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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這半個月來,警方?jīng)]有再接到有關兒童失蹤的報案,可見警方的通報在造成人心惶惶的負作用之外也的確起到了應有的作用,無論是提高家長的警惕性還是讓犯罪分子感到了威脅,對目前來說都可以稱得上是有益無害。這天早上白子崢和往常一樣提前十分鐘到了局里,順便在門口的早點鋪買了杯豆?jié){。方霖昨天晚上就沒回去,桌上還擺著沒能處理完的材料,此時正在衛(wèi)生間里用冷水洗臉。白子崢和他打了個招呼,剛走到自己的位置還沒來得及坐下,一旁的電話就催命似的響了起來。白子崢還以為是有了什么新的線索,接起電話后臉色卻變得有些凝重。這時方霖正好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一面用毛巾擦臉一面問道:“怎么了?”白子崢重復了一遍剛才電話里的內(nèi)容:“中心醫(yī)院附近發(fā)現(xiàn)一具男尸,應該是他殺。”說完給溫馨打了個電話,讓她直接去案發(fā)現(xiàn)場,而后又通知了韓毅,兩個人一起趕了過去。作者有話要說:沒存稿了……反正沒多少人看就讓我自娛自樂好啦……第12章第十二章也許是龍九問的那句“你認真的”讓池朗想到了什么,接下來的幾天里,至少是在白子崢的認知范圍內(nèi),池朗也算是出乎意料地沒再做出什么容易讓人想多的事情。白子崢對此當然不會有反對意見,甚至還隱隱覺得輕松了不少。當然,池朗行為上的收斂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因為他整天埋頭在鑒定中心復檢證物,白子崢又忙著走訪調(diào)查,一天下來鮮有能碰面的機會。這種情況下白子崢再想起池朗就純粹是出于對案情的關心,所以在去往案發(fā)現(xiàn)場的路上,他和韓毅自然而然地談起了這個話題。韓毅顯然是一接到電話就從鑒定中心跑了過來,他左手拎著法醫(yī)勘察箱,右手還拿著已經(jīng)快要吃完的雜糧煎餅,在坐上副駕駛席的同時飛快地將剩下的早飯解決完畢。白子崢本來還有些在意這次發(fā)現(xiàn)的會是什么樣的尸體,想了想又覺得沒必要為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法醫(yī)的腸胃擔心。這時聽韓毅問道:“小白,怎么回事兒?”白子崢道:“具體還不清楚,應該是他殺,過去看看再說吧?!?/br>韓毅重復道:“他殺啊……”邊說邊搖了搖頭,隨即感慨道,“最近這是怎么了?”這句自言自語式的提問讓白子崢也無法做出一個準確的回應,只能例行公事般地繼續(xù)問道:“你們那邊呢,情況怎么樣了?”韓毅道:“本來打算今天再做一次尸檢,現(xiàn)在看來要耽誤了?!?/br>白子崢道:“重新尸檢?之前怎么沒聽你們提過?”韓毅道:“想等有結(jié)論了再通知你們,免得又是空歡喜一場?!?/br>白子崢道:“有新發(fā)現(xiàn)?”韓毅抬起手來摸了摸鼻梁,不很確定地回答道:“算是吧?!?/br>白子崢道:“怎么?”“是花粉?!表n毅下意識地皺了皺眉,“裝著郭心怡尸體的那個垃圾桶,在邊緣檢測到了某種植物的花粉,這不奇怪,因為菜市場附近的路上種了不少樹,還有一些其他的觀賞類植物,現(xiàn)在又是春天,到了開花的季節(jié),所以最開始我和晨松都沒注意,覺得是正常的。但仔細想想……這些花粉的出現(xiàn)其實很蹊蹺,菜市場附近種的是槐樹,花期是在六到八月,其他的觀賞類植物也太早了一些?!彼f到這里苦笑了一下,“要不說池朗比我和晨松厲害呢,眼睛夠毒,也夠仔細,他在垃圾廠的證物里發(fā)現(xiàn)了同樣的花粉,雖然量不是很大,但垃圾廠附近是沒有樹的,也不太可能出現(xiàn)一樣的花粉?!?/br>白子崢道:“這些花粉是兇手帶來的?”韓毅道:“有這種可能。而且你還記得嗎,當初我們對死者身上傷口進行分析的時候,有幾處痕跡顯得比較特殊,推斷致傷物應該是某種扁平的銳器,但體積又不是很大?,F(xiàn)在又發(fā)現(xiàn)了花粉,你想到什么沒有?”白子崢道:“……是花鏟?”韓毅道:“對,所以池朗覺得兇手自己養(yǎng)花的可能性很高,或者說在死者遭受虐待的場所有人養(yǎng)花的可能性很高。路逸程失蹤的時間是在二月初,還是冬天,天氣冷,大部分花的花期也沒有這么早,所以這個場所應該是在室內(nèi),一個相對比較溫暖的地方?;ɑ芊N植大棚不具備囚禁死者的條件,兇手又不可能專門帶上花鏟去毆打被害人,這個工具應該是在他觸手可及的地方,綜合起來也只能是在兇手自己的家里?!?/br>白子崢點了點頭,這個推斷沒有什么邏輯上的硬傷,如果能明確花粉的種類和相應的分布,應該能夠有效的縮小調(diào)查的范圍。所以他很快問道:“是什么花的花粉?清楚了嗎?”韓毅搖頭道:“還不清楚,咱們局里沒有在植物這方面懂行的人,花粉樣本已經(jīng)讓晨松送去植物園找專家鑒定了。池朗覺得從尸體本身入手應該會有更大的收獲,有些證據(jù)可能是在不經(jīng)意間就被忽略了,所以我們才決定再做一次尸檢,這事兒已經(jīng)和傅隊打過招呼了。對了,你們那邊呢,衣服查的怎么樣了?”白子崢道:“很難。平時不接觸這些,服裝的二手市場要比我們想象的復雜多了。以前總以為洋垃圾是無稽之談,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做這類生意的也不在少數(shù),是很龐大的產(chǎn)業(yè)鏈。我擔心這么一直查下去……就會和滾雪球一樣,越滾越大,涉及的人越來越多,這樣反而不好?!?/br>韓毅道:“我倒覺得這思路挺新鮮的,也不一定就是條死胡同?!彼麚Q了個比較輕松的語氣來發(fā)表自己的看法,“池朗其實很有想法,而且他比我們更熟悉這個案子,我相信他能提出這個思路就一定有他自己的考慮。這么說吧,他的經(jīng)驗要比一般人豐富,這種差距怎么說呢,就好比面對尸體的時候我自信是個優(yōu)秀的法醫(yī),但要讓我去調(diào)查死者生前的人際關系,那我恐怕就要甘拜下風了?!?/br>白子崢道:“他有這么厲害?你平時可不會這么夸人。”韓毅笑道:“多夸他兩句我又吃不了虧。再說了,他可是一進校門就被康教授帶在身邊的,大案要案也參與過不少,我相信教授看人的眼光。”白子崢不置可否,覺得韓毅與其說是相信池朗本身的能力,還不如說他是出于對康振英這位警界泰山北斗的敬仰才會對池朗青眼有加。這時車已經(jīng)開到了中心醫(yī)院附近,隔著十字路口可以看見有許多人聚集在一起,時不時地張望和議論著什么。白子崢找地方停了車,和韓毅一起步行穿過圍觀的人群。發(fā)現(xiàn)尸體的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