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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又是那些人在惹你不開心了嗎?果然還是一樣的沒有眼色。”很少見蔣立非和顏悅色的樣子,但是他越是這個樣子,顧清言越是覺得心驚膽戰(zhàn),活像是上課傳紙條被老師抓了個正著的壞學生。“顧氏和霍家的股票,顧樾給了你多少?”根本沒有想到蔣立非會這樣問,顧清言直言不諱,“當初爸爸留給了我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后來霍裕之也把那人留下的百分之十的股份轉給了我?!?/br>“足夠了?!?/br>正好奇蔣立非為什么會這么說的時候,顧清言見到了他遞到眼前的資料,打開來看的時候顧清言的手指微微顫抖了一下,抬起頭看向蔣立非,“是您…是您收購了顧家的股票!”“是我?!笔Y立非點點頭,“之前顧樾擁有的百分之六十股份分別給了你和顧晴百分之二十,現(xiàn)在除了顧樾和顧晴手中那百分之四十的股票,剩下的我已經(jīng)派人全部收購?,F(xiàn)在它們就在這里,只要你簽上字,顧氏馬上就可以易主?!?/br>“可蕭伯父之前還在收購顧家的股票,您是怎么……”“這還多虧了那個洋小子的幫忙,收購的事情才會這么順利?!?/br>蔣立非說的云淡風輕,仿佛毫不費力就可以讓顧樾垮臺。事實上不止是顧家,就連霍家甚至是陸家的股票,他都又在暗中收購。如果說收購顧家和霍家的股票是為了顧清言,那么插手陸家的事情則是為了陸云深。畢竟在出嫁前,陸云深就和他的親哥哥陸云周鬧的很不愉快,離婚后因為沒了將軍的庇護,陸家也無一人愿意對他施以援手,甚至連出面壓制那些緋聞都沒有,要不是蔣立非以陸家的名義暗中幫忙全了陸云深的面子,留給了他一大筆贍養(yǎng)費,陸云深也不會還過著和以前一樣優(yōu)渥的生活。一起生活了這么多年,蔣立非了解陸云深。陸云深和顧清言截然不同,他早就習慣了做一個相夫教子的家庭煮夫,也不會愿意為任何人改變。所以他唯一能為他做的,也只是保證陸云深能繼續(xù)享受著富足無憂的生活。但是秘密收購陸家的股票,轉到陸云深名下的事情,蔣立非并沒有跟任何人說起過,無論是陸云深,還是兒子蔣見深。因為他不想在沒有希望的時候,還讓陸云深懷有期待,卻做不到在陸云深陷入困境的時候坐視不理。無論是因為陸云深多年來的付出,還是因為蔣見深。高能預警大修了上一章,麻煩小天使們回去看看!第八十章(上)但是他的這些從不輕易說出口的柔軟,從不會輕易展露出來,也沒有必要講給誰聽。蔣立非不需要旁人多余的感動,即使被兒子誤會是太過無情也無所謂,只要有人能理解他就好。大概是因為想到了兒子,蔣立非的心里也多了幾分想念,對于自己這個叛逆兒子,蔣立非的確有些頭疼。蔣見深小的時候,他因為太過忙碌,總也不能對蔣見深多些陪伴照顧,因而只能在物質上盡可能的補償他。甚至找了蕭以眷來當蔣見深的老師,讓他和蕭庭軒作伴,就是不希望兒子太過孤單。但是在他和陸云深離婚后,蔣見深總以為父母婚姻的破裂,是因為顧清言的出現(xiàn)。甚至于前段時期炒的沸沸揚揚的陸云深出軌一事,蔣見深都以為是爸爸在暗中搗鬼,在洗白顧清言的同時要致父親于死地。所以要怎么跟蔣見深解釋,已經(jīng)成了蔣立非現(xiàn)在最頭疼的事情,簡直比工作上的事情還讓他擔憂。見蔣立非有些心不在焉,顧清言問道,“您在想什么?”“在想另一個不讓人省心的小朋友。”蔣立非現(xiàn)在這個樣子不像是一個高高在上的將軍,倒是跟普通的父母沒什么兩樣,“見深是我唯一的兒子,可我卻并不懂他?!?/br>蔣立非現(xiàn)在的想法幾乎和顧清言之前想過的事情不謀而合。“都說知子莫若父,或許您可以試著想想看,如果您是小少爺?shù)脑?,您會怎么想??/br>“我已經(jīng)不是你的上司了。”對于顧清言的稱呼,蔣立非非常嚴厲的糾正道,“我說過了,我不想再聽你對我用敬語?!?/br>顧清言欲言又止,還沒開口就聽見蔣立非說,“叫我的名字吧?!?/br>蔣立非說這句話的時候,顧清言卻想到陸云深甜甜的喚他立非時的場景。那時的他只覺得羨慕,現(xiàn)在同樣的事情落在自己身上,反倒讓他覺得感情復雜,以至于不敢輕易說出。“我……”“難道你還希望我稱呼你為蕭少尉嗎?”蔣立非這樣反問,可見到顧清言垂頭不語的樣子,他平鋪凌厲的眉慢慢舒展開來,嘴角也勾起了一個微小而溫和的弧度,“沒有關系。顧清言,我們還有一輩子的時間來相處磨合?!?/br>這大概是蔣立非第一次這樣鄭重的呼喚顧清言的名字,顧清言驚愕的抬起頭撞進了蔣立非的眼中,也無意間撞在了他的心里。“我并不是有意排斥您,只是我已經(jīng)習慣了這樣叫您,您總要給我機會讓我來適應。”“有時候我還真希望你多學一下那個厚臉皮的洋小子。”雖然是有些生硬的安慰,但聽在顧清言耳朵里,還是讓他偷偷的笑了起來,“如果讓他知道,大概又要跟您鬧了?!?/br>蔣立非卻不以為意,“就算他在這里,我也敢這么說。”“不過能做您的學弟,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顧清言的臉上還帶著淺笑,無關其他只是有些羨慕而已。既然已經(jīng)答應了蔣立非,要以戀人的身份相處下去,顧清言自然知道現(xiàn)在這個樣子是不行的,至少他應該以平等的身份去跟蔣立非相處,而不是把他當成高高在上的將軍。可如果是在以前或者說如果他真的是那個蕭以言,他定會毫不猶豫的喚一聲對方的名字,無論對方是將軍或者是其他人都無所謂。可他不是,正因為不是才會覺得膽怯不是不相信蔣立非,而是不相信自己。“我們蔣家世代從軍,我的父親和爺爺都為軍部服務了一輩子,所以我從小就被父親教導,他告訴我,要我將來去軍部繼續(xù)延續(xù)父輩的使命?!?/br>蔣立非示意顧清言坐下繼續(xù)說道,“二十二歲那年我從軍校畢業(yè),由父親安排到軍部,少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