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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車門。 等花澤透上車后他才坐到了后座上。 “讓你等一天了,是不是很無聊?”花澤透問道。 國木田搖頭道:“并不,我沒有閑著一直在處理文書,時間過得很快,所以并不無聊?!?/br> 后天鈴木家三十周年的宴會花澤透已經(jīng)找到了現(xiàn)成的男伴,她想去去美容院之后應(yīng)該去男裝店給國木田定制一身西裝。 她仔細(xì)打量國木田,目光一直停滯在他身上。 國木田背脊停止,手放在大腿上,緊張地握緊了拳頭,連大氣都不敢喘。 花澤透張口念出了幾串?dāng)?shù)字,國木田臉上涌起紅暈,他不自然地?fù)u下車窗,感覺熱氣在臉上蒸騰。 “你的三圍對嗎?” 他扯了下脖子上的領(lǐng)帶,沒有束縛他的呼吸能正常了些,狹小的空間讓本就緊張的他甚至可以聞到來自花澤透身上的香水味。 “嗯?!彼⒉幌胝?wù)撨@個話題,非常迅速的回答之后就默不作聲。 可花澤透并不想放過他,滿意地點(diǎn)頭夸贊道:“很不錯的身材?!?/br> 被女孩子這樣子直白的夸國木田有些手足無措,他翻開他寫在“理想”上面的“詳細(xì)配偶計(jì)劃”,計(jì)劃上足足有58條,無論哪一條現(xiàn)在的花澤透都不符合。 他冷靜下來,推了下鼻尖的眼鏡,反射光從鏡片上閃過,“保鏢的任務(wù)中并不包括特殊服務(wù)?!?/br> 花澤透表情變得驚恐,“先生絕對是跟太宰學(xué)壞了吧?絕對是學(xué)壞了吧?學(xué)壞了!” 反應(yīng)過來自己話中另外一層意思的國木田臉爆紅,像顆紅透了的番茄,他惱羞道:“喂!不要腦補(bǔ)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我看跟太宰學(xué)壞了的人是你!” 花澤透揉了下被國木田吼的要幻聽的耳朵,道:“誰讓先生你說話太讓人想入非非?!?/br> 國木田臉上還帶著微紅,他咳嗽了一聲道:“是你想太多了?!?/br> 果然是長大了,思想也變得骯臟了。 到達(dá)美容院后,花澤透征求國木田道:“先生是跟我一起去還是在車?yán)锏???/br> 國木田沒有猶豫跟花澤透一起下了車,殺手的暗殺無孔不入,為了保證委托對象的安全,國木田毫不猶豫的選擇了跟她一起進(jìn)入美容院。 花澤透來的美容院是常來的銀座2丁目的奧林匹亞美容院,因?yàn)槭浅?鸵贿M(jìn)門就被眼熟她的服務(wù)員帶到了她經(jīng)常待的包廂。 人還沒坐下,就聽到外面人喊:“花澤小姐今天怎么舍得來了?嘖嘖,看這滿臉痘簡直不能見人?!?/br> 花澤透回以微笑當(dāng)即就懟了回去,“山崎小姐大概是已經(jīng)過了長痘的年紀(jì)了,所以火氣才會這么大?!?/br> 山崎富榮的臉?biāo)查g拉下來,她恨恨的吩咐外面的美容師,“她來沒有優(yōu)惠加倍收錢!” 這樣的場景,美容師一個月內(nèi)能見兩三次,只要花澤小姐來,老板一定會特意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來花澤小姐面前走一遭,還會忍不住的和她吵架,可結(jié)果每次都把自己給氣的半死。 花澤透不在意道:“我又不是沒錢?!?/br> 山崎富榮擺手,不耐煩道:“快給她弄,最好把她嘴堵上?!?/br> 國木田低聲問道:“這位是?” 兩個人看起來很熟悉,但關(guān)系卻屬實(shí)不算好。 “你同事的前暗戀者?!?/br> 花澤透平淡的幾個字確認(rèn)國木田內(nèi)心翻江倒海,“太宰?” “嗯?!被赏副砬橐谎噪y盡,“你看她,長的還不錯,就是腦子不好使,喜歡上太宰治的人能有好下場嗎?” 雖然背地里說人壞話不是國木田會做的行為,但是那個人是太宰治就另當(dāng)別論。 任何準(zhǔn)則遇上太宰治,就會通通失效。 正在搭訕路過的漂亮女士,問詢是否要和他去殉情的太宰治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 太宰治嘆了口氣,“又是被漂亮女士拒絕要去殉情的一天?!?/br> 他點(diǎn)的咖啡送上了桌,榎本梓放下咖啡的手還沒來的及收回來就被太宰握住了。 他語氣溫柔,看向榎本梓的眼神就如同看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一樣,“女士,請容許我再次問你……” “不要?!碧字芜€沒說完,就被榎本梓無情的拒絕,她抽回自己的手,無奈道,“太宰先生,短短十分鐘里你就問了我二十次要不要和你一起去殉情,我都答案還是跟前十九次一樣。” “不要?!?/br> 太宰治浮夸地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眼淚,傷心道:“好吧,實(shí)在是太可惜了?!?/br> “太宰君,我再次提醒您,您這是性.sao.擾行為,我隨時都可以去報警?!卑彩彝笓踝×藰\本梓,手勢示意她走,讓他來應(yīng)付這個難纏的人。 他拉開太宰治對面的椅子,壓低聲音道:“太宰君,你再次來找我不會是簡單的想來喝咖啡吧?” 太宰直起身,懶洋洋的從口袋里掏出一團(tuán)皺巴巴的紙。 安室透一眼就看到紙上的照片,他反應(yīng)迅速的將紙張翻轉(zhuǎn),面色不善道:“太宰君到底想做什么?” 從他的反應(yīng)了太宰治已經(jīng)得到了他想知道的答案,他坐正抿了口咖啡道:“看樣子認(rèn)識?!?/br> 對面的這個男人看起來像個沒有成年的男孩子,行為還帶著稚氣,但是跟他有過短暫相處的安室透知道這個男人的可怕之處。 雖然是偵探社的一員,但是非觀念并不強(qiáng)烈。人們常說非黑即白,但太宰治卻不屬于黑也不屬于白,他是游走在黑與白之間的灰,沒有立場,只想去做他想要做的。 這樣的人,很危險。 安室透直截了當(dāng)?shù)溃骸疤拙胱鍪裁粗闭f吧,也沒有必要拐彎抹角試探來試探去?!?/br> “好?!碧字螒?yīng)道,霧蒙蒙的雙眼里陰霾散去,漆黑的眼珠直接凝視著他,一字一句道,“GIN為何要暗殺花澤透?” “什么?”安室透對太宰治的話感到驚訝。 太宰治挑眉道:“看來你也并不是那么被他們信任?!?/br> 安室透解釋道:“組織中是有嚴(yán)格的等級制度的,由那位先生分配任務(wù),再由等級高的成員一層層分布下去,每個成員之間的任務(wù)獨(dú)立,能夠知曉任務(wù)的只有你的上級和同伴。能讓GIN直接執(zhí)行的任務(wù)肯定是那位先生親自吩咐他去做的,至于那位先生分配了什么任務(wù)我并不會知曉?!?/br> 安室透說話后,表情嚴(yán)肅,他警告太宰治道:“太宰君應(yīng)該知道有些秘密只能爛在肚子里的道理吧。” “我沒興趣將你的臥底故事告訴別人?!彼Х缺种缚哿丝鬯妓鞯溃耙粋€普通的女高中生為什么值得那位先生派人去暗殺呢。” 安室透質(zhì)問道:“打斷一下,你確定你口中普通的女高中生是小透嗎?” 太宰治開始細(xì)數(shù)花澤透的普通之處,“按時上學(xué),會上課開小差,也不像不良少女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