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線顫抖地落在他面無表情的臉上。 只見宋嶼墨語調(diào)很緩慢,字字清晰地說:“你說好喜歡好喜歡我?!?/br> 他沒學她喝醉酒時嬌媚軟軟的強調(diào),語速出口時很平淡,卻也能讓紀棠瞬間臉紅耳赤,直接反駁出聲:“我是喝醉又不是犯花癡?!?/br> 她有權(quán)懷疑是宋嶼墨胡說八道,嘴兒輕抿,冷笑了聲。 宋嶼墨也不急于辯解,修長的手從褲袋里掏出了一部手機,點開屏幕,那架勢像是提前預(yù)料到了她醒來會不認賬,可能還錄了像保存證據(jù)。 紀棠這樣極度追求美麗精致的女人,怎么能容忍自己像個醉鬼似的被人錄像,簡直比活剮了她還要遭罪,下意識地,就朝宋嶼墨那邊撲過去,妄想要搶他的手機。 近乎是同一時間,宋嶼墨眼疾手快的將她細腰摟住,抱在了西裝褲的膝蓋上。 紀棠成功搶到手機,耳邊也突然一熱,是他溫熱的呼吸聲:“這個姿勢,我們今晚也用過?!?/br> 氣氛安靜了一秒還是兩秒。 紀棠睜著漆黑茫然的眼睛,看了他半響。 一點點的,解讀出這句話的表面意思。 宋嶼墨手掌溫熱,扣著她的腰,稍微往前提一點,無聲中營造出了令人窒息的曖昧:“你很喜歡,是不是?” 紀棠遲鈍的反應(yīng)過來是被宋嶼墨這個心機深沉的男人給算計了,還主動送上來,結(jié)果手機上根本沒有什么錄像視頻,她想逃是不可能的,白色刺繡的裙擺貼著他黑色西裝褲,離得近,還能清晰地感覺到那襯衣面料下勾勒出的男性結(jié)實的線條。 臉又紅了幾度,連呼吸聲都在封閉安靜的空間里無限放大。 直到宋嶼墨看著低低的發(fā)笑,很少見他這樣。 “你昨晚很可愛?!?/br> 紀棠聽得一身雞皮疙瘩,無法想象自己在男人眼里可愛是什么模樣的。 宋嶼墨又說:“之前是我的問題,你以后如果不喜歡去應(yīng)對宋家那些人,我還幫你找借口推脫了?!?/br> 紀棠漂亮的臉蛋不知道該做什么表情好,心想難不成就陪他荒唐了一夜,就把他睡開竅了? 宋嶼墨長指摸了摸她抖個不停的眼睫毛,低聲道;“我知道以前說的話,都不是你愛聽的?!?/br> 事實確實是這樣,紀棠也不好真的承認:“也沒有,我都從來沒這樣想啊?!?/br> 宋嶼墨深沉視線在她臉蛋停留一秒,最后許是有些無可奈何,將話題一轉(zhuǎn):“你把手機打開?!?/br> 紀棠不明白他想做什么,云里霧里的打開手上這部手機,沒有密碼鎖。而宋嶼墨讓她把紀度舟的聯(lián)系方式翻出來,當場干脆利落給刪了。 “?” 宋嶼墨親密無間的抱著她,完美線條的下顎幾乎要摩擦到她的烏黑發(fā)絲,嗓音徐徐的溢出薄唇:“我和你二哥平時私下也很少聯(lián)系,以后有什么事讓秘書聯(lián)系就可以了?!?/br> 紀棠沒理解他這話的真正含義,心里想的是男人之間的友情就薄弱成這樣嗎? 說翻臉,都不帶商量的。 宋嶼墨又當著她的面,將沈梔期的微信刪除了好友,并且說:“沈梔期其實是有個哥哥,生下來就體弱多病,也是心臟有問題,沒活過八歲,我與他哥哥有幾分交情,這些年只是把她當成世家meimei對待?!?/br> 提到沈梔期這個人,紀棠就變得特別的情緒平靜。 宋嶼墨看了她半響,才繼續(xù)往下說:“沈梔期和簡晴也自小是一個圈長大,她們更熟?!?/br> 紀棠笑了笑,假裝不經(jīng)意間掩飾去了眼睫毛下的情緒。 宋嶼墨慢慢的將她身體逐漸收攏,手臂沒有松開,這一刻兩人獨處在這個空間里,無關(guān)其他,無形中心間的距離比任何時候都要近。 “以后我每天的行程,都讓宋途整理給你……” 紀棠下意識說:“不用吧,我又沒有說要查崗?!?/br> “嗯,是我想給你?!?/br> 宋嶼墨的決定向來都是沒有人能輕易改變,他堅持的話,紀棠就不吭聲了。 她感覺再這樣摟摟抱抱下去很奇怪,又說不上來,抬起眼睫終于看向他,忍不住問:“我們在這車上是不是真的做過了?” 宋嶼墨沒出聲,默認的意思。 過了兩秒,沒等紀棠將疑惑問出,他先一步冷靜的說:“我?guī)湍闱鍧嵙恕!?/br> “哦?!?/br> 紀棠壓住臉紅的沖動,低頭不自然地看向自己的裙擺。 …… 天沒徹底亮之前,宋嶼墨親自將紀棠抱下車,緩步走回了別墅。 上樓時,保姆都沒起,紀棠也就不鬧騰,安安靜靜的讓他抱,困意不知怎么就席卷而來了,當被放在主臥整潔雪白的大床上時,下意識用手指勾住男人的襯衣紐扣。 宋嶼墨幫她脫下晚禮服,又蓋好被子,俯身在女人的眉心親吻:“我去洗個澡,再□□。” 紀棠隱隱約約覺得他的態(tài)度跟之前反差的很,太過體貼溫柔了,有點不像是工具人的風格。 她想拒絕,抬起眼又看見宋嶼墨眼睛里有血絲,如果不讓他睡覺的話,似乎有點不人道。 就在這一兩秒的猶豫間,宋嶼墨當她的態(tài)度是默許了,忍不住又去親她,從眉心到臉頰,落到唇上:“好好睡,我愛你?!?/br> 男人的嗓音低到聽不見,還微微泛啞,使得紀棠沒聽清楚后半句,她臉蛋貼著雪白枕頭,打個哈欠,迷迷糊糊的去聽宋嶼墨站在床邊脫衣服的動靜。 他把襯衣西裝褲都脫了,安靜無聲的擱在一旁床尾,又解了腕表。 然后是走到了浴室里去洗澡,估摸著十分鐘后,就能過來□□了。 紀棠豎著耳朵聽,一邊分神的想著這幾天生的悶氣。 她才剛準備好跟宋嶼墨長期奮戰(zhàn)呢,這就和解了嗎? 越想越覺得宋嶼墨態(tài)度讓人琢磨不透了,這男人莫不是墻頭草,在宋家就站隊自己親媽的陣營,私下就陽奉陰違的站她這邊? 紀棠腦子整理了下這些事,反而把自己給弄清醒了。 宋嶼墨已經(jīng)洗好澡,穿著一條淺灰色長褲出來。 走到床沿時,紀棠下意識閉上眼,假裝是熟睡的狀態(tài)。 而他也沒有起疑,掀開被子躺了進去。 在補眠之前,不忘記用手臂將紀棠抱過來,裸著的胸膛與她纖細后背嚴絲合縫的貼在一起,呼吸間是她的體香,開始閉眼睡個好覺。 第37章 (給她撐腰) 上午陽光正好, 玻璃窗那邊的白色薄紗窗簾被風吹起,襯得主臥的每個角落都多了一絲暖意。 紀棠躺在雪白的大床上,又蓋著蓬松柔軟的被子, 身體的狀態(tài)完全放輕松后,才真正意識到腰部和腿都是酸的,倒不至于像之前散架了般,也不會完全沒感覺。 不經(jīng)意間轉(zhuǎn)過臉, 近在咫尺間的是宋嶼墨那張堪稱的上完美精致的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