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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國王在表演音樂家新創(chuàng)作的歌劇。北歐神話為背景,聲勢浩大,用來支撐他們音樂劇中的大場面。那個鬼大概是來給付蕭當(dāng)觀眾來了。 蕭陟回到化妝間,Lanny已經(jīng)到了,還穿著那件睡衣,化妝間里滿是人,一見他進(jìn)來,立刻響起熱烈的掌聲。 但是蕭陟顧不得跟別人道謝,大步上前將Lanny摟住,在他涂了少許口紅的嘴上輕淺地吻了吻,“太美了,誤入塵世的精靈一樣?!?/br> Lanny眼里滿是笑意,“你現(xiàn)在好像詩人一樣。”他伸出食指點(diǎn)了一下蕭陟的嘴唇,“染上唇膏了。”然后踮腳湊上去,拿舌尖給他輕輕舔干凈。 蕭陟臉色一變,Lanny也是一愣,隨即大笑起來,直笑到渾身發(fā)軟,撲進(jìn)他懷里。 蕭陟難得面露窘迫,十分不解為什么那個時候的西方男人要穿這么緊的褲子,就算平靜的時候都能顯出形狀,更別提他這會兒起了反應(yīng)…… Lanny還在笑,蕭陟沒辦法地捏了捏他的臉蛋。 其他人本來就在看著他倆,此時更是忍不住起哄,只有已經(jīng)化好妝的Ken惡聲惡氣地說:“能趕緊把戲服換下來嗎?穿上癮了是嗎?” 蕭陟還沒什么反應(yīng),Lanny先輕飄飄地看了Ken一眼,“我們這就去換,反正已經(jīng)演完了?!币痪湓捳f的Ken臉色更加難看,忿忿地扭過頭去。 因?yàn)長anny決定性的外形優(yōu)勢,沒人敢和他搶奧拓王子這一角色。只有一名奧拓王子,卻不只一名攝政王。Lanny事先已經(jīng)跟節(jié)目組上報(bào)過,他只跟蕭陟同組對戲。而Ken,一會兒就只能自己演獨(dú)角戲了。 “別擔(dān)心,你演得特別好,一定能拿到這個角色?!盠anny在蕭陟耳邊小聲道。 蕭陟臉色依然糾結(jié),“我沒擔(dān)心那個。” Lanny一下子明白了,臉上有些紅,抬起大/腿蹭上去感覺了一下,臉上紅得更厲害:“怎么辦?” 蕭陟突然勾唇笑了一下,一彎腰把人橫抱了起來,Lanny倒沒發(fā)出驚呼,周圍卻都炸了鍋,又是叫好又是拍照的。 Lanny的睡衣很肥,衣擺正好能將蕭陟腿/間的窘態(tài)遮住,蕭陟抱著自己的美人大搖大擺地進(jìn)到試衣間里。 試衣間只有一個布簾遮擋,完全不隔音。當(dāng)然,就算隔音也沒用,他們身上還都有麥克。 他們的化妝師幫他們把自己的衣物遞進(jìn)來,還聽見小林的笑聲:“Larry,記住我跟你說的,要克制啊?!?/br> 試衣間有四五平米,還算寬敞。蕭陟不急著換衣服,先坐在長凳上深呼吸。 Lanny兩手都抓上腰間的布料,正要脫掉睡衣,見他如此又松開手,有些羞澀地看著他,“要不然你先換?” 蕭陟一直在看著他,就如舞臺上的攝政王緊盯著奧拓王子一般,他帶了幾分灰色的眼睛似乎更加透明,看不出有什么激烈的情緒,但是嘴角的紋路似乎比平時更深,下頜的肌rou也是緊繃的。 他眼睛盯著Lanny,抬起一只手,只用單手解著襯衣扣子。 第一顆、第二顆、第三顆,蒼白的皮膚、不算結(jié)實(shí)但亦有肌rou的胸膛。 這具身體不如上一個世界那般健壯,但亦有幾分蒼白憂郁的美感。Lanny的視線如黏在他手指上一般,身不由己地跟著它們一路來到延伸至褲/腰里的人魚/線。他突然驚醒般扭過頭去,露出一種尷尬又羞愧的神色。 蕭陟敞著懷,大馬金刀地坐在那里,朝Lanny招手:“過來?!?/br> Lanny走過去,緊挨著他坐下,卻不再看他。 蕭陟拿起他的手握住,“怎么不高興了?” Lanny歉疚地看他一眼,“沒有……就是,昨晚又夢見……” 蕭陟突兀地打斷他,抬手捂上兩人的麥:“昨天暈倒前,我聽見了音樂,然后也做了個夢。” Lanny猛得看向他。 蕭陟的系統(tǒng)再次發(fā)出警報(bào),蕭陟嚴(yán)厲地駁斥回去:“我只是在說我的夢!” 然后對Lanny小聲說:“夢里有地牢……有帳篷……有……”他嘴角滲出一縷鮮血,Lanny驚慌地抱住他,顫著手幫他擦拭,帶著哭腔地說:“不要說了……不要說了,我都懂了!” “……還有戲臺子。”蕭陟執(zhí)拗地說完最后幾個字,臉色白得嚇人,胸膛劇烈起伏呼吸急促。他只能看見Lanny嘴動,其實(shí)根本聽不見他的聲音,他的耳朵里已經(jīng)被尖銳的警報(bào)完全充斥著,渾身疼得好像被巨石來回輾軋一般。 Lanny緊緊摟著他,眼淚把他的肩膀浸得透濕。 蕭陟漸漸恢復(fù)了神志,愛憐地回?fù)ёanny,“我本來想著,不著急,以后你早晚能知道。就當(dāng)前男友死……”他的嘴被Lanny用嘴唇堵上,咸澀的眼淚進(jìn)到他嘴里,讓他心頭也是一酸。 “別說那個字了……”Lanny額頭緊緊抵著他的,泣不成聲。 蕭陟苦澀地笑了下,抬手撫上他的頭發(fā),Lanny雙手捧著他的臉,像是怎么看也看不夠,看了一會兒,又用力含住他的嘴唇,主動伸出舌頭去舔/舐他的牙齒和牙齦,用力之猛竟然帶來幾絲疼痛。 無論是哪一世,無論是陳蘭猗還是賀子行,都沒有這么兇狠地親吻過蕭陟。他什么都不能說,只能用這個親吻來表達(dá)內(nèi)心激烈的感情。 “唔……”蕭陟一聲悶哼。 Lanny竟然把他的嘴唇咬破了,還像小狗一樣用力在他嘴唇的傷口用力吮吸了一下。 這個被鮮血刺激的吻也激起了蕭陟的沖動,他一把抓住Lanny的長發(fā),也在他嘴唇上近乎兇狠地撕咬,“你現(xiàn)在知道……我有多難受了吧?” 陳蘭猗是死在蕭陟懷里的,蕭陟曾眼睜睜看著這個人失去了呼吸、心跳。 混在著眼淚和鮮血的親吻像利劍一般扎進(jìn)兩人的靈魂,把最后那點(diǎn)兒腐臭灰敗的黑血放出來。從此以后,他們將是徹徹底底健康的、獲得新生的愛人。 Lanny的吻沿著他的胸膛下移,雙手去解他的腰帶。 蕭陟下意識想阻止,卻馬上改變了注意,撫著Lanny柔滑的長發(fā),似鼓勵他這種行為。 試衣間外的化妝師、演員們還在忙碌著,Lanny扯下蕭陟的襯衣,又脫下他的褲子,把衣服遞了出去,然后返回身來。 蕭陟就那么裸著身子坐在原處,坦然地接受著他溫柔的視線。Lanny看了他片刻,便在他身前跪下,低下頭去。 蕭陟動情地揉著他的頭發(fā),任他用極限來服侍自己。他永遠(yuǎn)都不擅長做這件事,已經(jīng)紅腫的眼睛再次流出生理性淚水,喉嚨間不停地干嘔。 但是蕭陟沒有阻止他,只是安慰般地?fù)嶂拈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