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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的,纏著蕭鉞問他:“哥哥哥哥,你為什么那么做啊?” 蕭鉞拎著他的滑板,轉(zhuǎn)頭看他,在他一躥一躥的頭頂按了一把:“看把你美的?!?/br> 陳嘉嘻嘻一笑,明白蕭鉞就是為了讓他高興。醫(yī)院里單身的護(hù)士jiejie們,基本有八成都對蕭鉞有意思吧……剛才蕭鉞吃他嘴上的威化渣子,估計傷了不少芳心…… 陳嘉從兜里又摸出個威化,剝開包裝“咔嚓”咬了一截,然后咬在齒間朝蕭鉞啟開雙唇。 蕭鉞左右看看,他們快走到停車場了,到處都是人……然后低頭從陳嘉柔軟的唇間把威化銜進(jìn)嘴里,一咬,滿嘴酥脆,口腔里充滿巧克力的甜味。 陳嘉一高興,鬼點子就多,他從蕭鉞手里拿過滑板放到地上,然后兩腿分立站在上面,回頭對蕭鉞說:“哥,你也上來,跟我一樣一腿在前一腿在后,前面的腿站我兩腿之間?!?/br> 蕭鉞扶額笑道:“饒了我吧,這么多人,萬一摔了可丟人了?!睆年惣尾壬匣宓臅r候,就已經(jīng)有人開始看他們了。 陳嘉去牽他的手:“來嘛,就試一下,我技術(shù)很好的?!?/br> 蕭鉞猶豫地把一只腳放上去:“能承受兩個人的重量嗎?” “試試不就知道了!”陳嘉說著,就拉著他的手往自己懷里帶,讓蕭鉞另一只腳也站了上來,滑板晃了晃,蕭鉞忙扶住陳嘉的腰,感受著陳嘉努力保持住平衡,然后看見陳嘉回頭沖他咔了下眼睛,帶了幾分揶揄:“放心吧,禁得動,這滑板比你的車都值錢?!?/br> 很久沒有換車的蕭鉞感受到了一絲傷害。 蕭鉞站到陳嘉身后,緊緊摟著陳嘉的腰,陳嘉一只腳踩到地上往前滑,然后越滑越快。 風(fēng)在耳畔掠過,吹起陳嘉的頭發(fā),掃到蕭鉞的臉上。有一種介于緊張和興奮的感覺滋生于蕭鉞的心頭,這是人在做陌生的危險活動時本能的激素反應(yīng),不過是腎上腺素的升高而已,于蕭鉞而言卻是極陌生極新鮮的,與他從前四平八穩(wěn)、盡在掌握的生活很不一樣。 似乎遇到陳嘉以后,這種不一樣就一直在發(fā)生著。陳嘉給他的生活帶來了光亮、帶來了顏色、帶來了溫暖,陳嘉就是他人生的太陽。 陳嘉穩(wěn)穩(wěn)地帶著他,因著蕭鉞的信任,在滑板微斜時也不亂動,使他們很順利地就遛到了停車場。 陳嘉以腳點地剎住,兩手握住停在自己腰側(cè)的兩只大手,回頭邀功般地問:“怎么樣,技術(shù)過硬吧?”漂亮的大眼睛充滿喜悅和驕傲,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回答他的是一記深吻,來往的人無不側(cè)目。蕭鉞身心放空,他已經(jīng)什么都顧不得了,只想好好吻一吻這個可愛的人…… 當(dāng)天晚上,蕭鉞收到一個陌生號碼發(fā)來的短信,邀請他這周六去參加活動。蕭鉞猜測可能跟修誠白天在病房里跟他說的那些話有關(guān)。 他問窩在小沙發(fā)里看書的陳嘉:“嘉嘉,你對圣徒有了解嗎?” 陳嘉放下書,“圣徒?圣者的門徒?修誠沒有……”他看著蕭鉞,突然懂了,如果修誠想要收門徒,不會有比蕭鉞更優(yōu)秀的人選……他瞪大眼睛看著蕭鉞:“修誠讓你做他的門徒?” 蕭鉞點頭。 陳嘉把書放到一邊,異常不安地看著蕭鉞:“晉升為教父的儀式都那么變態(tài),如果是圣徒……” 蕭鉞神色冷靜地看著他:“別怕。” 陳嘉郁悶地拿十指擼了下頭發(fā),怎么能不怕。 第126章最后的據(jù)點 圣女與修誠對坐在一張小圓桌前,從對方手里接過幾份資料。窗外是格外澄澈的藍(lán)天白云,從窗外吹來的風(fēng)里帶著大海的味道。 這些資料都很簡短,上面有照片、年齡、進(jìn)入教會鍛煉的時間等,都是些年輕的女孩兒,年輕、漂亮、虔誠。 翻到其中一頁時,圣女的手頓了一下。 修誠眼力一向很好,立馬問道:“認(rèn)識的人?” 圣女點點頭,沒有被傷疤覆蓋的半邊臉上露出復(fù)雜的神色。 修誠在她復(fù)雜的臉色中看到了一絲后悔,當(dāng)即嘆了口氣,圣女在他的嘆氣聲中微微抖了一下,深深地埋下頭去,聲音里滿是羞愧:“圣者,我……” 修誠將手輕輕放在她頭頂,低聲道:“追尋神的道路艱難且漫長,你我作為領(lǐng)路人和先鋒者,難免也有迷失的時候?!?/br> 圣女抬頭看向他,有些不可置信地問道:“圣者,您也有迷失的時候嗎?” 修誠微微頷首,“我現(xiàn)在就很迷茫,我是否有能力帶著教眾追尋神的光芒?!?/br> 圣女屈下腿,從椅子上下來跪坐到修誠面前,雙手放到修誠的大腿上:“圣者,您只是最近身體出了些小問題,您的靈魂依然是強(qiáng)大的。” 修誠笑了下:“可是教眾們更希望看到身心俱強(qiáng)大的精神領(lǐng)袖,我已經(jīng)老了。” 圣女焦急地想要辯駁,被修誠抬手打斷:“更何況還有祭祀儀式,我的身體肯定支撐不下來。我已經(jīng)有了人選——蕭鉞,如果他能通過晉升圣徒的儀式,這次祭祀就由他來cao作,作為對他的最終考驗。蕭鉞意志堅定、自我意識過強(qiáng),只有為神殺過人、雙手占滿鮮血,他才能真正被神馴服?!?/br> 圣女垂下眼簾:“祭祀儀式……一定要進(jìn)行嗎?” 修誠肯定地回答她:“一定要。四月份那次祭祀失敗了,對教眾的堅定性造成了很大的傷害,我們必須盡早彌補。人心總是浮躁動蕩,在他們真正看到神之前,任何人都有退縮的可能?!?/br> 圣女沉默無語。 修誠按在她頭頂?shù)氖治⑽⒂昧Γ骸拔覀兪羌缲?fù)神圣使命的人,這條道路必然艱險難走,我們絕不能軟弱,你明白嗎?個人的得失在神的光輝面前猶如塵埃面對太陽,太微不足道了,不要因小失大。” 圣女點點頭。 “生祭的人選你來決定吧?!?/br> 圣女垂著頭,放在修誠大腿上的雙手握成拳頭。她兩只手上亦有傷疤,但不像臉上的傷疤那般嚴(yán)重,只是用力攥拳時,也呈現(xiàn)一種可怖的模樣。 “就這個吧,薛馥夢?!笔ヅь^看向修誠,眼里恢復(fù)了堅定的光芒。 修誠欣慰地收回壓在她頭頂?shù)氖?,“你果然不會令我失望?!?/br> 圣女俯身在修誠膝蓋上虔誠地吻了吻。 蕭鉞和陳嘉在大馬的亞庇國際機(jī)場落地后,與接機(jī)的人碰了頭。 這人雖然長了些頭發(fā),但是蕭鉞還是一眼認(rèn)出他就是曾經(jīng)帶著陳嘉騎摩托的那個光頭。 光頭對蕭鉞極為恭敬,同他說話時一直微微躬著身子,眼睛也不敢與蕭鉞直視。 蕭鉞冷聲道:“這是在外面,不用這樣?!?/br> “是。”光頭忙應(yīng)聲,直起身子,眼睛卻還是極為老實地往下垂著,視線只落到蕭鉞西服的第二顆紐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