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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鳶把剛收進來的衣服疊好, 放進衣柜里。 最近天氣不太好, 又是下雨又是刮風的。 衣服總是得曬好幾天才會干, 岑鳶在網(wǎng)上買了個烘干機,這幾天應(yīng)該就能到了。 商滕還是回去了,在和岑鳶說完不回去的當天晚上。 陳甜甜生病了,發(fā)高燒, 一直哭著要爸爸。 商凜怎么哄都沒用, 只能給商滕打電話。 外面在下雨, 商滕開車回去。 凌晨一點,家里還亮著燈。 家庭醫(yī)生剛離開,陳甜甜在里面輸液,唇色發(fā)白。 紀瀾心疼的不行,怕她嘴巴苦,手上拿了瓶牛奶喂她。 商滕進來,眉梢輕擰:“怎么回事?” 陳甜甜看到他了,伸著手要他抱,眼睛立馬就紅了。 紀瀾連忙起身,扶著她的手:“別亂動,小心漏針?!?/br> 把陳甜甜哄的躺下后,她看著商滕:“今天早上帶她出去吃飯,回來的時候凍著了?!?/br> 商滕把手放在她額頭上,探了□□溫,很燙。 “為什么不給她多穿點?” 紀瀾嘆氣,臉色滿是自責:“穿了,她身上一直發(fā)汗,我怕熱著她就把里面的毛衣脫了,誰知道下午突然降溫了。” 陳甜甜拉著商滕的手,怕他走。感冒引起的困倦,再加上爸爸在旁邊的安心,讓她很快就睡著了。 這些天他一直在外面,很少回來,紀瀾讓人倒了杯茶過來,遞給他:“你爸年紀大了,也折騰不動了,雖然他嘴上不說,但從他肯答應(yīng)回來,就說明了他也想一家人其樂融融的住在一起?!?/br> 商滕低聲冷笑:“那我是不是還得感謝他的大度?” 紀瀾嘆了口氣:“商滕,我知道你還在怪他?!?/br> “既然知道,就別浪費時間了?!彼巡璞畔?,里面的茶水灑了些出來,在白色的桌面上留下一圈水漬。 商滕離開了。 或許以前渴望過父愛,但現(xiàn)在,他不需要。 -- 岑鳶準備把店面租出去。 周悠然給她打了個電話,吞吞吐吐的告訴她,自己接受了徐伯的求婚。 她說,她也想不到自己這個年紀,居然也會被別人如此鄭重的對待。 她吞吐的原因,是在自責。 明明說好了要一輩子陪著岑鳶的,可是這條路,她卻中途撇下她了。 岑鳶眼眶紅了,不是難過,而是高興。 “日期定了嗎?” 周悠然說:“還沒有,你徐伯想先請村里人和親戚吃頓飯,說是訂婚,然后再商量日子?!?/br> 岑鳶點頭,看了眼日歷,最近這些天她都走不開,估計是趕不上訂婚宴這頓飯了。 周悠然沉默了很久,然后才遲疑的問她:“你生mama的氣嗎?” “為什么要生氣?!贬S垂眸,淺淺的笑開,“我比誰都希望你得到幸福?!?/br> 從不懂事到懂事這個階段,一直無條件愛她的那個人,是周悠然。 同樣,她也很愛她,也最愛她。 周悠然笑自己的杞人憂天。 對啊,岑鳶怎么可能會因為這種事情去怪她呢。 “過些天,小輝應(yīng)該會去趟尋城,那邊的酒樓,有老板訂了魚,他去談價格?!?/br> 連著下了幾天的雨,天氣終于放晴了,岑鳶過去把窗戶打開,想讓屋子里透透氣。 “什么時候過來呢,我要是有空的話,正好可以去機場接他?!?/br> 周悠然說:“應(yīng)該是后天,他坐火車去?!?/br> 岑鳶微訝:“坐火車應(yīng)該得一天一夜才到吧?!?/br> “你徐伯嫌機票太貴。” 周悠然提前半個月就做了點地瓜干,想著等這次徐輝去尋城,讓他也一起帶過去。 “如果是以前,小輝肯定是要和他爸吵上一會的,但這次卻意外的好說話。自從你們走了以后,他就總念叨著也要去尋城看看,他覺得大城市里遍地都是有錢人。” 他年紀不大,也沒讀過幾年書,從小就被困在小鎮(zhèn)內(nèi)的一方天地里,對外面的世界,肯定是會向往的。 周悠然說:“如果商滕有時間的話,你就讓他帶小輝到處轉(zhuǎn)轉(zhuǎn)?!?/br> 岑鳶有點為難:“商滕工作忙,偶爾還得出差。” 周悠然忙說:“忙就算了,正事要緊?!?/br> 其實還有一句話岑鳶沒有說出口。 商滕沒有這么好的耐心,會帶別人到處轉(zhuǎn)轉(zhuǎn)。 但這么直接說出來的話,好像有種在背后說他壞話的錯覺。 所以岑鳶選擇了閉嘴。 本身就有了回榕鎮(zhèn)的打算,再加上周悠然的婚禮,岑鳶便將進度往前快進,已經(jīng)開始著手店鋪轉(zhuǎn)讓了。 得知她以后會離開尋城,涂萱萱不舍的抱著岑鳶:“那以后還回來嗎?” “回來。”岑鳶摸了摸她的頭,“會回來看你和小早的?!?/br> 涂萱萱癟著嘴,又要哭了。 岑鳶唇角上揚,眼中笑意溫柔,可能是那天的陽光太好了,暖黃色的光,落在她身上。 涂萱萱總感覺,她的岑鳶姐像一個天使。 人美又心善的天使。 也不怪前姐夫這么死纏爛打的在她身邊獻殷勤,如果她是男人,她也喜歡她。 想到這里,她又開始質(zhì)疑許早的眼光了。 放著這么一個神仙大美人不去喜歡,居然去喜歡她這么一個普通又平凡的女生。 - 工業(yè)區(qū)那邊開始著手拆除工作,商滕也沒有之前那么忙了。 他給岑鳶打了個電話,讓她今天不用做飯,他來做。 岑鳶的聲音,隔著電流都能聽出質(zhì)疑:“你行嗎?” 男人似乎都對“你行嗎”這三個字格外敏感。 商滕沒說話,把電話掛了。 岑鳶盯著暗掉的手機屏幕,回想自己剛才哪句話說錯惹他生氣了。 她在這方面,反應(yīng)總是比別人要遲鈍一些。 餅干在她腳邊蹭來蹭去的撒嬌。 它快一歲了,長的越來越胖,岑鳶蹲下身,撓它的下巴:“mama抱不動你了?!?/br> 岑鳶只要撓它的下巴,它就會肚皮朝上的躺在地上,舒服的喵喵叫,眼睛都瞇起來了。 餅干總是不分季節(jié)的掉毛,岑鳶一度懷疑,如果貓真的能變成人形的話,那它肯定是一個謝頂?shù)拇笈肿印?/br> 這么想想,還是一直當貓吧。 陪餅干完了一會后,她抱它抱到沙發(fā)上,拿著吸塵器清理掉在地毯上的貓毛。 門鈴響了。 餅干比她動作快,猛的從沙發(fā)上竄下去,趴在門口等著。 最近它也開始親近商滕了,可能是覺得,他現(xiàn)在是唯一抱得動自己的人了。 岑鳶把吸塵器放下,過去開門。 商滕手上提著很多塑料袋,應(yīng)該剛從菜市場回來,身上還沾染了些許的水產(chǎn)區(qū)的腥味。 岑鳶問他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