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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零零碎碎的線索加在一起,白老爹多少也能看出這來者不善的夫婦二人究竟是何許人也,第一念頭是你特么打了我的兒子還敢作妖,二來也是想看看這個惹是生非的小流氓究竟還能耍出什么特別的花樣。徐海洋見狀忙道:“算我一個?!彼@個時候完全不介意在沈渣男的事情上多插兩刀。白子嶸眼巴巴地看了一眼母親,一臉“哎呀我都是為了我哥真不是為了看熱鬧”的表情,在得到母親默許的眼神之后,顛顛兒地跟在他爸他嫂子他海洋哥的身后去了。于是餐桌上的人轉瞬之間就消失了三分之二。一直到他們的背影都走得看不見了,白子崢才放下筷子道:“媽,我想搬出去住了。”白母倒沒詫異,似乎篤定他早晚會有這么一句,只含笑道:“想好了?”白子崢道:“想好了。池朗他……”這時又覺得自己不必再擺出什么“他很好”的論據(jù)來說服母親,“爸那邊……就麻煩了。”誰讓白老爹有時候的想法真的很迷,到最后恐怕也只有母親能降得住他。白母道:“你爸他呀,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你還不知道么?”給他夾了一筷子涼菜,又把家里發(fā)生的一幕和他說了。白子崢聽完之后登時囧了,跨越時空和白子嶸小同學發(fā)出了一樣的感慨:爸,你生氣的重點好像不太對吧?白母又道:“媽是過來人了?!彼饲f嫻靜的側臉在夜色的映襯下顯得格外的溫柔。是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呢?大概就是從那通電話開始。包括后來安排的相親等等,都是她在試探兒子的心意罷了。但真正促使她作出選擇的,多半還是因為池朗今天的表現(xiàn)——眼前這種不顧一切的勇氣,似乎總能讓她回憶起一些分外甜蜜的往事——把最好的捧出來都猶嫌不夠。她看向大兒子的目光里有種真摯的明亮,又淺笑道:“子崢,你得明白,無論你做出什么選擇,你都是媽的兒子。媽疼你還不夠,又怎么會幫著外人欺負你呢。”作者有話要說:不出意外下章正文完結。之后可能還有兩到三個番外。燉燉rou寫個日常再回顧一下老池和小白的真·初遇,自己埋的梗正文里沒空寫了哈哈哈。嗷,不過都不會很長。最后,平安夜快樂。by每個月都有三十幾天不想上班的小顧第86章第八十五章白母這一席溫情款款的話,讓一些原本已經(jīng)擱淺的畫面又漸次清晰起來。她不待白子崢回答,又柔聲道:“我和你爸,其實都是很護短的人。我們兩個結婚早,有你的時候也還年輕,最開始的幾年和家里關系不好,你爸工作又忙,我?guī)е闳ド习?,別人都說你兒子好乖啊,真聽話,我聽了之后是很開心的。但直到子嶸出生我才明白,我寧愿你小時候可以淘氣一點兒,再任性一些,好讓你知道爸爸mama永遠是可以信賴的大人。你爸這個人哪,他生氣什么,還不是因為你什么都不告訴他,有什么事情都自己擔著,不然以他的脾氣,再大的火也不可能燒到家里人身上,留著堵外人的嘴還不夠用呢?!?/br>這是實話,看白老爹剛才打人的架勢就知道了。白子崢“嗯”了一聲,這才發(fā)覺自己好像一直不曾認真了解過母親的想法——或許是池朗的前車之鑒太過慘烈,導致他在籌劃伊始就把父母擺在了愛情的對立面上,實際他們卻比自己想象的要寬容許多——這讓他內心深處陡然升起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片刻后他微微傾身,給了母親一個依賴感滿滿的擁抱,又輕聲道:“媽,謝謝你?!?/br>白母又道:“好啦,我們母子之間,還用得著說這種話嗎?!币幻嬗终{侃道,“熱鬧不去看了?他們那一群人可卯著勁兒的想給你出口氣呢?!?/br>白子崢道:“當然要看了?!彼ζ饋淼臉幼臃氯衾杳髑霸茖又袃A瀉下的日光,一瞬間連周遭的夜色也變得虛無起來。白母不禁莞爾,母子兩個這才雙雙起身,回到急診去看一場飛來橫禍引發(fā)的復仇大戲。而池朗一行因為比他們先走一步,這時已然開始在醫(yī)院的走廊上和人過招。剛才他們出去吃飯,臨走前留下了ABC三個保鏢“看護”仍在昏迷的沈父和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沈母,但沈父恰恰在他們離開的這段時間里醒了過來。醫(yī)院畢竟是個公共場所,池朗不欲做得太過搞得連路人也跟著雞飛狗跳,因此保鏢B和保鏢C只是守在了病房門口,確保他們不會離開即可,沈父和沈母在病床前也還有幾句悄悄話可說。幾天前他們和周牧云的父母同時接到了津南警方對于這起案件的官方通報——無非是沈嘉南被殺,案件正在調查云云,期間無法透露更多更詳細的信息。沈母為此還急病了一場,略微耽擱了些時日才趕來了津南。喪子之痛再加上周牧云的刻意引導,如今兒媳婦被羈押的結果傳來,真是讓他們想不歪到所謂的陰謀論上都難。警察局不能硬闖,所以他們就跑來了這家反復出鏡的黑匣子酒吧,本想威脅個誰誰逼問出池朗的下落,誰成想一進門就撞上了正主。腎上腺素飆升的情況下場面尤其混亂,白子崢這次是真的躺槍,周牧云都不知道他和池朗的關系,沈父和沈母更難從座談的場景中辨別一二,但偏偏遇到了武力值爆棚的白老爹出手,他們這對兒夫妻在轉瞬之間就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悲劇。沈父剛醒過來的時候腦子還是懵的,強忍著手臂骨折的劇痛,被妻子攙扶著靠坐在醫(yī)院的床上,想起尸骨未寒的兒子又是一陣急喘,登時生出一種老淚縱橫的悲涼之感。定睛一看又發(fā)現(xiàn)門口還站著兩個不動如山的黑衣保鏢,當即悚然,低聲同妻子耳語了幾句,這才顫著手按下了床頭的呼叫鈴,把身在隔壁的值班醫(yī)生給叫了過來。他們在白老爹手里吃了那么大的苦頭,這時總不吝把人往最壞的方向去想,沈母又見過那群黑衣保鏢對池朗畢恭畢敬的模樣,一時之間大有妖魔化的嫌疑,夫妻二人小聲籌劃片刻,中心思想無非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趁池朗不在的時候趕緊離開醫(yī)院,免得自己也和兒子一樣死得不明不白。所幸他們沒傷到腿腳,看準機會撤退卻也不是一個難如登天的任務。因為沈父是從昏迷中蘇醒,叫醫(yī)生過來檢查也是理所應當,故而保鏢B和保鏢C并沒有阻攔他們按下呼叫鈴的動作。等到醫(yī)生到了近前,沈父才小聲求救“我們和這些人沒有關系,希望大夫可以幫忙”云云。值班醫(yī)生本就對黑衣保鏢的陣勢頗有疑慮,正猶豫著這件事該如何處理,保鏢A就好巧不巧地回到了房間,把沈父蘇醒的消息匯報給了池朗。沈母一看他拿出手機就知道事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