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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鉞把自己和陳嘉的兩個行李箱都給了光頭,讓他跟在后面,自己和陳嘉則一身輕松地拉著手走在前面,腳步輕快,真如旅游度假一般。 光頭開車帶著他們?nèi)チ烁劭?,然后再乘坐私人快艇抵達一座面積非常小的小島,從近乎透明的海水里延伸出一段海灘,然后就是掩蓋在熱帶樹下的別墅。 別墅是由磚和木頭混搭出來的,總面積非常大。別墅周圍的海灘上有不少保鏢模樣的人在巡邏。 這里就是修誠最隱蔽的根據(jù)地,在馬來西亞租賃的一個私人島嶼。 從踏上島、踩上沙灘的一剎那,蕭鉞就立刻產(chǎn)生一種危機感,瞳孔微微緊縮,身體似乎自發(fā)地進入備戰(zhàn)狀態(tài)。 陳嘉一直和他拉著手,立刻察覺到他的這種緊張,小聲問他:“怎么了?” 蕭鉞環(huán)視了一眼周圍的沙灘和綠樹,附到他耳邊小聲說:“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這里可能潛藏著危險?!?/br> 陳嘉有些驚訝地看他一眼:“什么危險”他知道蕭鉞說的不是修誠他們。 蕭鉞也說不清心里那種自發(fā)的警惕,有些不解地皺了下眉:“總感覺那些樹林里可能藏著什么大型動物似的?!?/br> 陳嘉笑了:“比如說科莫多巨蜥?” 蕭鉞一怔:“科莫多巨蜥不是在印度尼西亞嗎?” 陳嘉湊到蕭鉞耳邊神秘兮兮地說:“其實還有別的地方也有科莫多巨蜥呢?!?/br> “哪里?” 陳嘉嘻嘻一笑,沒有說話,挽起蕭鉞的手拖著他大步往前走,一直綴在他們身后幾米遠的光頭忙也加快了腳步。 陳嘉心情激越,他知道,蕭鉞可能快想起來了,那些系統(tǒng)的禁制果然關(guān)不住他。 前路雖充滿險阻,卻也充滿希望。 三人在別墅前接受了門衛(wèi)的檢查,然后被請進屋里。別墅里裝修得極為豪華,寬敞大方,看不到半點兒坦若教的痕跡,客廳里也沒有人。 光頭帶著他們來到樓上,將他們帶到間臥室內(nèi):“蕭先生,這是您的房間?!彼挚囱坳惣?,“陳教友要與您同住嗎?” “當然。” 臥室裝修很簡單,地毯、雙人床、床頭柜和衣柜,僅此而已,依然看不出坦若的痕跡。 光頭看看陳嘉,又看看蕭鉞,欲言又止。 蕭鉞冷著臉道:“說?!?/br> 光頭垂下眼:“明天中午就要舉行儀式了,請蕭先生從現(xiàn)在起務(wù)必戒食、戒色?!?/br> 蕭鉞還沒表示,陳嘉先無聲地抽了口氣。 蕭鉞安撫地在他背上按了一下,對光頭微微頷首:“知道了,你下去吧?!?/br> 光頭恭敬地彎著腰退了出去。 第127章儀式開始(可能高能?) 等光頭退出去,蕭鉞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意料之中的,沒有信號。 薛鴻飛和他的同事們提前一天到了大馬,潛伏在亞庇機場,應(yīng)該一直跟著他們?nèi)说搅烁劭凇?/br> 但是之后從港口出發(fā)后,海面上船只減少,跟蹤就沒有那么容易了。那個開快艇的人還故意繞了幾個圈,蕭鉞估計薛鴻飛他們肯定是跟丟了。 他和陳嘉也沒有帶任何追蹤器。修誠是物理系博士,為人如此謹慎,恐怕從快艇到這幢別墅,都裝了屏蔽GPS追蹤信號的儀器,身上帶著追蹤器不但沒用,還容易打草驚蛇。 蕭鉞把手機放到床頭柜上,轉(zhuǎn)臉看向坐在床沿上、低著頭悶不做聲的陳嘉。 他伸手在陳嘉臉上撫了一把,“乖,不怕?!?/br> 陳嘉“嗯”了一聲,抬頭看著他,把手覆上他摸著自己臉頰的那只大手,眼神切切。 他們已經(jīng)清楚了晉升圣徒的儀式是怎么回事……同晉升為教父的儀式相同,蕭鉞也要經(jīng)歷人體懸掛,卻不是幾個小時,而是……十二天…… 在這十二天中,蕭鉞要一直保持平躺的姿勢,被鉤子掛在半空中,不能說話、不能動。為避免有排泄的需求,每天只給蕭鉞喂食少量的淡糖水,勉強滿足最基本的生存需求。 據(jù)說在十九世紀三十年代,人們在密蘇里河沿岸發(fā)現(xiàn)了一個古老的印第安部落,把這種帶著神秘色彩的懸掛儀式帶到了世人面前。 在這個部落里,男孩子到了一定年紀就要經(jīng)受為期十天的人體懸掛,如果能活下來,就會被認為是真正的男子漢。 陳嘉不在乎那些經(jīng)受住考驗的,他腦子里一直在不受控制地想著……那些沒有經(jīng)受住考驗的呢?是自己說要放棄然后被家人救下來……還是……直接死在那些鉤子上? 經(jīng)過十二天的懸掛后,蕭鉞還要經(jīng)歷十二天的密室冥想——在一個基本與一張雙人床等大的房間內(nèi)生活十二天,房間內(nèi)只有一張布滿鋼釘?shù)拇埠鸵粋€沖水馬桶,十二瓶純凈水和十二張干餅。 沒有光、沒有聲音、沒有時間的概念……白天冥想,晚上平躺到鋼釘床上睡覺,稍不注意換一下睡覺姿勢就會被疼醒,甚至是扎傷。 坦若教會里只有一人完成過這個儀式,就是修誠,而且是每四年一次……每四年,完成這樣一個變態(tài)的儀式,然后屠殺一名教會里的處女,號稱將最純潔的血獻給神。 這名處女必須是自愿將自己的生命奉獻給神。今年四月,修誠曾舉行過一次生祭儀式,可是充當祭品的女孩在儀式中后悔了,大哭著求他們放自己走。 修誠稱自己并非殺人兇手,也不會允許不純潔的血玷污神,于是就讓女孩兒走了,那次祭祀也宣告失敗。 修誠沒有透露那名女孩兒的信息,但是蕭鉞猜測她就是A大那名被尸解的女生,尸體碎塊被擺成頗具懲罰含義的六芒星。 這個兇殺案或許是修誠指示、亦或只是教會內(nèi)極端教徒的自主行為,不管是不是修誠親自吩咐的,他都是原罪。 也曾有人主動請纓,想同修誠一起參加祭祀儀式。當時修誠宣布,如果他能堅持下來,就可以成為自己的門徒。那人格外虔誠,并充滿自信,卻在人體懸掛的部分就崩潰了,在半空中手舞足蹈、痛哭流涕,勾著胸腹的鉤子受力不均,在肚子上扯出兩個大洞。 之后便再沒有人敢輕易嘗試。 四月份的生祭失敗后,修誠就一直在籌備下一次生祭,無論如何都要在今年完成。他當著教眾的面宣布了一個令人意外的決定——今年的儀式由蕭鉞獨自完成,他不再陪同。 在教眾眼里,這是修誠對蕭鉞的肯定。但蕭鉞心里清楚,修誠只是病了、老了,他的身體已經(jīng)承受不住這種摧殘了。 “你害怕嗎?”陳嘉曾問過他。蕭鉞一直寬慰他“不要怕,沒什么”,卻從未對自己即將經(jīng)歷的事情表露出過恐懼。 “不怕?!笔掋X肯定地回答他,“修誠可以完成,我就可以。” “可是他比你體重輕……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