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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學(xué)不穿制服,有朋友,吃飯上廁所會和朋友結(jié)伴而行?!?/br> 他反問道:“這不普通嗎?” 安室透不欲和他爭辯,像哄小孩子一般的哄他,“你說普通就普通?!?/br> 太宰治傾身,猜測道:“你說是不是那位先生也是透醬的前男友,因愛生恨,得不到就要?dú)У羲俊?/br> 安室透笑容和善,“太宰君,少看些影響腦子的不良讀物。這件事情我會盡快調(diào)查清楚的,太宰君若無別的事可以走了。” 安室透直接開始送客,對待太宰治沒必要太可氣。 太宰治將杯子里的最后一口咖啡喝完,拍拍屁股走人,沒有付賬。 安室透搖頭,無奈的自掏腰包給太宰治付了錢。畢竟這位可是窮的叮當(dāng)響,天天坑同事的錢,以至于被聊天室里職業(yè)為前男友的人天天催債。 正在做美容的花澤透并不知道她的兩個前男友因?yàn)樗M(jìn)行了一場“友好”的交談。 國木田將今天全部的文件處理完后,花澤透的美容還沒有結(jié)束。 他并不是沒有什么耐心的人,收起電腦安靜的在旁邊等待她。 山崎富榮靠在門邊嘲道:“也就她好命,男友換了一個又一個,如今又來一個?!?/br> 國木田沉穩(wěn)道:“山崎小姐,我并不是她的男友?!?/br> 只能算前。 花澤透似乎睡著了,國木田往她那看了一眼,只有熟睡時她才會露出最真的模樣,沒有偽裝和人設(shè)的原本的她。 國木田感覺到苦澀在口里蔓延,夾雜著不甘心和每次午夜夢回時的惆悵。 這種感情太過于復(fù)雜和莫名其妙,讓他無法去分析這個感情到底是什么。 “切,不是男朋友是啥?花澤透包養(yǎng)的小白臉?” 國木田被口水嗆到了,他解釋道:“我是小……”他頓了下,換了更加貼合他們關(guān)系的稱呼來稱呼花澤透,“……花澤小姐的保鏢。” “就她排場大。” “怎么,山崎小姐羨慕了?”花澤透剛醒就聽到山崎富榮酸溜溜的這一句話。 “羨慕你?搞笑。” 花澤透的美容做完了,剛剛還紅通通的痘痘現(xiàn)在只剩一點(diǎn)點(diǎn)的小印子了,她照著鏡子道:“你人不行,但是這個美容院卻不錯?!?/br> 山崎富榮不爽道:“十五萬不打折?!?/br> 花澤透掏出卡,諷刺道:“小氣?!?/br> 國木田的濾鏡再一次碎的稀碎,一個美容就花了十五萬日元的人,怎么可能是個貧窮女學(xué)生。 他以前到底是有多天真才會被那么拙劣的人設(shè)給騙了。 真是個謎。 做完美容后,花澤透并沒有第一時間回家,而是拉著國木田去了男裝店。 這家男裝店看樣子花澤透也常來,一進(jìn)來導(dǎo)購就準(zhǔn)確地叫出了她的名字,同時臉上掛著“這一單要發(fā)財”的微笑。 國木田還沒有來得及思考一個女生為什么會這么熟悉男裝店就被花澤透直接推倒了換衣間。 從換衣間頂上丟進(jìn)來一套西裝,花澤透的聲音隔著門依舊清晰,“先生,你試試看?!?/br> “花澤透,我沒空給你鬧?!眹咎锬樕幌伦泳统亮讼聛?,這是借他給哪個男人試衣服呢? “鬧什么?后天鈴木家三十周年宴會,先生肯定要和我一起去參加啊,難不成你想穿著你這一套西裝陪我去參加晚宴?” 花澤透拒絕道:“我不要?!?/br> 國木田臉色緩和,原來是自己想太多。 花澤透還在門外催促,“先生你快點(diǎn),不準(zhǔn)不換!” 國木田穿完衣服后磨磨蹭蹭的出來了,他背對著花澤透正在對著鏡子整理另外。 黑色的西裝穿在國木田的身上有些不和諧,他還是更適合他原先穿的跟頭發(fā)顏色相近的金棕色西裝。 見花澤透良久沒有反應(yīng),國木田忐忑地問道:“怎么樣?” “好看是好看,但是總感覺……”花澤透圍著他口里念念有詞,她靈光一閃,右手握拳捶向左手,恍然大悟道,“像賣保險的!” 國木田深吸一口氣,氣沉丹田。 “花澤透,你給我滾!” 作者有話要說: 嗚嗚嗚為什么突然覺得沉穩(wěn)系的男人這么誘人 感謝在2020-11-08 00:35:29~2020-11-08 21:52:1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超可愛木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57章 五十七個前男友 鈴木家三十周年慶是在一艘名為莎莉貝絲的游輪上舉行, 屆時游輪會從橫濱港口出發(fā)一路行駛到東京灣,為期三個小時。 這三個小時中船只不會進(jìn)行靠岸,并且船上布置了大量的警察, 怪盜基德想要從莎莉內(nèi)絲號上獲得暗夜之星的難度直線上升。 就算獲得了暗夜之星, 從洶涌的面上的一葉孤船上想脫身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小透的男伴怎么從沒見過?哪家的少爺?”西門總二郎在內(nèi)心搜尋了一圈,都沒講花澤透旁邊沉穩(wěn)自持的男人跟名字對上號。 花澤類淡淡吐出兩個字,“保鏢?!?/br> 他沉著張臉, 一路上一個字都沒有說, 這是他今天開口說話的第一句話。 西門總二郎能明顯發(fā)現(xiàn)花澤類心情不好, “保鏢”兩個字也莫名被他說出了哀怨之意。 瞬間, 西門總二郎就明白花澤類的哀怨來自于哪里,花澤透找一個保鏢當(dāng)男伴都不找他, 難怪他一幅怨婦樣, 愁眉苦臉。 道明寺司正忙著哄牧野杉菜,美作玲早就穿梭在人群中去找新的獵物, 就剩他和花澤類孤獨(dú)做伴。 其實(shí)只是因?yàn)樗麙吡艘蝗]遇到感興趣的人,更樂意留在花澤類身邊看戲。 他拖著花澤類繞過人群來到花澤透旁邊, 剛習(xí)慣性的要伸手?jǐn)堊』赏妇捅粐咎锱ぷ×耸滞蟆?/br> “這不是活該嗎?”花澤透端著杯橙汁抿唇笑并沒有讓國木田放開他。 西門總二郎能屈能伸,當(dāng)即求饒道:“小透, 我錯了,你讓你保鏢松開我。” “你認(rèn)錯的態(tài)度倒是快?!被赏高€是沒有松口說放開他。 西門總二郎目光看向花澤類,委屈道:“類你管管她?!?/br> 花澤類往外走了幾步, 一幅不認(rèn)識他的樣子,冷漠的態(tài)度讓西門老淚縱橫。 “活該?!被深愅鲁鰞蓚€字嘲諷他,毛手毛腳想干嘛?不知道自己身上有可能會攜帶很多不干凈的病菌嗎? 西門總二郎哀怨一嘆,“唉,招誰惹誰了我?!?/br> 花澤透眼神示意國木田松開他, 西門總二郎被放后忍痛揉了揉自己的手腕,面色扭曲卻沒有多言。 “我發(fā)現(xiàn)了你一個優(yōu)點(diǎn)?!?/br> 花澤透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