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響到其他旅客。“行,”葉勉捏了捏他的手,“那我先回去了,你上車了告訴我一聲。”岑缺笑了:“好?!?/br>岑缺的手剛要放開,又被握緊了。他疑惑地看向葉勉,意外的是,葉勉竟然十分大膽地湊上來,親了一下他的嘴。這回岑缺真的愣住了。“快走吧?!比~勉親完就跑,“這么多人呢,別擋路啊。”他笑著跟岑缺揮手,然后朝著樓梯的方向跑去。岑缺站在那里,被路過的旅客撞了肩膀又踩了腳,但他還是笑了,然后抿著嘴唇,轉(zhuǎn)身朝著檢票口走去。葉勉出來之后,看見板著臉的傅唯一。“喪著張臉,誰欠你錢了?”“你。”傅唯一說,“你憑什么不讓我送我哥?”“因為你哥比較想跟我談戀愛?!比~勉得意地說,“他還跟我告白了?!?/br>“……你嘚瑟什么啊?”“沒有啊,闡述事實?!比~勉問他,“你開車了嗎?”“開了,”傅唯一瞪了他一眼,“但是不載你,你不是挺能耐的嗎?那就自己打車回去吧?!?/br>????????101以前岑缺對葉勉說自己最笨,不會表達,現(xiàn)在葉勉很想反駁他。“用獨一無二的蛋糕,換你跟我好一輩子”,這句話,是有多可愛。葉勉莫名感動。認識岑缺的第一天他就知道,這個人心理防備比誰都強,經(jīng)歷過那些過去的人,別說愛上誰了,原因信任別人都是很大的突破。但岑缺,不僅愿意相信他,還愿意愛他。“你問我這個問題,是瞧不起我嗎?”岑缺驚訝地抬頭看他。葉勉笑著說:“你以為一個蛋糕就能把我買下來了?”“我不是……”“你就算不給我蛋糕,我也得跟你好一輩子?!比~勉強忍著笑,一本正經(jīng)地說,“我就是這么有原則。”剛剛岑缺被他給嚇著了,聽見他這句話,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你別鬧?!贬狈砰_他,松了口氣,坐回了位置上。“沒鬧啊,還是說你跟我鬧呢?”葉勉又去拉他手,本以為對方會因為不好意思甩開,沒想到,岑缺就那么大大方方的讓他握著。葉勉問:“這么多人看咱們倆牽手,你不覺得尷尬?”“不尷尬?!贬闭f,“你不尷尬我就不尷尬?!?/br>葉勉看著他笑:“你別管我,說你自己的感受。”岑缺扭頭看他,對他說:“這就是我自己的感受,我的感受就是我只在乎你的感受,別人看不看我,不重要?!?/br>這不是第一次岑缺讓葉勉覺得佩服。這世上能有幾個人真的完全不在意外人的眼光呢?同事、路人,好像別人多看自己一眼都會自省半天,問問自己是不是哪里和別人不一樣。但事實上,和別人不一樣又能怎么樣?岑缺吃過苦,失去過,所以比葉勉他們更明白什么才是值得珍惜的。距離他們不遠處就是檢票口,說話間,岑缺這趟車開始檢票了。檢票口排起了長隊,葉勉幫岑缺拿著行李,兩人一起一步一挪地跟著隊伍往前走。岑缺手里掐著車票跟后來補辦的身份證。諷刺的是,到現(xiàn)在,岑缺的戶口還在那個村子里,他遲到了二十年的身份證上的名字依舊不是傅修杰。他自己倒是不太在意,可葉勉總覺得那是橫亙在心里的一根刺。快到檢票口的時候,岑缺說:“你從這邊出去吧,等會兒不好往外走?!?/br>葉勉本來想看著他進去自己再走,但這趟車人太多,他繼續(xù)寫往里走的話會影響到其他旅客。“行,”葉勉捏了捏他的手,“那我先回去了,你上車了告訴我一聲?!?/br>岑缺笑了:“好?!?/br>岑缺的手剛要放開,又被握緊了。他疑惑地看向葉勉,意外的是,葉勉竟然十分大膽地湊上來,親了一下他的嘴。這回岑缺真的愣住了。“快走吧?!比~勉親完就跑,“這么多人呢,別擋路啊。”他笑著跟岑缺揮手,然后朝著樓梯的方向跑去。岑缺站在那里,被路過的旅客撞了肩膀又踩了腳,但他還是笑了,然后抿著嘴唇,轉(zhuǎn)身朝著檢票口走去。葉勉出來之后,看見板著臉的傅唯一。“喪著張臉,誰欠你錢了?”“你。”傅唯一說,“你憑什么不讓我送我哥?”“因為你哥比較想跟我談戀愛。”葉勉得意地說,“他還跟我告白了?!?/br>“……你嘚瑟什么啊?”“沒有啊,闡述事實?!比~勉問他,“你開車了嗎?”“開了,”傅唯一瞪了他一眼,“但是不載你,你不是挺能耐的嗎?那就自己打車回去吧?!?/br>??????????102葉勉自從畢業(yè)后就一直一個人住,他也沒覺得怎么。沒談過戀愛,更沒跟人同居過,最多是傅唯一跑他這兒強行住幾天。本來已經(jīng)習(xí)慣了的事兒,結(jié)果這陣子越過越“嬌氣”,岑缺一走,好像世界都空了一半,但問題是,人家岑缺也沒跟他同居過。自打岑缺去培訓(xùn)了,葉勉整個人都提不起精神,好幾次被陶瑾找去談話,不過最后都是從工作談到了私事上。陶瑾已經(jīng)有了詳密的計劃,等岑缺一回來就實施,說是短時間內(nèi)肯定讓岑缺從他家搬出來,至于會不會搬到葉勉那兒,陶瑾不負責(zé)。葉勉想吐槽他不厚道,但想了想,也行,把人忽悠出來了再忽悠進自己家門應(yīng)該沒那么困難,畢竟岑缺自己都說了,要好一輩子呢。岑缺不在,葉勉空虛,整天給自己找事兒做。一開始他時不時給岑缺打電話發(fā)信息,晚上還視頻,但他發(fā)現(xiàn),岑缺特忙。白天上課,人家壓根兒不帶著手機,晚上開視頻,岑缺還在學(xué)習(xí)。看著對方這么努力,葉勉有時候會自慚形穢,覺得自己整天就想著談戀愛,不上進。岑缺走的第三天開始,葉勉為了滿足私欲的同時還不打擾到岑缺,就讓岑缺晚上學(xué)習(xí)的時候開著手機視頻但不用跟他聊天,讓他看著對方學(xué)習(xí)就好。岑缺一開始還挺不好意思的,但慢慢也就習(xí)慣了。學(xué)做糕點也不是容易的事,尤其對于岑缺來說。很多來培訓(xùn)的同學(xué)都是有點兒基礎(chǔ)的,唯獨岑缺,什么都不懂。于是他不得不比別人更努力,別人用了十分的力氣,他就用二十分。葉勉看著他這樣,有點兒心疼,可也說不出讓他不要學(xué)了的話,他知道,這個培訓(xùn)班對于岑缺來說意義非凡,是讓岑缺徹底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