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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biāo)價,完全是用卡消費?!鄙乩傩÷曊f,“也就是說,13天之后,咱們的消費額度用完,根本就是寸步難行?!?/br>牧懌然在收銀臺略等了等,聽到羅維的消費額度和大家一樣,才邁步走向餐桌。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飯點,就餐的人很少,大家找了一張最大的圓桌坐下來,邊吃邊說。雖然目前的處境有些離奇,但這些新人畢竟還沒有經(jīng)歷真正的危險,因此大家勞累之余還是頗有些食欲的。當(dāng)蕭琴仙聽說醫(yī)院的宿舍是高級公寓,偵探所的宿舍位于一座花園別墅的二層時,不覺有些唏噓:“我們那兒又小又陰,還有不好的味道。”“咱們最好在天黑之前找到一些線索,哪怕是蛛絲馬跡?!鼻刭n將話引上正題。雖然第一夜死去的往往是新手,但老成員也不希望通過死亡案例來推測規(guī)則。“目前我們的職業(yè)范圍非常集中:警局,醫(yī)院,偵探所,”這次發(fā)言的是羅維,“顯然這里要有案件發(fā)生,而且是涉及到刑偵和法醫(yī)的刑事案件。”眾人認為說得有些道理,唯有蕭琴仙輕輕一笑:“這些僅僅是猜測,我們要完成的任務(wù)其實早已明確,那就是尋找緋色之獸,”說著將目光毫不客氣地轉(zhuǎn)向了羅維,“我之前不明白為什么老警察對我們說話遮遮掩掩,直到明白了某人并非本地人,有這個人在場,有些話自然不能挑明了說?!?/br>一句話將警局外的幾人說懵了,唯有趙燕寶道:“我回去核總了一下,被安排了工作的只有十二個人,另外一個人呢?”蕭琴仙一陣冷笑:“我也不明白為什么這些人要替他包著瞞著,他的證件上顯示是外地人,我也實在不知道他算哪個組織的,我們今天的談話有個外人在場算怎么回事。”羅維并沒有惱,而是大大方方將自己的證件擺在桌上給其他人看。趙燕寶仔細觀察一遍:“心城區(qū)域外?自由職業(yè)者?這是不是意味著,一旦獸類離開心城,咱們一樣有辦法去外面追捕?羅維正是這個有特殊身份的人?!?/br>蕭琴仙打斷趙燕寶的話:“你還真當(dāng)緋色之獸是老虎豹子之類的實體野獸嗎?我認為這就是一場類似Xman的游戲,我們需要將異類找出來。”柯尋和衛(wèi)東聽了這話都不舒服,正想把對方懟回去,卻聽朱浩文慢慢說道:“目前可以肯定的是,緋色之獸13公斤,也就是26斤,如這位女士所言,假如這只獸真的在我們之中,那體重也不會過重,應(yīng)該是最輕的一位?!?/br>蕭琴仙低頭看了看自己瘦小的身子,氣得怔住了。眾人一時表情各異,都不說話,埋頭各自吃飯。最終打破沉默的牧懌然,他將目光轉(zhuǎn)向了坐在對面的蘇本心:“蘇老板對雩北國這個畫家了解嗎?這幅畫在藝術(shù)館里是非賣品,應(yīng)該是有原因的吧?!?/br>蘇本心沒有立刻回答,眼神微微一黯:“這位畫家已經(jīng)離世了,是他生平最后一幅作品?!?/br>“離世?”“對,雩北國在兩個月前輕生了?!?/br>第158章緋色之獸05┃愛的饑渴。眾人顯然沒想到這幅畫的作者已經(jīng)輕生了,在座的另外一位畫家余極問道:“這個雩北國應(yīng)該很年輕吧?”“余先生作為同城畫家,不認識雩北國嗎?”蘇本心反問。余極說:“我去年才從國外回來,對本城的雩北國早有耳聞,但一直無緣結(jié)識。他的事情也是前不久才聽說的,可惜了?!?/br>蘇本心輕輕嘆氣:“據(jù)說他的抑郁癥越來越嚴重,所以才會……我了解的也不多,咱們那個小城很小,很多當(dāng)?shù)禺嫾业漠嫸紩旁谒囆g(shù)館寄賣?!?/br>“因為畫家的去世,所以他臨終前的那幅畫就成了非賣品?”池蕾在一旁猜測道。蘇本心點點頭,不再說話。趙燕寶看了看餐廳墻上的鐘表:“八點半,不知道畫中的夜是從幾點開始的?”這句話顯然是在問在場的老成員,秦賜回答說:“按照慣例,一般是十一點之后?!?/br>“我們畢竟不在同一地點就寢,如果夜里發(fā)生危險,我們怎樣通知其他人呢?”趙燕寶考慮得很實際。“我們的寢室都配有電話,你們呢?”秦賜問道。趙燕寶點頭:“我們那里也有電話,而且我已經(jīng)把電話號碼都抄下來了。”衛(wèi)東:“也不知道我們屋里那老舊的破電話能不能用。”Lion:“科以的,能用。”羅維起身去往前臺,似乎是去借紙筆,回來順便打開了更多的燈,餐桌上一下子明亮了許多。“把每一處寢室的電話號碼都記下來,做一個簡單的通訊簿?!绷_維將手中的便箋紙發(fā)給在場每個人。這個提議很好,大家開始分別在每一張紙上填寫電話號碼,其實每一處工作單位都是一個固定的電話號碼,只是房間的分機號有所不同而已。“這個世界好像沒有手機?!闭f話的是一直不發(fā)一言的卷發(fā)青年智淳,這個有些沉默的跟在秦賜身邊的實習(xí)醫(yī)生。“其實我蠻喜歡看手機時代以前的推理的,最好更久遠一點,連指紋和DNA都無法驗證?!背乩僬f完這話,覺得有些不合時宜,便輕咳兩聲,低頭喝一口冷掉的檸檬水。衛(wèi)東看同屋的羅維寫完電話號碼后,不覺敲了敲自己的腦袋:“我記著我們屋那電話好像還是特別古老的撥號電話,我從小就不會用這種電話,不知道轉(zhuǎn)到什么時候是個頭兒?!?/br>“方心吧,”Lion搭了話茬兒,“轉(zhuǎn)到一定程度,會有個絆兒擋在那里。”“妮一國際友人比我還懂呢?!?/br>“電話不分國界?!盠ion聳聳肩。“我說的是絆兒,妮還知道絆兒呢……”這邊所有人都把自己的電話號碼寫完了,每個人手中都留了一張寫了一串電話號碼的簡易通訊錄。蘇本心低聲同蕭琴仙說著話:“……這么說,你也是獨自住一個房間?”“我們那兒就我一個女的?!笔捛傧蓱械每瘁t(yī)院宿舍的幾個“同事”,總覺得這幫家伙故意跟自己作對似的。“咱們兩個能不能做個伴兒?”蘇本心雖然在問蕭琴仙,但還是把目光投向了幾位老成員。秦賜首先搖了頭:“工作場所劃分是一個明確的分類,如果混亂了場所,恐怕會被視為擾亂規(guī)則?!?/br>“好吧?!碧K本心不再說什么。蕭琴仙嗤笑了一聲:“晚上鎖門閉戶是重中之重,咱們就自求多福吧?!?/br>池蕾在一旁道:“我們偵探所也是每人一個房間,因為那三個寢室是已經(jīng)分好的,我們也不敢亂了規(guī)矩?!?/br>“我認為獨居這件事情并不可怕,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