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較好玩的一個?!闭瑰nD一陣,艱難地說,“如果我說我走出來了,你會信嗎?”顧永年沉默著,攥住了他的手。展瀚冬一時沒了言語,只和他靜靜坐著。半晌,顧永年沖他伸出手:“手機給我?!?/br>將手機放到他手里,展瀚冬說:“我都刪完了?!?/br>“嗯?!鳖櫽滥攴藘身?,發(fā)現(xiàn)手機里居然沒有美顏相機,腹誹兩句后開了自帶的前置,自拍了一張。展瀚冬:“……辟邪么?”顧永年:“對。那些亂七八糟的玩意兒再近不了你的身了?!?/br>他手指彈動,把照片設置成了通訊錄里自己來電照片。另一只手仍和展瀚冬握著,他聽到身邊人突然又說了一句“對不起?!?/br>狂霸的顧總不想聽對不起。他把手機塞回展瀚冬口袋里,牽著他的手吻了吻,末了還咬著他指節(jié)磨了磨牙。“行了?!彼f,“信你,原諒你。”要問顧永年為什么這么快就說出了“原諒“,大概是他明白這樣的僵局里,總要有人先亮出大度的姿態(tài)。那個人只能是他。他并不享受自己的伴侶畏怯、驚恐和不安的狀態(tài)。有些人會把這樣的情緒當作一種怪異的自我滿足,但顧永年不是。他希望展瀚冬永遠是那個大方沉穩(wěn)地講解方案的人,是籃球場上開朗大笑的人。這段時間里顧永年其實也想了很多,他的躊躇和猶豫不比展瀚冬少。只是想來想去,他總算明白展瀚冬為什么要主動對他說出張司遠的事情了。展瀚冬完全可以不說,顧永年一輩子也不可能知道自己興奮的聲音和某某別人很像,他不可能知道。展瀚冬若是一直保持沉默,自然就能各自安樂。但這個蠢貨沒有。顧永年在無人的夜里,苦巴巴地喝酒,一邊喝,一邊想。答案其實很清楚,他這樣的人只要稍稍冷靜就能知道:因為展瀚冬不想再對他有任何隱瞞。什么時候人才會選擇對另一個人毫不隱瞞?是在他決意付出全部身心去愛的時候。享受愉悅,也愿意承受隨之而來的痛苦。展瀚冬在說出事實的那一刻——顧永年覺得他是高明的。原本只是一個人枯守的秘密,這下可好,連帶著他也一起憂愁憤怒起來。只是他想通了,既可憐展瀚冬的孤注一擲,又覺得這人確實不懂得談戀愛,甚至不太懂人心:哪里需要那么多的坦誠相待?保有一些秘密,大家都夠愉快。可想了又想,這樣笨拙的、愿意在自己面前袒露隱秘心事,甚至承擔著關系破裂危險的人,他確實又很喜歡。他年少時也曾遇過這樣誠摯簡單的人,也曾喜歡過,但無力留住。之后再遇到的,無論怎樣他都能讀到單純面貌之下的復雜和計較。和展瀚冬開始炮友關系的時候,他知道展瀚冬也有他的復雜和心機,但當時不對他造成困擾,他自然也無需太掛心。只是兜轉許久,他反而中意上展瀚冬不留后路的決然。因為行走出了汗,展瀚冬的手指沒了清潔的氣息。“咸的。“顧永年說。他說完了,還伸舌頭舔了舔。展瀚冬果真臉紅,騰的一下,根本來不及躲避和掩飾。他用力抽出自己的手,掏出紙巾紅著臉認真擦拭,末了把紙巾往垃圾桶里準確扔了進去。顧永年心想自己可能老樹逢春,或者老炭復燃了——這人嫌棄自己過分的親昵,連嫌棄的舉動他都覺得很可愛,很有趣。小幾歲果然不一樣。顧永年內心嘆了口氣,不由自主地開始計算兩人之間的年齡差。正想著,唇邊被人飛快碰了一下。顧永年愣了一瞬,心道臥槽。展瀚冬退開了,喉結滾動,是一個吞咽唾沫的動作。顧永年拽著他手臂將他拉近自己身邊,不由分說地吻住他。差幾歲又有什么關系呢?他想。我還不是一樣可以干得他嗷嗷叫。想得粗鄙,舌尖卻滿是溫柔的情色意味。展瀚冬的輕喘讓他也開始燥熱了。顧總很想搞車震,展瀚冬臉上微紅,但笑了笑,也不是拒絕的意思,和他手牽手走下山了。帶著滿心的欲望,顧永年一邊走一邊在展瀚冬掌心里抓來抓去。展瀚冬仍舊是笑著,笑容有些高深莫測。走到山下,看到自己和展瀚冬的坐騎,顧永年心頭一悶,差點罵出聲來。他們今天是騎行過來的。展瀚冬回去的一路都忍不住發(fā)笑,顧永年滿心陰暗地想著回去得怎么折騰他,半途接到一個電話,兩人回到家樓都沒上,匆匆開車就去了公司。項目出了問題,而且是大問題。早就審批過了的項目突然被勒令中止,雖然得周一才接到通知,但顧永年已經收到了風。范景那邊的團隊正打飛的趕過來,顧永年立刻讓秘書通知一干有關人士,立刻趕回公司開會商討。展瀚冬這邊也立刻進入了備戰(zhàn)狀態(tài)。如果能維持原狀是很好,如果項目有變,他們的策略也要立刻做出調整。所有人都緊張起來,燈光徹夜不滅,項目組的所有成員都開始了超負荷的工作。間或在公司里見到顧永年,展瀚冬發(fā)現(xiàn)他也常是一副眉頭鎖得死緊的樣子。沒人看到的時候,顧永年會抱抱他親親他,臉上會帶著疲倦的笑意。展瀚冬沒辦法幫他更多,只好不斷努力。這日加班完畢,他離開的時候看到會議室里的視頻會議還沒有結束,范景推門走出來,揉揉太陽xue,手里拿著水壺。秘書在外面短暫地打了個盹,見他走出來立刻站起要接過他手里的水壺,范景搖搖手,讓她下班回家了。展瀚冬躊躇一番,緊隨著范景走進了茶水間。范景也在打呵欠。他的黑眼圈很明顯,因為困倦,眉頭眼瞼都緊皺著。把水壺放在臺上,他從兜里掏出眼藥水點了幾滴。“可以下班了?!卑l(fā)現(xiàn)展瀚冬走進來,范景頭也沒抬,瞇著眼睛去鼓搗咖啡機,“咖啡豆放在哪里?”展瀚冬找出來遞給他,還是沒走。范景懶得去磨,翻出一盒速溶,全倒進水壺里了。“你可以走了?!彼终f了一遍,“工作要緊,自己的身體也要緊。老板們才最緊張,你們打工的千萬別這樣耗,不值得的。”展瀚冬:“……”他覺得這人其實是真的挺不錯。所以范景走了,同事對他也沒有一句惡言。他工作能力也強,唯一讓展瀚冬覺得不舒服的,也只有他和顧永年反反復復的那一遭了。顧永年跟他坦白過范景曾試圖和自己一度春風的事情。展瀚冬心情復雜極了,看著范景慢慢問出一句話:“范先生,御園萬景第一期的宣傳方案D是你做的嗎?”范景也愣了一下,滴了眼藥水的眼睛濕漉漉的。“是我做的?!彼α诵?,似是很懷念,“一個沒被采用過的方案?!?/br>“那個方案我看過了,非常出色,也非常有趣。里面提及的理念和具體措施都很實用?!闭f起工作,展瀚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