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之侯門悍夫、七零之我不當(dāng)極品、想把月亮藏起來、今天也在努力躺雞[電競]、帶球跑的我秒被抓回、影帝頂流互寵日常、師尊獨愛我一人、流量和影帝he了、夫人她天天都想離婚、當(dāng)兇獸成了人民教師
胃部就像被針狠狠扎穿了一樣。季禾很早之前就有這個毛病了。給他開藥的老大夫每次都會叮囑季禾好好養(yǎng)著,可他基本是轉(zhuǎn)眼就忘,絲毫沒把這話的語重心長聽進去半分,飯也依舊是想起來了才吃。前段日子林簡徹和他一道吃飯,稍微養(yǎng)好了些,結(jié)果一不注意忘了早點,病又開始犯了。他緊緊閉著眼,緩了好一會,才忍住了疼,直起身來繼續(xù)朝前走。好在住宅離得不算太遠,沒一會便到了。走到門前的時候,疼痛已經(jīng)差不多散去了。季禾敲了兩下門,看見林簡徹抱著貓出現(xiàn)在門板后邊,手上還有兩道挺新鮮的抓痕。季禾看著他,剛打算開口問問,林簡徹卻皺起了眉。“臉色怎么這么白?”“剛從監(jiān)獄出來?!奔竞陶f,“見了位不太讓人舒服的小姐?!?/br>林簡徹微微瞇了一下眼睛,似乎是不大相信,但最終還是沒去深究。他笑了一下,說,“那下次不要挑吃飯的時間去。我在樓下買了些河魚,待會做著應(yīng)該挺好吃?!?/br>季禾盯了他兩秒,說,“樓下沒有賣魚的?!?/br>林簡徹:“……”季禾微微嘆了口氣,走進去,反手帶上了門,“手上怎么回事?我里面去給你拿藥?!?/br>林簡徹把貓還給季禾,開始一本正經(jīng)地告黑狀了,“肥貓大清早跑過來撓門,我一下沒給開,憋了一肚子氣跑去睡覺了,醒來就開始見誰抓誰了。”季禾放下貓,把藥酒拿出來,仔細抹在了傷痕上。他聽林簡徹“嘶”得一聲,失笑說,“它抓人很淺,應(yīng)該不會太疼?!?/br>林簡徹看了看貓爪子,還是垂著頭裝,“疼。”季禾不和小孩心性計較,沒再拆穿他,帶著些淺淡的笑意給他上完了藥。“政府給了消息,說讓我們二月初去一趟軍校?!奔竞處退研渥恿孟氯ィ肫鹕衔鐒偞蛲杲坏赖睦虾?,眼里冷了一冷,“可真是放在眼皮子底下看著?!?/br>“軍校……?”林簡徹挑了挑眼,嗤笑道,“去養(yǎng)老嗎?”“差不多?!奔竞陶f,“上頭不信任我們,要把所有變數(shù)都死死抓著?!?/br>他沉默了一會,抬了抬眼,看見窗外吊著兩片葉子的老樹,語氣中聽不出什么情緒,“對了……后幾日晚上有場酒會,老狐貍們?yōu)榱司郾娎瓟n勢力辦的。那種場合,我很不喜歡。他們特意提到要你去,但如果實在不愿意,可以假裝沒聽見?!?/br>林簡徹扶著桌角,輕笑起來,說,“指了名?那我豈不是不得不給面子了?”“那我和你一道去?!奔竞痰痛怪樱f,“我不放心?!?/br>18.燈火通透了整條街,常青樹的落葉零落地散著,四處可見。林簡徹坐在車?yán)?,百無聊賴地看著轉(zhuǎn)瞬而過的街景。他似乎是覺得有些悶了,伸手將車窗開了一道縫,即刻卻又停了下來。林簡徹轉(zhuǎn)頭問身旁的人,“冷不冷?”季禾坐了將近二十分鐘的車,這會已經(jīng)有些困了。他低垂著眼,倦懶地回了一聲,“你開吧,我正好醒一醒。馬上就到了?!?/br>季禾吹了會冷風(fēng),眸里的霧氣散了干凈,眼里恢復(fù)往常的黑白分明。他看著面前的酒樓逐漸清晰,靠在后座上,等司機把車停下來。林簡徹見車停穩(wěn)了,先行一步下了車,再幫另一邊的季禾打開了門。他見季禾微微瞇著的眼,一本正經(jīng)解釋道,“紳士風(fēng)度?!?/br>季禾走下來,抬眼看他,問,“英國的姑娘們喜歡有人幫她們開車門?”林簡徹被上司的話噎住了,干笑了兩下,說,“這么多天,上校終于舍得開口擠兌我了?”季禾沒說話,帶著他往酒樓門前走。他似乎是輕笑了一下,可聲線得壓太低,怎么也沒聽真切。門口的守崗的小哥像是和季禾認識,見他來了,笑嘻嘻地打了個招呼,“噯,是季上校。晚上好啊,這會怎么愿意到這地方來了?”“路過。”季禾點了點頭回應(yīng)他,也沒多說什么,徑自就往里邊去了。合著你家路過能路到人店里去遛一圈?守門小哥顯然對這一極度敷衍的答案很不滿。他敢怒不敢言,沒膽跟季禾杠,便咂了兩下嘴,轉(zhuǎn)而把目光放在了晚一步的林簡徹身上,湊近乎道,“這位軍爺,是和季上校一塊的呀?”“我是旁邊幫他拿衣服的,”林簡徹笑著走過去追季禾,說,“晚上冷?!?/br>守門小哥:“……”你們還能更鬼扯點嗎?林簡徹跟著季禾,很快就在一個單獨的包廂里見著了那幾位指名要見他的人。進去之前,季禾頓了一下,回頭低聲提醒說,“里面坐著的都不是什么好東西,自己當(dāng)點心,別被下著套了?!?/br>林簡徹笑了一下,說,“哪那么容易遂他們的愿,又不是小孩子,還能被糖給騙了?”三個往自己胸口堆滿勛章的中年男人坐在沙發(fā)上,正在一塊閑聊著。中間那位最為矚目,整個人都臃腫著,臉上覆滿了油膩的氣息。林簡徹算是知道季禾為什么不愿意來了,換他有一會沒一會看見這張臉,他也不想來。就在他琢磨這人和貓誰更胖時,中間那位笑著開口了,“季上校今天可算是賞臉給我們幾位了。”季禾看向林簡徹,淡淡介紹說,“這位是黃善中將?!?/br>黃善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面上的rou擠在一起,做出了個自以為和善的笑容,“是簡徹?快過來給伯伯看看,我和你父親是故交?!?/br>林簡徹被他喊出了一身雞皮疙瘩,面上卻一點嫌惡都沒露出來,禮貌地上前了。黃善低下頭來,細細打量了林簡徹一番,抬頭對季禾說,“我想和小徹單獨說會話,上校稍微回避一下?”季禾直接道,:“多久?”黃善知道他脾氣,在政府共事那會就早被氣習(xí)慣了。這會他心里頭依舊被季禾弄得很不舒服,卻還是故作大度地呵呵了兩聲,“季上校和小徹還真是兄弟情深啊,都不舍得分我一會!半個小時,我就和小徹好好說會話,不過分吧?”季禾的眉微微蹙了一下,卻沒再開口反駁。他不動聲色地瞥了一下腕表,隨后抬眼注視著林簡徹,似乎在確認他會不會吃虧,最終退了出去。季禾關(guān)上包廂的門,聽到周圍舞池里的男男女女的歡笑聲,只覺得渾身不自在。戰(zhàn)火都快把整個國家燒破了,這群人怎么還笑得出來?他有些煩躁地走到二樓的陽臺,想透透氣,卻不料已經(jīng)有人點了煙在那站著了。季禾本來想轉(zhuǎn)身就走,抽煙的人卻聽見了腳步聲,轉(zhuǎn)過頭來,一雙屬于異域的藍眼睛里閃著光點。他朝季禾吹了聲口哨,用不太流利的中文打了個招呼,“嘿!晚上好,中國的美人!