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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典藏閣挑選法器古籍。我接過玉玨收了起來,掌門師兄便道:“那我立即告知其他幾宗宗主,免得到時候他們反應不過來。”說著便立即施法告知了其他幾位師兄。我面上不動聲色,心內苦笑:旁人知道我當掌門會如何還不知道,宋師兄恐怕得奚落死我。又與掌門師兄閑聊了一番,我便退了出去。剛出正殿,遠遠便望見宋師兄在等著我。我一走近,宋師兄便道:“你呀你!”說著嘆了口氣,卻也沒再奚落我什么。我只好笑道:“往后還請你多幫襯了。流丹的事你找個機會告訴他吧,也好讓他做個準備,他當掌門之后也只好請你多幫襯了?!?/br>“你這是幫云嵐吃死我了。你我沒法不幫,流丹也是,到頭來反而我受累?!?/br>我聞言,笑了笑。宋師兄也了然地笑了。還有什么辦法呢?誰讓我們欠云嵐的呢?不日,云嵐掌門岳平超去世。隱宗宗主許平筠接任掌門之位。兩件事,讓云嵐議論紛紛,但我也沒有時間去理會這些議論。宋師兄立即將掌門師兄去世,我接任云嵐掌門的事傳給了其他門派。接著,我便請幾位師兄前往正殿商量怎么應付其他門派的造訪以及其他事宜。說是商量,其實多半是我自說自話,衛(wèi)師兄從不主動開口,你問他,他便說好;紀師兄稍好些,但也說不出什么有用的建議;只有宋師兄算是個真正可以商量的,但性子又急,說著說著,就能跟你吵起來。總算將要處理的事好歹都商討了一番,天色也已漸晚,回到隱宗,我已身心俱疲,只想在床上躺上三天三夜,卻只能匆匆吃點東西喝些水,等著夜幕降臨。夜色正濃,我便準備出門了――白天已商量好今晚我悄悄帶流丹去典藏閣讓他挑選佩劍。流丹要做掌門的事現(xiàn)在不能張揚,但這個關頭帶他去典藏閣選佩劍,大概是個人都知道要對流丹委以重任了;但又不能不早些讓流丹選好佩劍,否則他接任掌門時恐怕還不能很好地適應他的佩劍,所以只好悄悄帶他去,宋師兄大概已經告知流丹這些情況了。正準備出發(fā),卻又停住,找了檀爰一同前去。云嵐弟子都得到了一定階段,受到宗主認可才能進典藏閣選法器。以檀爰的修為,本早已足夠進典藏閣選法器了,但他先是一意孤行跑來隱宗“修清閑”,后來更是與宋師兄鬧僵了,所以遲遲沒有進典藏閣。之前我不方便與宋師兄和掌門師兄提,現(xiàn)在正好趁這個機會讓檀爰一起去選佩劍。到典藏閣時,流丹已經在等著了。見我和檀爰來,叫了我一聲“小師叔”,只當沒看見檀爰。我也只好暗笑,看來流丹和檀爰的梁子是那次戰(zhàn)宗見面就結下了。幸好,檀爰沒有說什么,我也裝作沒在意,徑自拿出半塊玉玨打開了典藏閣,讓流丹和檀爰進去。我本想讓他們分開進去,因為怕他們一起進去會發(fā)生什么爭執(zhí),但又怕在這兒待太久碰到其他弟子,又想著檀爰和流丹都是有分寸的人,就還是讓他們一同進去了。在外面等了片刻,流丹便先出來了,手里拿著一柄華劍,劍長二尺有余,劍鞘上雕刻精致,劍柄上纏著白布,尾端系著幽紅的劍穗。流丹對著我笑笑,拔出劍:“殘虹。師叔,這劍怎么樣?反正我挺喜歡的。”只見那劍劍身錯金,還散發(fā)著微弱的彩光。流丹走近后,我拿過劍,仔細打量了一番,還給流丹,道:“殘虹劍,真是名不虛傳。你可是有福氣呢!上古四大神劍:紫電,青霜,斷淵,殘虹。紫電不知何故竟已劍碎,青霜已不知所蹤,斷淵在魔族,殘虹收于云嵐多年都無人與它有緣,今日卻是你的造化。”流丹聞言,更是喜笑顏開,拿著殘虹比劃了幾招,又道:“那師尊的倚尊劍呢?不也厲害得很嗎?”“倚尊自然也是好劍,只是與上古神劍相比,還是遜色得多。不過在宋師兄手里,倚尊也算舞出了上古神劍的風采?!?/br>我正答著,檀爰走了出來,手里也拿著一柄劍,劍柄上綁著銀色的劍繩,柄尾也是銀繩打的簡單絡子,絡子尾端是兩顆菩提根。或許是流丹在的緣故,檀爰并不顯得很開心,只是把劍遞給我,道:“小師叔,若桐劍?!?/br>我接過劍,拔出,劍身也是銀白,泛起幽幽的月光如水。是把好劍,只是有些凄冷過了。不過好在劍名是若桐,桐,生長快,壽命長,是有福澤之樹。只是以桐之福澤鎮(zhèn)劍之凄冷,不知哪個更勝一籌。我將劍遞還檀爰,道:“是把好劍。”絲毫不提凄冷,福澤之事。檀爰接過劍,笑道:“云嵐典藏閣有不好的劍嗎?”我也笑了。笑完之后,三人都不知道說些什么。流丹先開口道:“師叔,我回去給師尊看這劍了?!?/br>我點頭,取回玉玨收好,和檀爰也回了隱宗。剛到隱宗,檀爰便喃喃道:“我也想給師尊看這劍,只是他怕是依舊不愿見我?!?/br>他這是接著流丹的那句話說的。我只好道:“你若想,我?guī)湍愀嬖V宋師兄好了?!?/br>“不用了,”檀爰道,“師尊愿不愿意我有佩劍,我還不知道呢。待會兒又惹師尊生氣?!?/br>檀爰啊檀爰,我在心中暗嘆,若你當初能多幾分顧慮,何至于此呢?作者有話要說: 許平筠:我不當掌門!眾人:不當給我當!☆、相逢何必曾相識(八)消息傳出的第二天一早,其他門派就都由掌門攜著兩三個弟子趕到了云嵐。我和幾位師兄好生招待著他們,又陪著他們去祭拜岳師兄。中午飯菜更是重口難調了,蓬萊的只□□細的吃食,凌虛寺的只吃素食,凌虛寺羌山派禁酒,昆侖的卻個個都嗜酒如命……一番折騰,好歹總算打發(fā)了過去。一上午勞神費力,下午卻又要與眾門派斗智斗勇,想想就頭疼?,F(xiàn)在,我真是無比懷念岳師兄。只休息了片刻,我便忙奔往正殿――卻還是晚了,幾位師兄和一些門派的掌門已經到了,又因我未到,所以全都聚在殿中央。我心虛地穿過人群,又心虛地坐在了主位上,道:“真是對不起,來晚了,還請各位見諒??炀妥?!”大家這才散開,找地方坐著或站著。殿內除了一張主位,還有八張椅子,右側四張,左側四張。衛(wèi)師兄在左側第一張椅子坐了下來,紀師兄選了左側第二張椅子,宋師兄則坐在了右側第一張椅子上。剩下五張椅子,昆侖派掌門李若虛坐在了左側第三張椅子處,凌虛寺主持無功大師坐在了右側第三張椅子處,羌山派掌門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