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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王子的舞蹈,以唱為主?!?/br> 付蕭最恨他把“我”這個主語用到他的作品上,處處提醒著,這些東西都是他品夕笙寫出來的,而他付蕭,不過是個仰人鼻息的盜用者。 他壓抑著怒氣說:“減少?減到?jīng)]有嗎?其他角色都有舞蹈,只有奧拓王子沒有,不覺得別扭嗎?而且奧拓王子的性格絕大部分是靠他的舞蹈來體現(xiàn),沒了舞蹈,這個人物就不完整了?!?/br> “Lanny”手足無措地問道:“那……那怎么辦?” 付蕭直盯著他,放軟了語氣:“你和之前的Lanny還能換回來嗎?” “Lanny”猛地站起來,表情一下子變得很詭異,有些陰森可怖:“你什么意思?我寫完了曲子就用不上我了是嗎?” 陳蘭猗看見“Lanny”的模樣,一下子從沙發(fā)上站起來。 這個“Lanny”剛剛眼睛里面全黑了一下,就是眼白全消失了,全變成了白色,又在下一瞬恢復了正常。 付蕭顯然也看到了,驚恐地往后倒了好幾步,因為腿軟而絆倒在地上。 “Lanny”忙要過來扶他,被付蕭大喝著制止:“別過來!”說是大喝,其實也沒什么音量,他已經(jīng)嚇得喉嚨都開始打顫。 “Lanny”驚慌失措地定在原地,“你……你怎么了?” 付蕭驚魂未定地看著他,見他此時又正常了,不確定自己剛才是不是看錯了。他借著起身的功夫調(diào)整好表情,對“Lanny”說:“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演出前你先讓他上身,等演完了,你們再換過來?!?/br> “Lanny”不安地看著付蕭找了個椅子坐下,才說:“我怕到時候就換不過來了,他好像也在變強?!?/br> 付蕭一驚:“他也害人?” “Lanny”臉色變得很不自然:“可能吧?!?/br> 陳蘭猗坐在沙發(fā)上撇嘴,他怎么可能害人,他變強是因為和蕭陟的魂契。 晚上睡前,“Lanny”照例去了蕭陟房間。 蕭陟開門后,在他經(jīng)過時突然湊過來,揪住他衣領,順便把他的麥克也握進手里,在他耳邊小聲說了句:“真忘了自己怎么死的了?”鏡頭拍下來就好像情人間親昵的耳語一般。 “Lanny”驚疑不定地看著他,“什么意思?” 蕭陟又帶上那種痞笑:“你應該不窮吧?爐子應該質(zhì)量不錯,怎么就煤氣中毒了呢?” “Lanny”一下子退了兩步,捂上自己的麥克,神色晦暗不明地探究著蕭陟的臉色:“你怎么知道我是……煤氣中毒?” 蕭陟笑得更開懷:“不止這個,我還知道些別的呢,比如用煤氣殺人什么的,你要想知道,自己可以去查啊?!?/br> “Lanny”疾步往洗手間走,丟下一句:“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br> 蕭陟長腿一邁,飛速追上他扯住胳膊一看,“Lanny”的眼睛又是那種全黑的狀態(tài),濃稠地好像要滴下墨來! 蕭陟撒了手,同他拉開些距離,神色也冷了下來:“你現(xiàn)在是個什么東西呢?” 洗手間的門開著,“Lanny”下意識看向正對洗手間門的鏡子,頓時被自己的模樣驚住了。 他尖叫著捂住自己眼睛沖進洗手間,摔上門前隱約聽到蕭陟冰冷的聲音:“你是故意遺忘的嗎?” 第61章反擊 陳蘭猗等到“Lanny”恢復正常,確定他不會對蕭陟造成傷害后,才去了付蕭房間。 付蕭一向晚睡,對著手稿和小樣忙到凌晨才上了床。 陳蘭猗這次cao縱夢境更嫻熟了些,很快就進到了付蕭的夢境。有趣的是,這次在付蕭的夢里,他甚至能看到付蕭當時看不到的東西。 自從付蕭答應與品夕笙交往后,品夕笙變得更加“賢惠”,不但在事業(yè)上對他鼎力相助,生活上也照顧得無微不至。 有時付蕭也會主動親吻品夕笙,比如在對方為他熬湯時,或者為他寫歌熬夜時。陳蘭猗能夠感知他的情緒,至少在這種時刻,付蕭的內(nèi)心是平和、乃至溫情的。 陳蘭猗甚至看到辣眼睛的限制級畫面,都忙跳過去。有一次跳慢了,聽見品夕笙說:“從正面可以嗎?” 付蕭在他身后,動作不停,也沒有吱聲。陳蘭猗這才意識到,這位付老師頗偏愛從后面這一個姿勢。 陳蘭猗加快哼唱跳過這些,看到品夕笙坐在床上拿著一面鏡子看,喃喃自語:“要是我更漂亮些……” 付蕭沒有聽到,他正戴著耳機聽新歌的小樣。 陳蘭猗退出了付蕭的夢境。 第二天一早,蕭陟被敲門聲吵醒,他看眼表,還不到六點,不由扶額,自從來了這個節(jié)目,好像就沒有睡飽過。 蕭陟頤指氣使:“去開門?!?/br> “Lanny”昨晚從浴室出來后就一直沉默寡言,怨恨地看了蕭陟一眼,起身去開門。 門外竟然是節(jié)目組的工作人員,對他們說所有選手六點四十在樓下集合,今天集體出去晨跑。 蕭陟敏銳地察覺到什么,下了床走過去,問道:“節(jié)目組是不是有什么安排?” 蕭陟人氣旺,連總導演都遷就他,工作人員便笑著道:“是,一會兒要來個風水大師給咱們看看,這幾天怪事兒太多,咱們保個平安。一會兒等大家都出去了,鏡頭就都跟著你們?nèi)ネ饷?,別墅里就不給鏡頭了,畢竟是封建迷信之類,播出去影響不好?!?/br> 蕭陟面色如常地同他道了謝,轉臉看見“Lanny”臉上帶了些驚恐不安。他亦有心事,沒理他,拿上紙筆進到浴室里。 蕭陟把門鎖好,趴在洗手臺上飛快地寫好請筆仙的那些字,然后虛握住筆。 下一刻,筆動了:“付蕭戴的戒指跟品微博里曬的戒指是一對,是付蕭送給品的訂婚戒指?!边@是他昨晚從付蕭的夢里看到的?!拔蚁肟锤?,但是付蕭情緒變得很激烈,我控制不住。我猜品的死和這個戒指有關?!?/br> 蕭陟低聲道:“先不說這個,你聽到剛才工作人員說的了嗎?一會兒有驅邪的人過來。咱們節(jié)目組最近賺了不少,請來的應該不是騙子。” 筆尖顫動,寫道:“那我去外面躲躲?” 蕭陟道:“我也是這么想的,你先到外面避一避。如果這個驅邪的人在房子里留下什么東西對你不利,你就先在……”他回憶了一下周邊的地形,這幢別墅孤零零坐落在一個小山包上,只有一條公路通向外面,“你就先在公路第一個拐彎處等我,我來想辦法?!?/br> “好?!彼麄儗砘曛惖臇|西知之甚少,只能如此被動行事了。 六點四十,一行人一起跑出了別墅,十二個年輕帥氣的大小伙子穿著運動裝,在明媚的晨光中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