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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能夠倒背如流。 這種事情既然是夫妻間應(yīng)做的,她倒也不反感。 只是她怕疼,萬一叫出來惹得那人怒了,直接把她喉嚨給掐斷—— 阮柔不敢再想,晃了晃自己的小腦袋瓜,想把那慘烈犧牲的血腥畫面從腦海中除去。 可她努力了半晌也還是不見效果,倒是抬眼瞧見床邊的紗帳外站了一道挺拔的身影,那人穿著的是今日在京郊的竹青色長衫。他輕輕撩起紗帳朝她伸過手來,“柔兒,今晚夫君會好好疼你的?!?/br> 第4章 大婚???“好,夫人?!?/br> 阮柔只覺著有人忽然抓住了她的手臂,她僵著不敢動彈,便有熟悉的聲音響在了耳邊:“小姐,您怎么了?” 她未能及時反應(yīng)過來,又聽得那人急切地問,“小姐?小姐可是魘著了?” 她依稀分辨得出這聲音是桐離的,慌忙睜開眼來看——果然桐離這會兒正跪在床邊上拉著她的手,皺著一張小臉,掌心里是一層薄汗。 “小姐您可醒過來了。方才又是哭嚷又是喊叫的,可嚇壞奴了。”桐離拿著帕子替她擦了擦額角的汗珠,又扶著人坐起來,“小姐可要喝水?” 阮柔緩了緩神,見屋里并沒有那人的身影,這才安下心來點頭,“恩?!?/br> 桐離麻利地為主子倒了杯水遞過去,這會兒又站在床邊上說道:“小姐,天快亮了,該起床梳洗了。今兒是您的大日子,還有好多事情要準備的?!?/br> 阮柔喝了一小口水,抬眼望向窗外。 外面的天色泛著淺淺的灰白,隱隱有光亮透過云層照進屋里,這天確實是要亮了。 今日便是她嫁入相府的日子,日后無論怎樣皆是聽天由命了。這般想著,她的心便不由得一沉再沉。 還需得多避著那人,多多聽話才是,保命要緊。 阮柔起了床,沐浴熏香過后發(fā)現(xiàn)阮夫人已然等在了屋里。她不由得晃神,望著母親通紅的眼底,便知是一夜未得好眠的結(jié)果,心中隱隱泛著疼。 “阿娘,您怎么來了?”她緩步走過去,挽住母親的手臂。 江秋盈朝她笑了笑,扶著她走至妝臺前坐下,“今日你大婚,阿娘親自為你梳頭?!?/br> 她垂著眼,手中的玉梳落在阮柔那如瀑的青絲上,一下一下,是不舍,亦是心疼。 “柔兒,若有選擇,阿娘也不會讓你嫁到相府去,怪只怪阿娘無能……”江秋盈說著便哽咽了,“日后你要學會保護自己,想家了便叫人送信回來,阿娘去瞧你?!?/br> 阮柔將眼里的淚生生給咽了回去,朝著江秋盈笑道:“好,阿娘放心吧?!?/br> 母親已是這般難過,她若是再跟著一起哭怕是要沒完沒了。更何況,她雖心有不甘,卻并非想讓阿娘擔心至此。 她受過父親的冷落,故而才更知珍惜對自己好的人,她不能眼看著母親為自己日日憂心。否則,便是白費了阿娘從前的疼愛。 這般想著,她便強撐著讓自己笑,未曾在江秋盈面前露出半分的難過。 待梳發(fā)完畢,阮柔還是有些撐不住,便好生勸了阮夫人幾句,又叫弱春將人扶去了前廳,這才敢偷偷落幾滴淚。 桐離給她遞了帕子,小聲勸慰:“小姐,今日是您大喜的日子,可不能哭腫了眼睛?!?/br> 阮柔點點頭,抬眼去瞧鏡中的那眼眶微紅的女子,長舒了口氣,輕輕勾起唇角來。 畢竟一生只成這么一次婚,她須得笑著才好。 衣裝皆換好已是近了辰時,外面的天早已大亮,溫熱的風吹拂著一切,將院中開得正盛的茉莉的香氣都給帶進了屋里,清香淡雅。 阮柔抬眼去看,“倒是個陽光明媚的好日子?!?/br> “今日小姐出嫁,自然是個良辰吉日。”桐離這般說著為她整了整身上的的喜服。 那大紅色的衣裳上繡著金銀雙色的鸞鳳,繡法精湛栩栩如生,在陽光的映照下泛著瑩瑩的光,十分的華貴美麗,更是襯得她清麗不俗的容貌更加靈動端莊。 阮柔垂眼瞧了瞧,到底還是歡喜不起來。 哪個女孩子幼時不是幻想著有朝一日能夠著鳳冠霞帔嫁給心悅的那人,可今日真正將這鳳冠霞帔穿上了,卻是心中五味雜陳。 到底那人并非她的選擇,未來的境遇亦是未卜,她日后可還有命再回來瞧一瞧都未可知…… 這般想著,便已有喜娘進來提醒:“吉時已到,喜轎已候在府門口,新娘子該去正廳拜別父母了?!?/br> 彼時前廳中阮家的眾位皆已到場。 芳閣這邊,紅蓋頭落下,嬌容盡遮,阮柔在喜娘與桐離的攙扶下至了前廳,行禮跪拜。 “女兒拜別父親,母親。愿父親母親保重身體,福壽綿長。女兒這便走了?!比钊岱诘厣瞎Ь吹乜牧祟^,久久不愿起來。 這家雖然不好,可到底還有疼愛她的母親和兩位哥哥。 “新娘子,該走了?!毕材镌谝慌孕÷曁嵝训?,阮柔這才悻悻起身隨著她抬步朝著阮府大門口而去。 身后是阮夫人輕聲啜泣的聲音,阮柔每走一步,心尖就揪得越發(fā)難受。 終究還是舍不得阿娘…… “柔兒!”忽的聽見有人喚了她一聲,一行人腳步頓下,便聽得有人疾步走了過來。 “二公子。”聽得桐離這樣喚了一聲,阮柔的鼻尖不由一酸。 二哥阮屹是與她最為親厚的,雖為言語尖酸刻薄的徐姨娘所出,但阮屹為人謙和恭善,最是疼她這個meimei,待她比同是阮夫人所出的大公子阮峪都要好。 這會兒她忙喚了一聲:“二哥?!?/br> “柔兒,”阮屹說話的時候氣還不曾喘勻,阮柔估摸著他應(yīng)是方才從外面趕回來,因為這熟悉的香味兒已將二哥的行蹤暴露了。 “知你今日起得早,定是沒空用早飯,便給你去買了蓮蓉餅來,還好趕上了。”他說著將東西塞到了meimei手中,“拿著路上吃,日后我只要有空便會去給你買了,親自送過去?!?/br> 阮柔笑著摩挲了幾下手中的那包點心,點頭答應(yīng):“好,那二哥可不要食言?!?/br> “定不食言?!?/br> 阮柔緊緊抱著蓮蓉餅朝他福了福身算是告別,這才繼續(xù)往阮府外走去。 越靠近門口,喜樂的聲音便越大,也總算是有了點成親的熱鬧氛圍。 阮柔垂眼盯著腳尖,任由喜娘與桐離扶著。許是被那喜樂影響了,她竟開始猜測來接她那人穿著大紅喜服的模樣。 之前她一直未能看清聞延的容貌,聽聞這相爺也是盛京城內(nèi)有名的美男子,只是醉心朝政,不近女色罷了。 既是美男子,想來穿什么衣裳都是好看的吧? 她這般想著,忽而覺得撞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