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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待過你了?” 紀棠討厭死了被男人這樣拉扯,現(xiàn)在不叫他二哥了,又開始板起臉蛋說:“你誰?連我都敢碰,你不怕被宋嶼墨打死嗎?” 連續(xù)幾聲兇巴巴的質(zhì)問,狐假虎威那股勁有模有樣的。 宋嶼墨從未見過紀棠喝點酒上頭,竟然是這副模樣。 她還會假哭,抱著懷里的男人西裝不放,配音一般的抽泣兩聲;“宋嶼墨,你不要感冒不要死,不然我要被罵了。” 說完,就開始坐在車里細數(shù)著宋嶼墨的十大罪。 還心心念念著那份被拿走的離婚協(xié)議書,哽咽不已:“他什么意思啊,離婚協(xié)議書都拿走了,還老是親我,嘴巴有那么好親嗎?我,我命好苦。” 整整四十分鐘的車程,紀棠一路哭到家里,卻半點鱷魚眼淚都沒掉。 宋嶼墨一開始還會哄,甚至是懷疑她是裝醉,后面被她數(shù)落不足之處給惹得,臉色也不太好看,等車子停駛在別墅門口前,司機先走了。 而紀棠開始不愿意下車,微抖的手,試圖去推開他的手臂:“我不要在別的男人家里過夜,我大哥會把我腿打斷的,他,他太兇了,我害怕?!?/br> 宋嶼墨從女人只言片語間,也聽出了這會的紀棠把自己當成初中時代。 他準備哄,而紀棠沒給他機會,眼淚一停,又開始換個狀態(tài):“宋嶼墨他不喜歡我的?!?/br> 氣氛突然一靜,宋嶼墨還保持著想抱她下車的姿態(tài),低頭看著她平靜下的臉蛋,半響后,發(fā)現(xiàn)喉嚨有點沙啞:“你怎么知道他不喜歡你?” “他喜歡沈梔期啊,笨蛋?!?/br> 紀棠這會兒又開始非常講究起邏輯,盯著他這張俊臉,瞳孔是沒有聚焦的:“沈梔期如果沒有心臟病,她才是宋家最滿意的兒媳婦人選,你說我要是有神經(jīng)病,是不是……” “他沒有喜歡別人。”宋嶼墨打斷她猜測的可能性,深暗的眸子只倒映過她的身影。 紀棠沒說信不信,輕輕的笑,像是又認出他是那位了。 她把懷里的西裝扔掉,抬起手,去圈住宋嶼墨的脖子,小小聲的說:“你說的話我都不愛聽,也不會說甜言蜜語哄我,晚安老婆都不會說,寶貝也不會喊?難道都要我教嗎?” 宋嶼墨正要低頭,下一秒就被她紅唇給封住了嘴唇。 紀棠突然變得溫柔似水,很是主動地吻他,細長的指尖沿著男人的襯衣紐扣縫隙,想要鉆進去,似有似無地勾著他胸膛內(nèi)那顆跳動的心臟,呢喃軟語:“宋嶼墨……宋嶼墨,我們不要回家,就在車里好不好……我喜歡你,好喜歡好喜歡你。” 她是精致美麗的,毫無疑問用上美人計的時候是百分之百成功的。 紀棠很霸道的不讓他抱自己回別墅,就要在車里,一件件地,將男人身上襯衣腕表,所有東西都扔出去,自己卻不肯脫掉古典的長裙,腦袋眩暈,不安地折騰著男人。 只是一整晚都在要求他換姿勢,這個還沒十分鐘,就要他嘗試別的。 …… 酒醒時分,是凌晨五點左右。 紀棠猛地坐起身,還在封閉空間的車內(nèi),一條刺繡的純白色裙松垮的掛在身上,露出白皙的肩膀,她側(cè)頭,有點茫然的眼神看到車玻璃倒映中的自己。 模樣是挺狼狽的,長發(fā)散亂擋住了臉蛋,幾縷發(fā)絲貼著精致的下巴,雙唇也沒了口紅,微微透露出一絲柔弱。 沒恍神兩秒鐘,紀棠意識到車里除了自己外,還有一個會呼吸喘氣的。 第36章 (好好睡) 紀棠在看見宋嶼墨的時候, 反應有點遲疑,不太確定在記憶空白的這段時間里,跟他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她輕抬起纖長的眼睫, 視線悄然地落在了身處在昏暗暗影下的男人這邊。 很好,白色襯衫一粒紐扣都沒解開,穿著非常妥帖,形象看起來也整潔內(nèi)斂。 三秒鐘后, 紀棠揚起臉蛋面向他, 白皙指尖將幾縷垂下來的發(fā)絲捋在耳后,醞釀著開場白打破封閉車廂內(nèi)的安靜氣氛:“現(xiàn)在幾點了?!?/br> 車玻璃外天還沒徹底亮, 一盞盞路燈還點著,她知道不是凌晨的時間點, 心想著宋嶼墨情緒要鬧到什么時候,一根煙還不夠他緩過來么, 車都開到家門口了,還不進去? 宋嶼墨若有所察,此刻目光正好凝視過來,語調(diào)出奇意料的平靜:“五點十分?!?/br> 紀棠不由地感到跟他說話尷尬, 眼睫下的視線亂看, 直到聽見他說:“你不問問我?” 問他?問他什么…… 紀棠睜著一雙漆黑黑的眼睛, 指尖本能地緊扣著自己裙擺,像是不敢大聲說話般, 猶猶豫豫了幾秒問:“咳,我沒做出什么不成體統(tǒng)的事吧?” 她問出口,又立刻否定了這個可能性。 紀棠覺得自己就算喝醉, 也不至于發(fā)酒瘋,畢竟骨子里教養(yǎng)出來的名媛素養(yǎng)還是在的, 已經(jīng)在長年累月中深入骨髓了。 宋嶼墨眸色含義極深地看了她一眼,抬起手不緊不慢的將襯衣的紐扣解開,從第一粒開始,先是露出了修長的脖子,借著朦朧的暗光,喉結的位置有個極淺的咬痕。 有咬痕的話,紀棠倏地挺直了背,清楚罪魁禍首是誰了。 她想裝死,視線卻忍不住停留在宋嶼墨的身上,見他又解開了第二粒紐扣,一小片肌rou結實的胸膛也展現(xiàn)出來,修長的手指沒停下的趨勢,當著她的面,逐漸地解到了第五粒紐扣。 這下男人的襯衣大開,胸膛上的緊實肌理線條清晰,膚色很白,上面明顯是被指甲抓出的一道道紅痕也格外的慘不忍睹。 他語調(diào)依舊平靜,沒有任何起伏:“不成體統(tǒng)的事,是指這個嗎?” 紀棠像是被提線的漂亮木偶,僵硬著姿勢坐在車內(nèi)不動,連表情都尷尬死了。 她完全忘記了酒醉的片段,醒來還想清清白白做個好人。 結果宋嶼墨并沒有讓她得償所愿,長指將襯衣紐扣重新系回去后,仿佛瞬間就與剛才衣衫不整的模樣判若兩人了,冷靜著問她:“我們是合法夫妻,你睡我天經(jīng)地義……紀棠,你一副心虛作祟的反應做什么?是把我當成了誰?” 要只是單純的睡覺,紀棠倒不怕,就怕自己還胡言亂語了什么。 她十分牽強的微笑,將自己緊貼著車門的動作暴露了內(nèi)心真實反應,說:“你這話有點不講道理,我又沒有睡你睡出習慣啊,咳,這事翻篇好吧?” 她說著,自己都沒底氣和宋嶼墨繼續(xù)下去,話一轉(zhuǎn):“除了這個,沒別的了吧?” 宋嶼墨看著他,深暗的眼睛里微微充血,顯然是通宵未眠的。 對紀棠戰(zhàn)戰(zhàn)栗栗的問話,他斂著情緒道:“有――” 紀棠差點想吐血,手指不安分地刮著真皮座椅,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