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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由外表到性格,由聲音到氣味的誘惑。教室里很涼,流弋的手心卻汗涔涔的,他覺得這樣的自己有些不可救藥和猥瑣。他是第一次體會到這種近于迷戀的感覺,難以言述又真實得足夠刺疼神經(jīng),至少以前,他沒覺得喜歡一個人需要痛苦。“流弋你在聽嗎?”葉阡程的筆尖在他面前晃了一下。流弋回過神來,歉意的笑了笑,嘴角有些僵硬,“不好意思,有點走神?!?/br>“沒事兒,別著急,你的數(shù)學(xué)功底不差,沒陳老師形容的那么夸張,考試放松一點就好?!比~阡程把他做的卷子抽過去看,話說的很平淡,似乎從來就沒感覺出旁邊流弋緊張得連數(shù)字都寫歪的樣子。快要下自習(xí)時一張卷子還只做了一半,葉阡程平常也不會來這個自習(xí)室,所以其他學(xué)生會過來和他請教一些題或討論。葉阡程一直是淡淡沉穩(wěn)的樣子,幾乎沒什么廢話,給人的感覺確實是——不太好相處。葉阡程和別人說話時流弋都在裝做與己無關(guān)認(rèn)真算題的樣子,他知道那些人是在好奇他和葉阡程怎么會坐在一起,會不時朝他看幾眼,但是又不會和他搭腔,不屑抑或退避三舍。熬到下自習(xí)時流弋幾乎是長舒了一口氣,不光手心里是汗,連背上都出了汗,身體更是因為長時間有些不自然的坐姿而微微僵疼。出自習(xí)室后流弋在人潮擁擠的走廊里看到高大顯眼的林銳,條件反射的就往旁邊葉阡程的身后躲了一下,混在人群里下了樓。他看到林銳身邊還站著一個瘦小的男生,看不清容貌,但是兩個人的姿態(tài)有點親昵。想到某種可能,流弋有點僥幸的輕松感,然后捏了一下口袋里的手機(jī),今天一整天林銳都沒有找過他,這種被他遺忘掉的感覺甚至讓流弋有點高興起來。因為一路都在想林銳的事情,和葉阡程一起回家也變得自然很多。公交車上依然擠得只有立錐之地,流弋白皙得過分的皮膚和瘦削的身材很容易給人病怏和弱不禁風(fēng)的脆弱感。葉阡程站在流弋身后,一只手搭在他肩上,姿勢微妙,像是保護(hù)著他不被擠倒了。下車分手前葉阡程忽然說了句,“流弋,以后和我相處不需要那么緊張?!?/br>睡覺前流弋又把數(shù)學(xué)卷子拿出來重做了一遍,對目前的狀況簡直不知道該說什么好,讓葉阡程給他補(bǔ)課,越不越差也說不定。流弋疲勞地捏了捏眉心,有點自作虐不可活的覺悟。白天繁忙的課程讓人沒太多的精力想別的事,但是快要上晚自習(xí)時緊張的情緒還是準(zhǔn)時襲來,流弋在公交車上回憶起昨天的自習(xí)來就覺得無力。他盡力回憶著那些細(xì)節(jié),然后發(fā)現(xiàn)自己確實緊張過了,舉止行為也就漏洞百出,看在葉阡程眼里會是什么樣子?一路忐忑的到了學(xué)校,才爬上六樓就看到葉阡程在自己教室外,像是在等他。流弋有些意外,“找我嗎?”葉阡程今晚有考試,昨晚又忘了告訴他,所以在自習(xí)前等在這里告訴他晚上不能給他補(bǔ)課了。流弋聽完后有點慶幸的感覺,點著頭說沒事。“把你手機(jī)給我一下?!?/br>流弋一點防備也沒有,加上有點失神,沒怎么反應(yīng)就把口袋里的手機(jī)遞了過去。葉阡程接過手機(jī),手指在上面存進(jìn)自己的號碼又撥到自己手機(jī)上才遞還給他,“這是我的號,有事聯(lián)系。”有些客套的措辭,語氣也無波瀾,流弋看著只有一串?dāng)?shù)字,連姓名都沒存的電話號碼,心里的想法卻是:葉阡程有時候其實一點也不客氣。自作主張,還心安理得。不過……挺好,流弋在原地站了好一會兒,微微笑了。每天回家流弋都會往廖冬那里跑一轉(zhuǎn),廖冬的行蹤又恢復(fù)成以前的神龍見首不見尾,他的房子自然而然成了名副其實的狗窩。那條小狗被廖冬取了個不知所云的名字——菜菜,流弋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們時常一起吃菜的緣故。但是每次叫菜菜,那只小狗還是會撒丫子歡快搖尾巴,只是依舊不會“汪汪”叫,也不知道算不算遺憾。好在菜菜在廖冬的暴力教導(dǎo)下已經(jīng)學(xué)會了不亂拉屎撒尿,皮毛變得光滑后也不再那么丑,流弋有空的時候就會放它出來溜溜,自己跟在邊上看著它不要跑太遠(yuǎn)。接近期中考,小考更多,補(bǔ)課一直都是斷斷續(xù)續(xù),一個星期最多也就兩次。雖然相處起來已經(jīng)不會再緊張,但少得可憐的交集并沒給他們的關(guān)系帶來什么起色,流弋最任性的動作大概就是偶爾會趴在桌上偏著頭假裝休息地看葉阡程,有那么一點肆無忌憚和做賊心虛。葉阡程總是坐的很筆直,看上去漫不經(jīng)心,但是手底下寫出來的東西一點也不馬虎。流弋很喜歡看他握筆的手,手掌有些窄,指節(jié)修長,在思考問題的時候喜歡輕輕扣筆桿。這段時間他有點忘記林銳的存在了,手機(jī)似乎也很久沒再振動過,所以中午忽然被林銳堵在樓梯口時臉上詫異甚至是驚惶的表情就格外的明顯,連轉(zhuǎn)身就跑的動作都做了出來。林銳的心情似乎也很壞,幾步就追了上來,揪著流弋的衣領(lǐng)往樓上的角落里拖,“你他媽的看見我跑什么跑?”這里是往七樓教室辦公室去的樓梯,又是午休時間,很少有人會往這里過,林銳似乎也不怕被人看到。流弋被反剪著雙手壓在墻上,手肘隔著襯衣抵在墻上,疼得他皺了一下眉。林銳騰出一只手來捏他的下巴,“你剛才那個見鬼的表情什么意思?我最近沒找你你就這么輕松?”流弋不說話,林銳的眼睛有點紅,是發(fā)怒的前兆,眼睛瞥見他松著一個扣子的領(lǐng)口里明顯的吻痕,在鎖骨上密密的分布著,在這樣曖昧的情況下顯得有些yin|靡。林銳加重力道的掐他的下巴,莫名其妙的說了句“你也就是個婊|子,滿大街都是你這樣的婊|子!”接著,嘴巴貼上來,流弋厭惡地抗拒。林銳變本加厲地捏開他的嘴巴,濕滑的舌頭跟著鉆進(jìn)嘴里。舌尖抵在喉嚨的感覺讓人覺得惡心難受,掙扎的動作卻引來一陣粗暴的啃咬,嘴巴里很快就嘗到了到血液的味道。林銳吻夠了,或者說發(fā)泄夠了才放開他,靠在另一邊的墻上,有些頹廢地斜撐著身體點了支煙刁在嘴里。流弋被嘴里的血腥味嗆得咳了幾下,抬手在唇上抹了一把,也不知道是舌頭上的血還是唇上的血,口腔里一陣麻木的疼。林銳一副看笑話的表情看著他,一只手松松的插在口袋里,抖落煙灰的動作看上去有點刻意,平淡道“流弋,和我上床吧,反正別人都是把你當(dāng)婊|子看?!?/br>流弋看著手背上的血,有些不可思議林銳的無恥,輕蔑地看了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