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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安靜會,你先出去吧?!?/br> 蕭歌怕她會一直這樣嘮叨下去,就找了個借口讓他們?nèi)汲鋈?,自己一個人好理理思緒。 “好,想通了告訴娘,你想娶哪家小姐,娘都給你娶?!?/br> 蕭夫人拍了拍蕭歌,示意他不要太傷心。 “不就是女人嘛,漂亮的女人有的是,不要在一顆花上吊死,想開點(diǎn),別鉆牛角尖。雖然我蕭府是小門小戶,可在這安城還是有點(diǎn)勢力的?!?/br> “嗯?!?/br> 蕭歌使勁的嗯了一聲,他不想讓蕭夫人發(fā)現(xiàn)他的異常。 既然來了,就說明命中該有這劫數(shù),誰讓他,誰讓他前世做了錯事呢。 聽到人都離去,他掀開被子坐了起來。 紅通通的眼睛掛著淚珠,一張略顯青澀的小臉顯得可憐巴巴的。 他抬起手將淚珠擦干,起身去梳妝。對著鏡子梳了個簡單的發(fā)型,凝視著鏡中的面容。 黑漆漆的大眼睛如黑夜中的明珠耀人眼目,讓他不自覺的伸手撫上眼睛。 好美的眼睛。 他贊嘆著。 突然,他的手一頓,趕忙將手拿開,心也有些慌的亂蹦著。 “我摸了男人的臉?biāo)悴凰闩e止輕佻,還有以后要穿衣洗澡,這可怎么辦?” 蕭歌想起要脫掉衣服洗澡,將這個男人的身體看一遍,他羞的臉上飛起了紅霞。人生第一次做男人,沒想到竟然是這種情景。給他一碗孟婆湯讓他喝了忘掉前世也好,就這樣半路闖進(jìn)來魂魄硬插進(jìn)這個男人的身體里。 這具身體的主人是死了嗎?所以我才進(jìn)了這個身體里。 他眼波暗動,頭也朝窗外望去。 外面很安靜,圍觀在院里的人也被遣散。他閉上眼睛,能聽得到微風(fēng)吹動楊柳聲,鳥兒樹上歌唱聲,還有花朵來回?fù)u曳的聲音。 等等,他怎么能聽到這些細(xì)小的聲音的聲音。 他走到窗邊,離窗最近的花朵也有七八米遠(yuǎn),更別說院外高大的楊樹了,他是怎么聽得清這些微小的聲音的。 他的腦中有太多的疑惑了,不行,他坐不住了,他要出去打聽打聽這里是什么地方,離前世的家相隔多遠(yuǎn)。還有,看看能不能問到九潯的下落。 雖然蕭歌覺得剛離九潯只有一場覺的時間,可不知道外面的世界過了幾世。 孤身一人流落在陌生的地方,陌生的環(huán)境陌生的人,讓他忍不住落下淚來。 他提起袖子擦著眼角的淚。 正好外面有個打掃庭院的小廝,目瞪口呆的看著蕭歌,隨后感嘆道:“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大男兒哭彎了腰。公子,你別哭,你的事我們都聽說了,不就是表白被拒絕了嗎?你也不用想不開的跑到柳樹下上吊,那湖邊的柳樹枝都被你墜斷了幾十條?!?/br> 蕭歌嘆了一口氣,這個身體的主人做的糊涂事是翻不過去了,看來不面對是不行了。 他對著小廝招手,示意他過來。小廝高興的丟下掃帚便跑了進(jìn)來,一進(jìn)來就對著蕭歌說道:“公子,我叫小九,進(jìn)府里一年了,還沒和公子說過話呢,這是你第一次叫我。” 小九掩飾不住滿臉的興奮,眼睛中流露著guntang的熱情。 “我昨日喝多了酒,現(xiàn)在腦子里亂糟糟的,你和我說說昨日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br> “我也不太清楚具體發(fā)生了什么,我所知道的都是聽別人說的。說公子去了李府喝醉了酒,便耍起了酒瘋,拉著李小姐不放,要輕薄她。被制止后回來便吵著鬧著要上吊,把后院湖邊的柳樹枝墜斷了幾十條?!?/br> 蕭歌聽就他的話羞愧的想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做了這樣丟人的事,以后怎么在外人面前抬起臉來。如果他沒猜錯的話,不出一日這件事就能傳遍整個安城。 在小九的注視下,他強(qiáng)壯鎮(zhèn)定的問道:“你說你進(jìn)府一年了,那我考考你,看看你是不是對這府中事很上心。你知道我叫什么?多大了?這里又是什么地方?” 小九噗的一聲笑了出來,這點(diǎn)東西對他來說張口就來,他胸有成竹的說:“這里是項子國的安城,公子你叫蕭歌,今年十八歲?!?/br> 項子國,和我在一個國家。 可是我怎么沒聽過安城這個地方呢,是我以前住的地方太偏僻消息太封鎖了嗎? “現(xiàn)在是什么年代?” “項子年835?!?/br> 是同一年,那我找九潯就有望了。 蕭歌有些激動,他看著小九說:“你回答的不錯,以后你就跟在我身邊吧。” 成親時 蕭歌從小九那打聽到自己想知道的,就擺了擺手讓小九先離開。他打了個哈欠覺得有些困,便趴在桌子上睡了過去。 這一覺讓他做了一個夢,夢中又回到了前世他為女人時成親那天。 大紅蓋頭隨著轎子晃啊晃,他的臉也在這顛簸中被淚水浸濕。 他本是不愿意這門親事的,可他父親嚴(yán)厲的對他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愿意也要結(jié),不愿意也要結(jié)。” 他苦苦的哀求著父親,求他父親不要讓他嫁給那個病殃殃的短命男人朱福喜,可他的父親一點(diǎn)也不憐憫他,直嚷著要把他關(guān)進(jìn)屋里,直到出嫁那天。 按照他父親的話來說就是,他朱家是清原鎮(zhèn)東頭的地主,我蕭家是清原鎮(zhèn)西頭的地主,如若我兩家結(jié)親,整個清原鎮(zhèn)就沒人能撼動我們的地位了。 他為自己下得這么一盤好棋而得意的捋著胡子笑,并對身邊年幼的兒子說:“爹為你鋪好了以后的路,以后我們蕭家的財產(chǎn)就都交給你了。我們和朱家結(jié)親,能保我們蕭家子孫平安富貴二百年?!?/br> 夢中那雙瘦的只剩骨頭的手探進(jìn)蓋頭下,在蕭歌不情愿的目光中將大紅蓋頭取下。 大紅的燭光燃著氣勢沖沖的火苗,左右搖擺著朝上竄著。 蕭歌抬起盈滿了淚水的眼睛,看向他的丈夫,這一看嚇一跳,趕忙捂著蹦蹦亂跳的心將臉扭開。 蠟黃到?jīng)]有血色的一張臉瘦得皮rou下陷顴骨突出,一張唇也是淡白的顏色,還有朱福喜泛著病態(tài)的眼睛沒有一點(diǎn)精神,一看就是一個長期被病痛折磨的人。這樣一個人,第一眼看下去,豈不是一個病入膏肓的人。 頭發(fā)暗淡而無光澤,皮膚也不健康沒彈性,整個人看上去就像蒙了一層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