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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他是神經(jīng)病?!?/br> 蕭鉞竟然被他逗笑,“放心,我雖然比他重,也沒神經(jīng)病,但我是有信仰的。” “你也有信仰?” 蕭鉞含笑著看著他:“我要說是正義,你相信嗎?” 陳嘉篤定地點頭:“信!” 蕭鉞和他對視半晌,突然伸出食指在他鼻尖上點了一下:“還有你?!?/br> 陳嘉一怔,隨即明白他是在接上一句話——蕭鉞的信仰。 他突然有種意外的害羞感,垂著眼簾把他的食指拉下來,放到唇邊吻了吻:“你也是我的信仰?!?/br> 兩人在房間里安頓好,中午和晚上,蕭鉞都沒有吃東西,只喝了些水,他要為明天的懸掛做準(zhǔn)備。 陳嘉去了樓下的飯廳,和一眾教徒一起吃飯,不少教徒都對他表示了祝賀和羨慕。如果蕭鉞晉升為圣徒,陳嘉將成為坦若教眾中僅次于圣女的下三角。 陳嘉淡然地笑笑,胃里卻在翻江倒海,只是和這些人坐在一起,都讓他食不下咽。 第二天一早,房間門被敲響,陳嘉去開門,竟然是修誠親自來接蕭鉞。 他笑吟吟地看著蕭鉞:“準(zhǔn)備好了嗎?” 蕭鉞點點頭,看向陳嘉。 陳嘉猛地摟住他,給了他一個深吻。修誠一挑眉,禮貌地轉(zhuǎn)開頭,蕭鉞卻察覺到陳嘉用舌頭度給他一個小藥片。 是陳嘉給他的,蕭鉞毫不猶豫地吞了下去,然后又在陳嘉唇上用力吻了一下,扶著他的腰和他分開些距離:“儀式開始后就能看見我了,別自己亂跑。” 陳嘉沖他笑了一下,比了個加油的手勢。蕭鉞見他笑了,心里總算松快了些,跟著修誠出了門。卻不知道他剛關(guān)上門,陳嘉就撲到床上,嘴里叼著被子掉起眼淚。 中午十二點,身穿白袍的陳嘉和一眾下三角徒在領(lǐng)路人的帶領(lǐng)下,穿過別墅曲折復(fù)雜的走廊,來到別墅的地下室。 地下室極為寬敞,沿著四面墻立著無數(shù)點燃的燭臺,正中央是一個高臺,頂上是一座華麗的吊燈,照亮了屋頂詭異yin/靡的現(xiàn)代畫。這里的裝飾像極了他們常去的十二層,只不過更加華麗、更加寬敞、也更顯神秘。 因陳嘉是蕭鉞的門徒,他被特許站在所有下三角前面,近距離地看著只腰間圍了一片白布的蕭鉞被四個黑袍教徒托著胳膊和腿,一步一步地朝屋子中央的高臺走去。 高臺周圍已經(jīng)圍了十二名黑袍教徒,低沉同步的禱告聲如同來自地獄的號角,吹響了酷刑的前奏。 第一枚鉤子穿進皮膚時,蕭鉞沒有感覺到絲毫疼痛,只覺得有一股熱流從鉤破的地方流下來。 他頓時明白,陳嘉給他的藥片是止痛的,不由為他這點小心思感到欣慰,也為這藥的藥效感到驚訝。 只不過止痛片的藥效通常只有幾個小時,從吃下藥片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五個小時,止痛片的藥效恐怕很快就要過去了,沒想到封閉疼痛的效果還這么明顯。 十二個鉤子都被穿進皮膚,黑色的粗繩緩緩拉緊、上升。皮膚產(chǎn)生明顯的拉扯感,沒了痛覺,那種拉扯感似乎變得更詭異,好像皮膚要和肌rou分離開,身體不再像是自己的身體。 隨著繩索的收緊,蕭鉞緩緩離開高臺,他的視野變高,微微動了下眼珠便看到臺下的陳嘉。 陳嘉和其他教徒一樣,雙手合十,嘴里念誦不止,虔誠乖順的表象下,是極力克制的心疼和擔(dān)憂。 蕭鉞輕輕扯了下嘴角,陳嘉念誦禱告詞的嘴型一頓,也沖他展開一個微不可查的笑容。 上升的繩索停下,蕭鉞被吊在了半空中。因為止疼藥的作用,身體幾乎沒有一點兒難受的感覺,只感覺血壓似乎有些升高,時間長了可能會造成暈眩感。也許這就是其他人所說的——接近神的感覺。 臺下又開始了狂歡,蕭鉞的頭使自由的,他一直扭著頭盯著陳嘉,很好,沒人敢動他。陳嘉退到墻邊,一直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蕭鉞,有人于迷亂中去拉扯他,陳嘉只需說:“我是蕭鉞的人。”那些人就會抱歉地離開。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蕭鉞漸漸有了疲憊感,下方的人們也漸漸偃旗息鼓。這里沒有窗戶,更沒有表,被吊起來以后,對時間的判斷也不能作準(zhǔn)了,只能以上一次的經(jīng)驗來推算,大約已經(jīng)過去了五六個小時。 那應(yīng)該到了吃晚飯的時間了。 果然,沒過多久,超過一半的人離開了這個大廳,剩下一半有的還在繼續(xù),有的跪在蕭鉞身邊為他念著禱告詞以示祝福。 陳嘉被人帶了出去,不一會兒端了一只小碗回來,由臺階上到高臺上,站到了蕭鉞旁邊。 在看到蕭鉞的瞬間,陳嘉眼里就濕透了,他大概是被命令不準(zhǔn)同蕭鉞說話,只默默地看他兩眼,然后低頭拿起碗里的瓷勺,舀了一勺加了極少糖分的水。 陳嘉手有些抖,瓷勺磕到碗上,發(fā)出“?!钡囊宦暣囗?。陳嘉閉了閉眼,再睜開眼時,手上已經(jīng)穩(wěn)了,舀了滿滿一勺糖水,穩(wěn)穩(wěn)地送到蕭鉞嘴邊。 蕭鉞笑了一下,張嘴讓陳嘉把水送進他嘴里,帶著些許甜味的溫水順著食道流進胃里,空了近三十個小時的胃立刻貪婪地蠕動起來。 陳嘉一共喂了三勺,每一勺都滿滿的,而且一滴都沒有灑出來。他知道,陳嘉一滴水都舍不得浪費。 蕭鉞一天只能喝六次水,每次只能喝三勺。這里溫度比較高,蕭鉞一直保持著這個姿勢,會一直緩慢地出汗,將這些水分代謝出去,他會一直處于又渴又餓又累的狀態(tài)。 陳嘉喂完三勺水,把碗遞給在臺下等待的人,然后又從另一個人手里接過一只銀盆,盆里有水和白毛巾。 水是溫?zé)岬?,陳嘉擰了擰毛巾,留了不少水在上面,然后在蕭鉞身上輕柔緩慢地擦拭起來。 他知道止疼片的藥效可以持續(xù)24小時,現(xiàn)在即使不小心扯到蕭鉞被勾住的皮膚都不會造成同感,但他的動作還是小心翼翼的,生怕牽扯到他一絲一毫的皮膚。 他動作極慢,細致地從額頭擦到腳趾,擦拭的整個過程中,蕭鉞的視線一直追著他,直到看不見為之。可惜擦得再慢也有擦完的時候,陳嘉把毛巾放回銀盆里,同蕭鉞戀戀不舍地對視一眼,從高臺走了下去。 陳嘉把銀盆交給別人,然后在高臺下找了個蕭鉞用余光能看到他的地方席地而坐。 蕭鉞和他對視許久,然后閉上了眼睛。陳嘉知道他是累了,推算時間,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到半夜了。 他仰頭看了半晌,見蕭鉞沒了動靜,大約是睡著了,便也就地一臥,直接側(cè)躺在地上閉目養(yǎng)神。 第128章閃回的幻象 蕭鉞一直處于半夢半醒的狀態(tài),這個姿勢實在很難讓人睡著。 也不知這樣度過了幾個小時,突然他感到身體里有種焦灼感,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