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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到的。兆鱗則低頭吻承昀,額頭、唇、脖子、鎖骨,他將承昀平放在床上,動情的吻承昀。兩人的身體都曾相互親密無間過,這一年里日夜思念的那人,就和自己獨(dú)處在一起,也僅有這一夜,明日一別過,還要多久的時光才能再觸摸到對方。不要是在夢里,醒來後,痛苦悱惻,無法入睡。對兆鱗而言,或許承昀日後身邊會有其他人,無論是誰,那個和他同床共枕的人,所碰觸到的這身體,是屬於他的。而對承昀而言,無論他下過多大的決心,他都無法忘記兆鱗,他愛兆鱗幾乎是不顧一切的。兩人交纏過後,只是安靜地躺在一起,兆鱗擦拭承昀額上的薄汗,他溫柔的幫承昀將衣服穿回去,一件一件,將衣帶系好,將承昀凌亂的頭發(fā)梳好,拿出自己白玉質(zhì)地的束發(fā)冠幫承昀束好。承昀看不見兆鱗,但能感覺到兆鱗動作的細(xì)心,能讓兆鱗如此親密對待的顯然也只有他了。聽到兆鱗在一旁穿戴衣物的聲響,承昀起身沿著床沿走,他尋找兆鱗,手碰觸到兆鱗時,承昀微微笑了。他從未曾像個盲人一樣的在黑漆之中生活,但他在適應(yīng)。"我?guī)湍阆狄聨А?承昀低語,他的手摸過兆鱗的胸膛,來到身側(cè),找到了衣帶,他系衣帶的動作很靈巧,即使看不見也不妨礙,想來是熟能生巧的原因吧。兆鱗握住承昀的手,將承昀拉入懷中,抱緊承昀。"天快亮了是嗎?"承昀低聲問,他的處於黑漆之中,并看不見窗外的景色,但隱隱覺得自己該離開了。"承昀,明年,在那木屋之中,我等你。"兆鱗說,他摟承昀的雙臂力氣很大,以致承昀感到壓迫,幾乎無法呼吸。"我。。。不能。。。"承昀抓住兆鱗的手臂,顯得很激動。"兆鱗,我要冊妃了,你知道嗎?!"承昀激動地說道,他今夜本不該留下來,他縱容了自己的情感,也讓兆鱗越發(fā)的割舍不斷。可他如何讓兆鱗等他?等他父王百年之後嗎?兆鱗根本不知道那個毒誓,不只是以一人的命去起誓的,而是以兩人的命去起誓的,也包括兆鱗。他如何能和兆鱗在一起?況且,即使不談毒誓,以他的身份,對他父王的愧疚,也使得他永遠(yuǎn)不可能拋棄一切和兆鱗在一起。他如何能答應(yīng)讓兆鱗等他?兆鱗一陣沈默,他自然知道,但從承昀口中說出感覺卻是不同的。"那你要我如何?"兆鱗問,他的聲音很冷靜,若是承昀身邊有了其他人,那麼承昀希望他如何?兆鱗的質(zhì)問沒有得到回答,於是他便將承昀說不出的說出口。"就像。。。你我未曾相識那般嗎?"這句話,仿佛是把利器,捅在了兩人的心口。"那好。"兆鱗應(yīng)聲。承昀呆滯了,他望著兆鱗,即使看不到。"我也不會再送你梅子酒。"兆鱗說,他看到了承昀呆滯的模樣,但話語卻仍舊說得平淡。"如果我真如此做,你就不會難受嗎?"兆鱗的話語里帶著幾份不快,他確實(shí)不能容忍承昀冊妃,不能容忍承昀和別人同床共枕,他心里嫉恨那個不知道是誰的女人。況且,承昀有要決裂的念頭,已經(jīng)不是一兩次了,兆鱗感到惱怒,他不甘心不肯放棄也放棄不了。"承昀,明年,在那木屋中,我等你。"兆鱗仍舊將話語說了一遍,他不容許承昀否絕,不容許承昀與他決裂。這是他心里的一絲寄托,他不能見不到承昀,碰觸不到他,那麼一年相會一次。他可以等他,等到這份癡情醒悟的那天,倘若真的有醒悟的那一天的話。"你何苦。。。"承昀聲音哽咽,他說不出話,他虧欠兆鱗太多。若真有可能,兩人能在一起,即使讓他失去了雙眼,再看不見這世間的花紅草綠,生動豔麗,他也不會有一絲惋惜。"我并不苦。"兆鱗知道承昀同意了,笑著將承昀攬緊。"纖云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度。金風(fēng)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shù)。"兆鱗在承昀耳邊深情吟道,他的聲音帶著笑意。承昀抱住兆鱗,將頭枕兆鱗肩上,他取下了蒙住他雙眼的大帶,看見了兆鱗的寢室,兩人剛躺過的那張床,床上的被褥尚且散發(fā)著兩人的體溫。他看見了兆鱗的背,他穿著一件直裰,身側(cè)的衣帶是自己親手為他系上的。承昀合上了眼睛,一滴淚水劃落眼角,他呢喃著這熟悉的詞句,抱緊這一生無法失去的摯愛。"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柔情似水,佳期如夢。。。佳期如夢。第二十五章兆鱗巡按江南八府,回朝復(fù)命後,便得到了提拔,任命為大理寺左少卿,官居四品。與他同入翰林院為庶吉士的同僚中,反而是他官運(yùn)最為亨通,倒也算是怪事。除兆鱗外,大概也就是懷璧,他始終沒有離開翰林院,在里邊有很好的人脈,日後的仕途,顯然也是十分的平坦開闊。兆鱗知道他朝中的交好,大多都是和他官位相近,的人,提拔他的不是朝中的重臣,而正是皇帝本人。每每早早進(jìn)入金鑾殿,參與朝政時,兆鱗并不驚訝於皇帝的勤政與英明,似乎在這位年輕皇帝心中,整個帝國的病疾他都是一清二楚的。即使兩人曾經(jīng)有過針鋒相對,但在朝殿上,君是君,臣是臣,可能是親自目睹了新皇帝的種種政績,也因此兆鱗對皇帝的敵意,在後來逐漸的淡去了。皇帝曾經(jīng)做過不光彩的事情,拆散了兆鱗與承昀,但他似乎也沒有做絕的念頭,若是他還對兆鱗懷恨在心的話,他有的是辦法折騰兆鱗。身為大理寺少卿,兆鱗的官職不可謂不高。兆鱗的父親知道他升遷後,便又寫來了一封信,自然也提及了成家立業(yè)的事。兆鱗這次沒再敷衍了事,寫了封長信,談及了他在京城有位心儀的人,只是沒能在一起,能否給他三年的時間,當(dāng)他將此人忘了,再談及婚事。說至此,兆鱗又怕他父親不相信,便說這事可以詢問柳晉。之所有定三年之期,也只是為了拖延時間而已。兆鱗并沒有提及他所心儀的是位男子,當(dāng)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