是說誰在意,誰就輸了?”第6章許棠舟這天晚上睡得很不好,他做了整夜的夢。夢里是個雷雨天,不知道是不是來了臺風,窗外的樹林被吹得東倒西歪,天似乎豁開了一個口子,雨水拼命地往下倒。他所在的房間里一片安靜,落地窗的玻璃似乎將狂風驟雨連同驚雷一起隔絕開來,只余頭頂?shù)牡跎绒D(zhuǎn)動著葉片,吱呀作響。面前有一張實木書桌,桌面擺放著試卷,他低頭一看,卷面是“2203年啟南市高考模擬卷”,而自己手中正握著一支鋼筆。這個時候,許棠舟還是知道自己是在做夢的。艸。他驚出一身冷汗,做夢都在做高考試卷,這陰影也太深刻了。忽然,有人在背后道:“這題不會?”那聲音好聽極了,不冷不熱的,帶了點慵懶意味。許棠舟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正坐在他的Alpha的腿上,蜷縮在Alpha的懷里,是一個極為曖昧的姿勢。緊接著,一只修長干凈的手從后方握住他的手背,帶著他的筆作勢要寫答案。他當然是想要Alpha寫答案的。Alpha卻故意不落筆,還靠近了些,在他耳垂咬了一口:“求我啊,求我,我就教你。”他被咬得顫抖了一下,后頸的腺體不住發(fā)癢,筆尖在紙上劃出一道痕跡,口中卻忿忿道:“人干事?就不能可憐可憐我們高考學子?又談戀愛又撩漢,我們真的太難了。”夢境中畫面一晃,Alpha已經(jīng)吻了下來。許棠舟已經(jīng)完全忘了自己猶在夢中,他只聽自己心跳如擂,被動又渴望地在迎接著這個吻,幾乎搞不清楚纏綿的熱吻里到底是誰更主動。朦朧的光線里,他看見對方立體深邃的五官,棕色睫毛又長又密,一邊吻他一邊露出帶著幾分孩子氣的笑容,就像惡作劇得逞,對方顯得格外心滿意足。驚雷連連,沉悶得遠在天際。一明一暗的室內(nèi),玻璃上映著他們的身影。少年模樣的Alpha咬上他的后頸腺體,看上去很兇,咬下來卻很輕。許棠舟看向玻璃,便對上了一雙琥珀色的眸子。那眸子讓許棠舟遲鈍地想起他的名字:“……凌澈?!?/br>許棠舟叫出那名字的時候醒了。天色大亮,眼前是費舍酒店的天花板,提醒他剛剛是在做夢。后頸的腺體微微發(fā)癢,就像真的被咬過一樣。房間里只有他一個人,路嘉好像已經(jīng)走了,竟沒有打招呼,不是說好是朋友了嗎。不過許棠舟舒了一口氣,慶幸道:還好,只有他一個人在。這都……多久沒做過那種夢了?難道是因為昨天見到了夢中對象本人的緣故嗎?還是因為在凌澈房間借電話的時候,不小心用一個奇怪的姿勢腦補了一輛沒有牌照的車最開始做這種夢的時候許棠舟剛完成分化,復診時他羞澀地告訴了醫(yī)生。醫(yī)生安慰他,說是正?,F(xiàn)象。每一位Omega發(fā)育后都會夢到潛意識里面的理想型,這表示他們發(fā)育已經(jīng)完全成熟了。只是許棠舟分化晚,這種情況就比同齡人出現(xiàn)得晚,讓他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