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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界引起轟動。品夕笙說為付蕭在自己家準備了慶祝晚宴,付蕭盛裝到達后,驚訝地發(fā)現(xiàn)所謂晚宴只有他們兩個人,而品夕笙,難得地穿了身正裝,羞澀地看著他。 他只驚訝了一瞬就明白了,隨即認命般地等著品夕笙表白、進而提出交往的請求。 是請求嗎?說是威脅也不為過吧。付蕭在心里冷笑,時至今日,他還離得開品夕笙嗎? 他平靜地點了頭,主動擁抱了品夕笙,甚至在他哭泣的嘴唇上留下一吻。 品夕笙激動地泣不成聲,自然沒有注意到之后付蕭從廁所回來,嘴唇微微紅腫,那是他用水拼命洗、用毛巾用力擦拭后留下的痕跡。 陳蘭猗看到這里就停下了哼唱,一是怕讓付蕭夢太多會打草驚蛇,二是這種織夢極耗精力,他做鬼后第一次感到了疲憊。 第二天蕭陟醒來,習慣性地摟了摟懷里的事物,卻發(fā)現(xiàn)是個大抱枕…… 他起身一看,“Lanny”還睡著,明明是和之前一樣的長相,睡相也很安靜,他看著卻感到十分厭煩。 蕭陟帶上紙筆去洗手間,蘭猗果然已經(jīng)在等他。 陳蘭猗把在付蕭夢里看到事跟蕭陟說了,蕭陟反感地皺了下眉,聯(lián)想之前付蕭對他曖昧不明的態(tài)度,還有那份被人動過的手稿,覺得十分膈應:“這是想再培養(yǎng)一個免費的代筆嗎?” 陳蘭猗也感覺心里很不舒服:“不知道品是怎么想的,這都能忍。他做鬼的時候已經(jīng)看到付蕭對你獻殷勤,竟然也沒脾氣?!?/br> 蕭陟心頭一動,“你是說,品夕笙忘了自己是怎么死的了?” 陳蘭猗直接在“是”周圍畫了個圈。 蕭陟嗤笑了一聲,“別的鬼死后都是別的都忘了,就記得自己怎么死的,他怎么反著來?” 陳蘭猗沉吟片刻,寫道:“他應該確實忘了不少。他們兩個是很久之前就爆發(fā)了矛盾,但是看品如今的態(tài)度,好像只記得付蕭的好,對他百般縱容。付蕭如今對他疏遠,嘴上說是因為怕鬼,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是因為心虛,品卻視而不見。” 蕭陟走到馬桶邊放水,一邊尿一邊說:“咱們現(xiàn)在對他們了解地不少了,但是真要對付鬼要怎么來?” 他意識到自己沒拿著筆,蘭猗沒法跟他交流,忙加大流速尿完,沖水、提褲子,然后蹲下去握筆。 筆尖顫了顫,“你沒洗手。” 蕭陟手上一頓,他剛才著急確實忘了,卻還嘴硬地調(diào)戲了一句:“嫌棄它?” 筆尖頓了下,“沒有。” 陳蘭猗接著寫道:“我現(xiàn)在只知道一種對付鬼的方法——鬼吃鬼,就像品吃原本的Lanny那樣?!?/br> 蕭陟皺起眉頭,看見陳蘭猗接著寫道:“可是我不會?!?/br> 蕭陟安慰道:“沒關系,這種殘忍的方式不會才正常,像品夕笙那種人,哦不是,那種鬼,沒準就是因為吃了鬼才變得這么不正常的。我們繼續(xù)想辦法?!?/br> 蕭陟解了兩顆睡衣上衣的扣子,就直接一抬手從頭頂脫了下去,又三兩下把睡褲和內(nèi)褲脫掉,走到淋浴底下,“陪我洗澡?!?/br> 陳蘭猗坐在馬桶上,兩手托著下巴看蕭陟在水流下故意展示著身材。要是平時,他大概會因為害羞看兩眼就移開視線了。這會兒雖然也害羞,卻仗著蕭陟看不到他,視線肆無忌憚地落在對方勁瘦的身體上。 陳蘭猗幽幽嘆了口氣,已經(jīng)開始想念有身體的時候了。 今天是綜合練習課,把之前學的歌和舞蹈結合起來。讓人意外的是,付蕭過來了。 舞蹈老師同他打招呼:“付老師今天不忙?” 付蕭淡笑著點了下頭:“歌差不多都寫完了?!?/br> 舞蹈老師驚喜地上前祝賀,蕭陟也是有些驚訝地挑了下眉,沒想到那個品夕笙這么有效率。反觀付蕭,臉色果然好看不少,再不是一副睡眠不足、亞歷山大的模樣。 但是課程開始后,舞蹈老師和付蕭臉上的表情就沒這么輕松了。 “Lanny”不會跳舞。 從前的Lanny跳舞基礎不錯,陳蘭猗過來后稍加適應就繼承了前者的基礎。但是品夕笙,大概一輩子都沒跳過舞吧,即使肌rou有記憶,他的神經(jīng)卻不會支配,做出來的動作極為僵硬,連舞蹈初學者的水平都不如。 舞蹈老師一臉尷尬地喊了“?!?,關切地問“Lanny”:“是身體還不舒服嗎?” “Lanny”紅著臉局促地看向付蕭,付蕭顯然也沒料到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張了張嘴,只說出句:“要是不舒服就休息一天。” “Lanny”如蒙大赦,倉皇地向舞蹈老師鞠了一躬就匆匆離去了。 付蕭留下來看別人的訓練,輪到蕭陟的時候又開始挑刺,還是從角色定位的角度找茬,說他演得不像反派。 蕭陟個子比付蕭還高一些,揚起下巴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付老師,您不是說網(wǎng)友們對劇中人物的理解很深刻嗎?” 付蕭不悅地擰起眉:“什么意思?” 蕭陟突然笑了一下,嘴角翹起又帶了點兒痞氣,“我網(wǎng)絡支持率還挺高的。” 付蕭一噎,冷冷地丟下句:“你好自為之?!比缓筠D身離去。留舞蹈老師和其他選手在原地面面相覷。 蕭陟嗤笑著搖了下頭,這就已經(jīng)急不可耐地想把他踢出劇組了。此時他真心感謝那些給他投票的網(wǎng)友,在絕對的數(shù)據(jù)優(yōu)勢面前,付蕭動不了他。 在他們看不到地方,網(wǎng)上已經(jīng)炸鍋了。 “有人發(fā)現(xiàn)沒有,剛剛Lanny被老師喊停以后,第一個看得是付老師!??!是付老師?。?!竟然不是Lanny??!隱約嗅到些不妙的味道……” “我從昨天就想說了,沒人覺得DoLa組合的鏡頭變少了嗎?” “更有趣的是付老師對Larry的態(tài)度吧?明明之前那么欣賞的,現(xiàn)在有點兒針對哦。” “剛剛說針對的那個別走。講道理,付老師只是在討論作品好吧?對事不對人?!?/br> “講道理,Larry演得攝政王多帶感,這都能不滿意,不是針對是什么?” “紅顏禍水。” “什么意思?” “紅顏禍水1” “你們在說什么?” 付蕭的房間里,“Lanny”坐在椅子上無助地看著他,“付蕭,怎么辦?我不會跳舞?!?/br> 陳蘭猗跟在付蕭后面進了屋,坐在沙發(fā)上看熱鬧。 付蕭站在不遠處,疲憊地捏著鼻根,“是因為不適應嗎?要用多久才能適應?” “Lanny”頹喪地搖了下頭,面帶羞愧地說:“可能……適應不了?!?/br> 之前那個魂魄一進來就適應了,無論是聲樂課還是舞蹈課都游刃有余,自己卻不行…… 他怕付蕭嫌棄,忙又說:“我可以減少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