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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一起過去,哪怕是隨便勾搭上一個(gè),她夠她下半輩子了。 劉因語氣冷漠:“你去干嘛,這拖家?guī)Э诘?,是想要被人看笑話嗎??/br> 江窈一聽她這話,嘴角的笑就掩了下去。 不甘心,但是又沒法反駁。 畢竟自己不是親生的。 哪怕平時(shí)劉因罵岑鳶再兇,但和自己這個(gè)白撿的女兒比起來,她還是無條件的偏向岑鳶。 江窈不爽的把懷里的抱枕扔回沙發(fā),起身回了房間。 甚至連年夜飯都沒出來吃。 傭人去叫過,被她罵回來了,就沒人再管她了。 吃完飯后,岑鳶接到了一通沒有署名備注的陌生來電。 她走到靜處去接。 不算太熟悉的聲線,溫柔中,帶著淡淡笑意:“嫂子?!?/br> 岑鳶微愣了一瞬:“你是?” 那邊傳來吞吐煙霧的聲音:“是我,楚杭?!?/br> 剛剛還被劉因談?wù)摰拿?,這會在她耳邊響起。 岑鳶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知道他為什么要給自己打電話。 楚杭說:“原本是想單獨(dú)給你邀請函的,但因?yàn)檫@邊有事,走不開。所以就想著,給你打一通電話?!?、 岑鳶其實(shí)不太明白,他為什么要邀請自己。 如果是因?yàn)樯屉脑挕?/br> 岑鳶輕聲告訴他:“我和商滕已經(jīng)分開了。” “我知道?!背嫉脑捓?,仍舊帶著淡淡笑意,似乎并不意外,“就當(dāng)是禮尚往來吧,嫂子的婚禮我參加了,我的訂婚宴,還是希望嫂子也能夠來?!?/br> 似乎叫習(xí)慣了,一時(shí)改不了口。 哪怕知道她已經(jīng)和商滕分開了,卻還是叫她嫂子。 他說的話,也不無道理。 的確,禮尚往來,是這么個(gè)理。 遲疑片刻,岑鳶最終還是點(diǎn)頭同意了。 “好?!?/br> 第二十六章 和岑鳶想的沒差, 江祁景最后還是沒去。 藝術(shù)家都是孤傲的,不愿意和那些身上都是銅臭味的商人打交道。 雖然這么說有些故作特立獨(dú)行,但江祁景從來不在乎別人怎么想他。 凡事老子樂意。 這點(diǎn), 就連劉因也拿他沒辦法。 只罵了他一句, 又不忍心白白浪費(fèi)了這個(gè)機(jī)會, 好歹也是她花費(fèi)了這么多財(cái)力精力換來的。 最后只能讓江窈也一塊去了。 在去之前,岑鳶就想過, 可能會在那里碰到商滕。 但她也沒有任何不適應(yīng),或是別扭。 把他和紀(jì)丞剝離開以后, 商滕就只是商滕了。 在岑鳶眼中, 他和楚杭,和林斯年, 通通沒什么區(qū)別。 她溫柔,性子也薄涼清冷。 這種清冷無關(guān)對人的態(tài)度。 只是她的情緒,很難因?yàn)樗辉诤醯娜硕兴鸱?/br> 楚杭親自出來迎接的她。 他和商滕家世相當(dāng),年紀(jì)也相仿, 但是性子卻如同兩個(gè)極端一般。 如果說商滕是冬夜里的寒風(fēng),刺人骨髓。 那楚杭就是夏日里的驕陽。 岑鳶對這兩種都不討厭, 也算不上喜歡。 這次的訂婚宴,來的人并不多。 除了兩家的至交以外, 就是雙方的朋友。 但來的幾乎都是楚杭的朋友, 聽說新娘從小到大,都是跟在楚杭身邊長大的。 如果非要深究她有什么朋友的話, 大概就是楚杭身邊的那幾個(gè)。 甚至也算不上朋友。 頂多算是和他們認(rèn)識。 楚杭忙著招待客人, 帶著岑鳶入座后,就先告辭了。 岑鳶今天的穿著打扮很簡單。 白色毛衣搭配淺色碎花長裙,外面是一件奶茶色的雙排扣呢子大衣。 微卷的黑發(fā)用發(fā)帶綁了個(gè)馬尾。 很簡約溫柔的打扮。 她哪怕只是安靜的坐在那里, 都給人一種,婉約賢淑的印象。 這樣的人,似乎格外討小孩子的喜歡。 不知道是誰家的孩子,亂跑亂走,險(xiǎn)些撞到旁邊的桌腿。 好在岑鳶及時(shí)用手擋住,他的額頭,磕在她的手背上。 有些發(fā)懵的抬頭。 岑鳶見他身邊沒有大人跟著,溫柔的蹲下,替他把松掉的領(lǐng)結(jié)系緊了些。 “怎么一個(gè)人亂跑,你家大人呢?” 小男孩抿了抿唇,大眼睛盯著岑鳶看。 過了會,朝她伸出手,要她抱。 岑鳶笑了笑,伸手去抱他:“以后不能隨便讓陌生人抱,知道嗎?” 他才三歲,當(dāng)然不知道。 所以懵懵懂懂的問她:“那陌生jiejie為什么要抱我?” 她伸手在他鼻子上,輕輕的刮了刮,笑容里是對小朋友的溺愛:“因?yàn)槟憧蓯垩??!?/br> 她糾正他,“不是陌生jiejie,是陌生阿姨。” 小男孩搖頭,去抱她的脖子,腦袋趴在她肩上:“漂亮jiejie。” 岑鳶無奈的輕笑,抱著他起身:“你家人在哪?” 他手指著前面,岑鳶便順著這個(gè)方向過去。 越往前走,便越安靜。 酒店在島上,四面都是海,過來的時(shí)候,有專門的輪渡。 半小時(shí)一趟。 只有拿了邀請函的人才能上船。 直到前面沒路了,只有一扇玻璃門,門外的淺灰色窗簾,被風(fēng)吹的飄動。 小男孩的手還指著那。 岑鳶遲疑的過去,把門推開。 冷風(fēng)徹骨,夾雜著淡淡煙草味。 男人聽到動靜,無聲垂眸,那張冷冽的眉眼,比這冬夜暖不上幾分。 空氣中,是海風(fēng)的咸腥。 輪船行駛在海面,熱鬧的燈光,和酒店里的,無甚差別。 商滕把指骨處的煙掐滅,放進(jìn)手邊的煙灰缸里。 深邃的眼底,倒映出岑鳶的身影。 她是平靜的。 平靜的沖他笑:“又見面了?!?/br> 攆滅煙蒂的手像是沾了水的拖把一般,抬不起來。 小男孩看到他了,大眼睛眨了眨,喊他爸爸。 岑鳶微愣了一瞬,眼里有話的看向商滕。 他走過去,看著岑鳶:“給我吧?!?/br> 是平淡的語氣。 三歲的孩子,也有些重量了。 岑鳶的力氣并不大,這一路走過來,也有些累了。 哪怕是寒冬,她額上也微微沁出了細(xì)汗。 從岑鳶手中抱過來后,商滕皺著眉,沉聲訓(xùn)斥他:“說了多少遍,不要到處亂跑。” 完全沒有對待陳甜甜時(shí)的溫柔。 小男孩明顯很怕他,癟著嘴,又不敢吭聲。 最后委屈巴巴的將眼神移向岑鳶。 露臺的門再次被推開,江言舟還喘著粗氣,看到商滕懷里的江禹城了,他懸著的心這才放下。 “商滕,不厚道啊,自己沒孩子就搶別人的?!?/br> 面對他的調(diào)侃也無動于衷,商滕好像很少對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