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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尊愛上我 作者:花花流云 晉江2019-09-23完結(jié) 文案 別人拜天拜地拜鬼神求庇護,而蕭歌卻拜師尊溶夜的牌位祈福,直到有一天被溶夜發(fā)現(xiàn)…… 那個溶夜再也不是以前那個狗腿子溶夜了 當有一天蕭歌喜歡上他后,卻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變了 自己犯的錯,流著淚也要把他重新追回來 溶夜去街上,蕭歌跟 去賀壽,蕭歌跟 去戰(zhàn)場,蕭歌打著顫跟 六界人唏噓:這個狗腿子還真是個忠實的狗腿子 內(nèi)容標簽:性別轉(zhuǎn)換情有獨鐘仙俠修真爽文 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蕭歌溶夜┃配角:九潯┃其它:愛 報應(yīng) 報應(yīng)來了! 李靈兒抓著被子將臉埋在里面哭著,兩行g(shù)untang的淚水將被子浸濕,瘦弱的身體也因哭泣而顫抖著。 她沒臉見人了,她不想活了。 這是老天給她的懲罰! 她凄慘的哀嚎聲引來了府里的丫鬟侍從,紛紛圍在門口探頭觀看。 李靈兒聽到外面有人,更是鉆進被子里將自己捂的嚴嚴實實,一個頭發(fā)絲也不讓它露在外面。 她捂著嘴,不讓自己哭出聲,可眼淚還是不爭氣的往外流。 她的眼睛哭的通紅,整個人蜷縮在被子里,被子里狹小的空間讓她呼吸有些困難。她輕輕的將被子掀開一條小縫,讓光線照進來,照在她那小巧精致的鼻頭上。 外面的議論隨著被子的掀開也如同氣勢洶洶的洪水一樣向她襲來。 她囁嚅著小聲說道:“走開,你們都走開?!?/br> 聲音因哭泣有些沙啞,但語調(diào)十分的輕柔。 隨著話語的出口,她更是控制不住的捂著臉大聲哭了出來。 男人,我變成男人了,還是一個身姿強壯的男人。 她內(nèi)心里仿佛有一個絕望的聲音在大聲咆哮。 我接受不了,接受不了。 外面的下人看著自家公子反常的表現(xiàn),一張張好奇的臉爭先恐后的朝屋里觀望著。 “夫人來了,你們快讓開?!?/br> 隨著一聲大喝,下人們自動讓出了一條道,原來是蕭管家和蕭夫人。 蕭夫人神色匆匆的走近屋中,幾步便來到床邊,坐在床邊關(guān)切的問道:“怎么了,我的蕭歌?” 李靈兒聽到來人稱她為蕭歌,她更是覺得內(nèi)心在崩潰。 都是她那病鬼丈夫害的,這就是報應(yīng)啊。 她咬碎了牙齒往肚里咽,心里縱有千般委屈也不敢說出口。她,李靈兒,本是一如花似玉的女子,是村里地主家的千金大小姐,可如今竟然變成了男兒身,這讓她還怎么活下去呢。 她,不,應(yīng)該說是他越想越憋屈,越想越?jīng)]臉見人,索性一狠心,再死一次吧。 想起變成男人前的經(jīng)歷,他就想到了那個病鬼丈夫死前的模樣,一想起病鬼丈夫死前的模樣,他渾身就一陣顫栗,牙齒也開始打起顫來。 我不是故意的,是你自己死的,不關(guān)我的事。 他的眼中浮現(xiàn)出驚恐,將自己更嚴實的裹在被子里。 不論床前的人如何叫他,如何扯他身上的被子,他都不吭聲的緊緊抓著被子。 如果不是那個病鬼丈夫死了,他如何會恐慌的逃跑,如果沒有逃跑,他怎么會被天上的雷劈到。 報應(yīng)啊,這是就是報應(yīng)。 一道雷劈后,他再醒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這里。他一開始還很迷茫這是哪里,他的情郎九潯去了哪里,他記得出事前是九潯帶著他一起逃跑的。 他記得剛醒來帶著迷惑走下床看著收拾的十分整潔的屋子,以及梳妝臺上那面精致的銅鏡,他走了過去,拿起銅鏡觀摩起來,十分漂亮的鏡子讓他愛不釋手。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做工這樣好的鏡子,不知道這是哪戶有錢人家。 可當他望到鏡中人時,臉上的欣喜逐漸消失,驚恐涌了上來。 他摸著自己的臉,感到十分震驚,這鏡中的人分明不是他。 他是個女人,而鏡中人分明是個男人。 白皙的皮膚,精致的鼻梁,薄唇皓齒,還有脖子上凸出的喉結(jié)。 這個發(fā)現(xiàn)嚇得他將手中鏡掉落在地上。 怎么回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察視著自己的身體,身材修長而健壯,他掐了自己的臉,有疼的感覺。 “這不是夢,是真的,我變成男人了?!?/br> 他有些難以接受這個事實,只覺得大腦處于崩潰狀態(tài)。 他渾渾噩噩的來到床上,將自己裹在被子里,手也控制不住的發(fā)抖。他不停的對自己說:“我需要冷靜,我要先冷靜,整理整理思緒?!?/br> 可這個打擊對他來說太大了,他一時難以接受這種情況,更是對這種事聞所未聞。 “我被雷劈了,再醒來就到了另一具身體里,難道我死了。” “啊。” 他突然大叫一聲,手緊緊的抓住被子,控制不住的哭了起來。 緊接著,就發(fā)生了眼前的一幕,他的哭聲引來了下人的圍觀,也將蕭夫人引了過來。 蕭夫人看著兒子如此形態(tài),坐在床前面有難色的一邊扯著他身上的被子,一邊安慰著說:“蕭兒,不是我說你,那李家小姐身份高貴,咱們高攀不起,你就死了心吧?!?/br> 小姐?什么小姐?蕭歌的腦子快速的運轉(zhuǎn)著,我還招惹了什么小姐,天啊,還讓不讓我活了。 蕭歌對自己的這具新身體十分不滿意,還帶著些抗拒,甚至還讓他有些羞愧。他一個清清白白的女兒家,竟然成了一個男子,還對著其他女子說些混賬話,這更是讓他有一種了斷殘生的沖動。 “你昨天喝醉了酒,對著李小姐表白,我和你爹都知道了。除了這個小姐,你想要哪家小姐,我都去找媒人給你說?!?/br> 蕭夫人看他越哭越厲害,慌得不知怎么辦才好了。她嘆了一口氣,想起昨日在李府舉辦的酒席上自己兒子的失態(tài),她就不知該把自己這張老臉放哪。 她忍不住又絮叨起來。 “那李小姐是大戶人家的小姐,有身份有地位,你說你昨天灌了幾口酒就當著那么多人的面胡鬧起來。纏著李小姐不放手,要不是我為你說情,你早就被當做流氓扔出來了?!?/br> “我錯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